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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夜闯闺阁

陛下,臣妾自请废后 二舅爷 2734 2024-09-04 17:29
   张崇旭继续道:“那日夜里,我有事回禀,便到杜广升府上拜访。”   “他们在屋内谈话,我无意路过。”   抬头看向谢洛书,一字一句道:“听见杜广升叫他王爷。”   “我透过门缝,隐约看见那人腰间挂着一块血红色的玉佩,形状……”   思索了一会,他继续道:”像燃烧的火苗。”   牢房里一片死寂,海渡眼神示意格将把张崇旭带出去。   格将走到张崇旭身前抬手:“张大人请,贵公子在隔壁。”   张崇旭闻言,也不顾这忽然肃杀的气氛,着急忙慌的去看他儿子了。   牢房内只剩下几人。   所有的猜测,在这一刻得到了证实。   这里没有外人,谢洛书脑袋向后靠在座椅的靠背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企图平静里面的波涛汹涌。   包裹着纱布的手背,因为用力绷紧,鲜血渗出,染红了纱布。   十三年,他找了他十三年,康王叔,久违了。   这十三年,你睡的安稳吗?   海渡看向闭目沉默的人,他问道:”接下来如何?”   “盯紧杜广升,之前让你查的那商人要尽快。”   “是。”海渡领命   从地牢回到东院,夜色里,廊下挂着的灯笼微微晃动。   一进屋,格将就道:“我让人备晚膳。”   其实早已经过了用晚膳的时间,只是在地牢待的时间太久了,谢洛书还未用膳。   “不用了。”谢洛书制止了他让人传膳的意图   道:”出去吧,不用候着了。”   知晓他心绪不稳,格将也不再打扰,退出去,把门关上。   谢洛书坐在桌前,屋内寂静无声。   他放不下十三年前的事,却也不爱回忆,因为会让他不得安宁。   遗憾,悲痛,仇恨还有……愧疚,都会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他找了十三年,此刻终于牢牢地抓在手里了。   喜悦之后,是被忽然唤醒的记忆,那些他刻意回避的记忆。   他不喜欢被情绪左右的自己,他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指间。   可一旦和十三年前扯上关系,便总是身不由己。   他低着眸,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一帧又一帧的画面,他迫切的需要寻找一点其他的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寻找一个能将他从这糟糕情绪里拖出来的理由。   夜风从窗外吹了进来,拂过他的面颊,他缓缓扭头看向窗外。   南府,荣安堂,   勾栏槛窗大开,寒凉的夜风从窗户吹进来。   屋内烧着好几盆炭火,暖洋洋的。   罗汉床上,南善宜侧靠着枕头,一手撑着太阳穴,一手拿着书。   书册的封皮上写着《博物志》,这是她昨日在藏书阁里新找到的书,书中所记神灵怪异,瞧着有趣便拿来读了。   罗汉床前面的凳子上,银燕端着点心往嘴里塞,玉佛姑姑拿着针线篓子忙活。   南善宜身侧的毯子上,玉狮正趴着打盹,雪白的团子顶着一身杂乱的毛这摸一摸,那挠一挠。   它先是在玩南善宜的裙摆,玩腻之后,四下看了看,最后眼神锁定在打盹的玉狮身上。   然后悄咪咪的靠近,爬上矮桌,找好角度,从上往下跳,一屁股坐在了玉狮身上。   玉狮脑袋都被它压扁了,一动不动,   要是前几日,它早就用爪子招呼回去了,现在已经习惯了,彻底被团子磨平了棱角。   甩了甩脑袋,把坐在它身上的东西甩下去,然后接着打盹。   南善宜看的好笑,伸手摸了摸它们的脑袋。   团子亲昵的蹭了蹭她的手。   视线重新放在书上,南善宜眉眼带笑。   银燕看了好奇道:“小姐你看到什么了,这么高兴?”   南善宜撑着脑袋道:“这书中说南方有落头民,他们的头能飞,以耳做翅,夜间飞行,天亮的时候又飞回来落回脖子上。”   “有不有趣?”   银燕嘴里嚼东西的动作一顿,打了个冷战:“怪瘆人的。”   见她这么胆小,南善宜忽然起了捉弄她的心思,面色严肃害怕的看着她的身后:“你身后有人。”   银燕顿时吓的端着盘子不动了,人就是这样,越不敢回头越害怕。   瞧她吓懵了,南善宜笑道:“逗你的。”   “小姐!”银燕一脸懊恼的看着她   玉佛姑姑和南善宜都笑了起来,两只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跟着叫唤了两声。   忽然,身后响起拔剑的声音。   面上的笑意戛然而止,南善宜回头从窗户看了出去。   只见院中,破坤面色暗沉的拔剑指着三人。   而那三人南善宜熟悉的很。   凌山和破坤互相用剑指着对方,互不相让,格将则在一旁当和事佬:“哎,都是误会,误会。”   南善宜手里还握着书,茫然转身,手搭在窗沿上,视线和谢洛书相触。   琉璃一样夺目的眸子里滑过惊讶,对他们忽然出现的惊讶,随后,谢洛书便看见她纤细的眉微微蹙起。   只见她快速端坐在罗汉床上,隔着窗户问道:“世子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她头上没有任何首饰,素面朝天,头发微散,慌乱间竭力保持着得体的仪态。   一旁的格将立马回道:“南小姐,都是误会,我家公子就是来看猫的。”   “这不是白天不方便吗。”   闻言,南善宜回头看了一眼榻上的团子,心里不悦,却没再说什么,只是道:“还请世子稍候。”   然后谢洛书便看见大开的窗户被关上了。   屋玉佛姑姑快速伺候南善宜整理衣衫,又重新梳了梳有些凌乱的头发。   银燕在一旁没个好脸色,骂骂咧咧:“登徒子行径!”   “堂堂世子,圣贤书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   没多时,玉佛姑姑就从屋内出来,行礼道:“世子请。”   破坤面色不善的看了谢洛书一眼,不情不愿的把剑放下。   见他收了剑,凌山才放下自己的剑,两人棋逢对手,都看对方不太顺眼。   谢洛书进屋的时候,南善宜已经穿上了鞋袜站在榻边。   只浅浅对视一眼,谢洛书就移开了视线,   见他回避,南善宜心里懊恼,看来他知晓夜闯闺阁,自己所为是多么的失礼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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