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爷。”奶娘犹如受惊的兔子般,慌忙将手抽了出来。 许进怀低头看了眼奶娘,发现她虽也挂了彩,但并不影响容颜,甚至看起来还有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特别是此刻,她因许进怀的碰触,脸上还铺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看起来就更迷人了。 许进怀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从前竟未发现,这奶娘竟有如此姿色。 看她年纪,不过二十出头,应该也是初为人母吧? “老爷,你快去看看小姐吧,小姐已经哭了许久了。”就当许进怀想入非非的时候,奶娘突然开口道。 许进怀回过神来,又看了一眼奶娘,才抬脚朝着许如玉走了过去。 看着床榻上哭得撕心裂肺的许如玉,许进怀很是心疼,连忙问道:“小姐到底伤到了哪里?怎会哭得如此......惨烈?” 奶娘也是有孩子的人,看着许如玉哭成那样,也是心疼不已,忍不住就落了几滴泪。 她用帕子擦了下眼泪回道:“大夫说,小姐被踢伤了心脉,恐会落下心口疼的病根。” 许进怀闻言,瞬间攥紧了拳头,厉声道:“到底是谁?竟然下此狠手,连个孩子都不放过!” 枝江感受着身上的疼痛,也是委屈的不行。 她哭着回道:“我们也不知道,当时实在是太黑了,他们还用黑色布袋套住我们的头。” 奶娘仔细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况,柔声说道:“醒来时我们身上的财物都不见了,恐是遇到了劫匪。” 枝江连连附和,“对,对,肯定是劫匪,我身上的钱财也都不见了。” 也不知道那些辛苦钱,老爷会不会补给她们。 许进怀闻言,脸色更难看了。 这帝都城可是天子脚下,一向太平,怎会有劫匪出没? 而这劫匪,为何还偏偏被于月儿给碰上了? 床榻上的许如玉边哭边吐槽道:两个蠢货,哪里是什么劫匪,明明是彭员外的人! 无奈她还不会说话,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了。 许进怀有些疲倦的揉了揉眉心,继续问道:“当时可有旁人看到?” 枝江连忙摇了摇头,“当时已是深夜,哪里还有什么人呀。” “什么?深夜?你们为何那么晚还在外面?”许进怀满是不解的问道。 枝江犹豫了下,还是将事情的始末都说了出来。 许进怀听完后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许斯泽没死?! 还成了驻颜堂的东家?这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另外一个丫鬟进来禀告道:“老爷,夫人醒了。” 许进怀看了眼地上的奶娘,“你照顾好小姐,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帮小姐止疼,这样哭下去也不是办法。” “是,老爷,药已经在熬了,等熬好了我就喂小姐喝一些。” “嗯。”许进怀淡淡的嗯了一声,转身出了奶娘的屋子。 走进于月儿的屋里时,于月儿正在垂泪。 看到许进怀进屋,于月儿脸上的委屈更甚了。 她忍着身上要命的疼痛努力坐起身来,扑进许进怀的怀中道:“夫君,月儿以为再也见不到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