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作死小炮灰(21)
沉重身躯虽没有将重量直接压.在自己身上,但隐隐的压迫感还是让乌佑有些不满的推拒着他。 男人顺着她的力道滚向一边平复着自己过于急促的呼吸。 可是推开他的少女此刻又不满起来,诱人的香气就在眼前,可是就像一块包装的紧紧的小蛋糕一样让人看到吃不到,作为alpha她第一次产生出一种迫切的感觉。 “……” alpha的标记需要将信息素直接注.入腺体之中,只是感受着少女湿.热的温度,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孟逸然有些不解,偏头看向少女,对方就像是张牙舞爪却始终无法真正伤害到主人的小猫一般。 男人现在被折磨的也神思恍惚起来,“怎么这么可爱。” 低声的一句呢喃似乎激怒了少女,乌佑霎时间凶巴巴的瞪了他一眼,只是眼底氤氲的雾气让这个眼神没有丝毫杀伤力,反而将她眼底丝丝委屈暴露出来。 男人叹息一声,摸了摸少女软嫩粉白的脸颊,近乎纵容的将原本摔落在地上的药剂玻璃管捏破,让锋锐的玻璃片慢慢贴近自己的后.颈。 两人此时几乎都神志尽失。 房门外的声音也一并被忽略,直到卧室紧闭的房门被猛然踹开。 乌佑才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抱着她,“佑佑乖,太脏了,我们张口。” 熟悉的声音没有唤醒乌佑,乌泱泱的睫毛微微颤动,但是整个人还是闭着眼睛,挣扎.着要往孟逸然的.方向去。 倒是被无情扔在地上的孟逸然微微清醒过来,看着脸色沉沉的四个男人轻笑出声。 即使他们站在金钱、权力与武力的顶端又怎样,在性别上,他们永远都差他一步。 房间内除了乌佑香甜的信息素,还交.缠着另一种信息素的味道,众所周知beta是不会有信息素的。 而房间内飘荡着的明显是omega的信息素,浓郁的omega信息素不仅没有引起alpha们的欲.望,反而将他们的怒火点燃。 “你做了什么?” 聂明诚大踏步上前,提起孟逸然的衣领表情凶狠的问道。 “哈......你不是看到了吗?” 孟逸然的表情嘲讽,挑衅的看着聂明诚,和之前那个甚至不敢抬头直视人眼睛的beta简直判若两人。 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 还是最了解药剂的詹宜年解开了众人心中的疑惑,“你服用了禁药?” 虽是一句问句,表情却是笃定的。 这种禁药曾一度流行于上流社会,这种禁药可以通过与alpha的信息素结合,将omega变成和自己之间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契合度,只是这种单方面对alpha有利却损害omega的药物遭到了当时omega联手反抗。 这也是ao平权的导火索。 后来有人发现这种药剂用在beta身上也有奇效,居然能将beta转化为假性omega,一度让受害者从omega转成beta。 单单这一种药剂几乎引起无法平息的社会动荡,最终这种药剂的结果自然是被封禁。 这段历史太过惊世骇俗,几乎所有的联邦人都知道。 所以当詹宜年说出禁药两个字,众人就已经联想到了孟逸然用的是什么东西。 “你居然还妄想成为佑佑的omega?” 聂明诚的神情依旧凶狠,一张俊美的脸上戾气满满,只是眸底却带着几丝慌乱。 佑佑说到底是alpha,她的身体特殊,所以从未对omega产生过渴望,可是现在有一个专门“为她而生”的omega,佑佑还会多看自己一眼吗? 毫不客气的将孟逸然下狠手揍了一顿的男人犹不解气,还想接着揍,却被刚刚抱着乌佑出去又折身回来的姜酌按下去。 “你什么意思?” 聂明诚皱眉看着姜酌,一双眸子透着野兽的肆虐感。 姜酌没有转头看他,依旧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靠在墙角狼狈的孟逸然:“为了一己私心将佑佑拽下深渊,就是你想做的事吗?” 姜酌一向待人是温和的,即使是自己不喜欢的人也可以笑意盈盈说笑,转身再去对付他。 但是此刻他的声音简直冷得掉渣,任谁也能听出风雨欲来的感觉,聂明诚收敛了几分神色,立在一旁看着他们。 “......我让佑佑成为真正的alpha,怎么你害怕了?” 孟逸然浑身是伤,但他精神状态依旧有些亢奋,仿似刚刚是他痛击了聂明诚一顿。 姜酌摇摇头:“你不仅毒,还蠢。” “且不论联邦禁了几百年的药你是怎么弄到的,只说你和佑佑同时出现,谁又不会联想到禁药身上呢?” “就算你是自觉自愿主动的,又有谁会相信一个已经被alpha标记的劣势omega的话呢?” “你不就是亲手把佑佑推向深渊了吗?” 说到最后姜酌微微倾身,声音轻缓而暗含冷意,冻得孟逸然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不......不,你是胡说。” 孟逸然有些狼狈的转过头,轻声呢喃的否定着,只是从他有些灰败的脸色来看,显然对于姜酌的话是相信的。 他不能接受自己竟然亲手将佑佑推入险境。 自懂事起,十几年的隐忍顺从,直到遇到乌佑才觉得原来自己的一颗心脏也会跳动,千方百计的想要留在对方身边,却愚蠢的置对方于险地。 孟逸然无法接受。 身型高大的俊美男人颓然仰躺在地。 孟家失踪一个不起眼的beta旁支孩子,除了走了走固定流程,没有人愿意花费心思去找一个即使在家庭中存在感也接近于无的人。 开向偏远星系的飞船倒是接待了一个奇怪的乘客。 除了乌佑醒来后有些气不过时不时问问孟逸然的行踪,竟然再无一人关心。 “......所以你们去的时候他就不见了?” 乌佑有些郁闷的插着水果恶狠狠的吃着,桃粉的唇瓣被果肉的水分沾染的润泽莹莹,似挂在树上熟透的桃子诱人采摘。 姜酌轻咳一声,自然的转换了话题。 那只乌佑下一句话简直让他差点原地跳起来。 “姜酌,我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