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江被吓了一跳,慌忙后退了几步。 她更觉于月儿有些奇怪了。 于月儿发现自己反应过激后,面色有些慌张。 “这里不用你伺候了,你去把衣裳拿出去丢了吧。” 若是再留枝江在这里,指不定会让她发现什么呢。 “是,夫人。”枝江应完便去拿于月儿脱下来的衣裳。 只是,在拿起亵裤的时候,枝江竟在里面发现了许多血迹。 她记得于月儿的小月子还没到,这亵裤里面怎会有血迹呢? 想到于月儿回来后的种种表现,枝江的脑中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难不成夫人这一天一夜,是和男人做那种事情去了? 想到此,枝江猛然瞪大了眼睛。 这到底是多激烈,才会弄出这么多血来呀。 可为了不让于月儿发现,她还是连忙收起心神,抱着那些衣裳出去了。 因为太过惊讶,不敢看于月儿,所以枝江并没有注意到,她在端详亵裤上的血迹时,于月儿也在看着她。 听到枝江关门的声音,于月儿的眼里闪过一丝恶毒。 看来这个枝江是万不能再留下了。 待于月儿的身子好一些后,她便寻了个由头把枝江给发卖了。 而且是卖给一个老头子做第十七房小妾。 ...... 秋闱将至。 朝阳公主帮许倾白准备好名籍后,便带着许夭夭去了三柳巷的宅子。 在出府之前,她已经差人去书院告知了许倾白。 所以,当他们到达三柳巷的宅子门外时,许倾白也到了。 “大蝈蝈,大蝈蝈。”从马车的窗子那里看到许倾白,许夭夭挥着小手喊道。 许倾白连忙上前,将许夭夭从马车上抱了下来。 许夭夭搂着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大蝈蝈,夭夭想大蝈蝈。” 许倾白宠溺的笑了笑,“大哥也很想夭夭。” 说话间,朝阳公主也下了马车。 三人一起进了宅子。 进去之后,朝阳公主看向许倾白问道:“可有准备好参加秋闱了?” 许倾白闻言,面上的笑容有些凝固。 “扶苏国有规定,只有秀才才有资格参加秋闱。” “我因为容貌的关系,并无机会考取秀才。” 闻言,朝阳公主连忙让原香拿出了一封推荐信。 “这个娘已经想到了。” “这是娘找文人大儒为你写的推荐信,有了这封信,不是秀才依然可以参加秋闱。” 许倾白闻言,眸中顿时有了神采。 他连忙接过那封推荐信打开,发现竟是文坛大儒文老先生的推荐信。 文老先生可是文坛的标杆人物,已经隐退多年,为何会帮他写推荐信呢? 难道是朝阳公主用权势逼迫了他? 见许倾白有疑惑,朝阳公主笑道:“娘让人送了你写的诗词和文章过去。” “文老先生看后激动不已,说你是有大才之人,便答应写了这封推荐信。” “所以,倾白,这封推荐信是靠你自己的实力拿到了。” 闻言,许倾白眼眶有些发热。 半晌之后,他才将手中的推荐信收好,看向了朝阳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