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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谁敢动本相的女儿,本相与他不死不休

陛下,臣妾自请废后 二舅爷 2716 2024-09-04 17:29
   她对丫鬟道:“给它清理一下,别再让它跑出去了。”   “天太冷了。”   说完接过玉佛姑姑准备的手炉暖手,一边道:“银燕还未回来?”   还不待玉佛姑姑回话,银燕就从外面进来了。   南善宜看了她身后一眼,没有看见苏倾月,银燕解释道:“苏小姐说她想告几天假,改日再进宫。”   “可是出什么事了?”南善宜问道   银燕摇头:“不知。”   想了想她又道:“许是病了?”   “我瞧着她很是憔悴。”   闻言南善宜便没有再说什么了,只是道:“你明日带些东西去看看她。”   银燕点头。   不比长乐宫的安宁祥和,朝堂之上剑拔弩张。   下朝之后,沈柳章穿着朝服从殿内出来,沈云起跟在他身侧,父子俩平静交谈。   说话间,身后传来温自仁的声音:“沈大人今日好大的威风。”   他身侧的诸葛勇亦语气嘲讽:“相爷向来独善其身,今日是要入局了?”   沈云起本就因为刚刚朝堂上的事对他们厌恶至极,如今更是直接黑了脸欲上前,却被一旁的父亲抬手拦下。   沈柳章神色从容,看着面前冷嘲热讽的两个人,平静道:“两位大人与本相说话,当先见礼。”   满朝文武,他沈柳章当是百官之首。   诸葛勇被噎的无话可说,只能满脸不服气。   温自仁比他沉得住气,一派正气道:“为人臣子当以国事为先。”   “相爷是想让你女儿独占后宫?   沈柳章眸中轻嘲:“后宫之事说到底是陛下的家事,为人臣子手还是别伸太长。”   “温大人若是很闲,本相给你指条明路,有多余的力气远的来讲你可以往蜀地逆贼一事上使,近了来说你可以关起门来清理门口。”   “免得再像今日这样让人看了笑话。”   抬脚上前两步,沈柳章眸中愠怒,他压低声音道:   “陛下是否纳妃本相不管,但是……   幽深的眸子扫过温自仁和诸葛勇,缓声道:“谁敢动本相的女儿,本相一定和他不死不休。”   他年轻时就是出了名的容貌俊美,皮相与才情皆是上上乘,温文尔雅,端方君子。   如今辅佐过两朝天子,浸润官场数十载,儒雅之中多了内敛的凌厉威压。   “如你们所说,本相向来独善其身,但是本相手里的把柄比你们想的还要多的多。”   “今日之事只是给两位小小的提个醒。”   想到什么,他看着温自仁,声音里是久经世事后的从容自若:“当初是你们一定要她入京的。”   “在本相这里,我女儿平安无事,诸位才能平安无事。”   说完不再管二人脸上的怒意和怨恨,他轻理衣袖,平静的语气里是居高临下:“陛下召见,本相便先走了,两位就不用行礼相送了。”   说完擦肩而过头也不回的离开,沈云起紧随其后,走之时手中握着的剑不避不让,眼看着就要撞上,诸葛勇不得不往旁边避让,看着他的背影暗骂道:“黄口小儿,简直放肆!”   一旁的温自仁看着离父子二人离开的背影,眸色幽深:“慎言。”   “只怕再过几年,他的官职便在你我之上了。”   诸葛勇暗中咬牙,却无法反驳。   天子伴读,手持天子龙甲令如圣人亲临,如今年纪轻轻就已经大权在握,他的未来是何等的辉煌几乎已能预见。   …………   长乐宫里,南善宜坐在榻上,手里拿着那白色的鲛绫,针线从中穿梭而过。   白羽从外面匆匆进来:“娘娘,前朝出事了。”   南善宜抬头望去。   白羽解释道:“今日早朝,几位大臣忽然拿陛下后宫说事。”   “话里话外都是让陛下纳妃之意。”   南善宜眉头微蹙,他们又要拿这件事逼他了吗?   还不待她问,一旁的银燕焦急道:“陛下如何说?”   白羽道:“陛下动了好大的怒。”   “当场怒斥问他们是不是无事可做,若是这样大可给后面的人腾位置,说是长安不养闲人。”   “那吏部尚书温大人却直言娘娘独占后宫,于礼法不合。”   “另外几位大人也纷纷附言。”   “陛下却当场要给温大人家的独女指婚,说是正议大夫家的二公子也尚未婚配,那温大人当时就变了脸色,直呼不可。”   “长安谁不知道正议大夫家的二公子是个断袖。”   “见不能说动陛下,那些个臣子便将矛头指向了娘娘,尽说些不中听的话。”   “奴婢听李公公的内侍说,陛下脸都黑了。”   “可还不待陛下发怒,另一个人先站出来了。”   “娘娘你猜是谁?”   南善宜摇头,安静的听着。   “是娘娘的父亲。”   南善宜眸光一滞,没有说话。   白羽神色愉悦,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在他们说了娘娘的不是之后,沈相直接站了出来,和陛下说有本要奏。”   她并不知晓南善宜与沈家的嫌隙,讲的绘声绘色:“沈相所奏之事有二,一参御史大夫石暮志结党营私,枉杀朝廷命官,二参中书侍郎蔡尔举,徇私舞弊滥用职权,任人唯亲。”   “并且将证据一一摆了出来,罪证确凿,陛下震怒,当场下了令前者罢官斩首,后者流放岭南。”   “巧了的是,这两人一个是温大人亲手提拔的,一个是诸葛大人的远亲。”   “在确凿的证据之下他们二人纷纷请罪。”   白羽笑道:“这明眼人谁不知道陛下和沈相这是在杀鸡儆猴。”   “经这么一遭,纳妃一事,朝堂之上再无人敢提。”   “沈相是当真疼爱娘娘啊。”   说完她抬头看向前面的女子,却没有在她脸上看见意料之中的喜悦,只有无波无澜的平静,好像这件事与她无关一样。   南善宜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坐着发了许久的呆。   他为什么要站出来,是为了她吗?说来可笑,她却不敢相信。   当初那般狠心,如今这般姿态又是为何?   不想回忆这些,想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可捏着针的手却迟迟落不下去,最后紧紧握拳。   扭头看向窗外,今日是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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