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公夫人道。 说完,对抓着许倾白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些小厮便都松开了许倾白。 “府里还有事情,我们便先告辞了。”苏国公夫人看着沈宜瑶笑道。 沈宜瑶又对苏国公夫人见了个礼,苏国公夫人才拉着不情不愿的苏元元离开。 “你没事吧?”沈宜瑶扶起地上的许倾白问道。 许倾白起来后,朝着沈宜瑶行了个礼,“多谢小姐仗义相救。” 沈宜瑶笑了笑,“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她看了下许倾白的衣衫,继续道:“公子的衣衫脏了,还是赶快回去换一身吧。” 说完,沈宜瑶便带着丫鬟离开了。 只是,刚走了两步,她又回头看着许倾白笑了笑。 “这位公子,不要听别人乱说,其实你并不丑。” “相反,公子的样貌其实很出众。” 说完这句话,沈宜瑶才又转身离开。 她并不是在安慰许倾白,而是真心觉得他的样貌很出众。 因为沈宜瑶第一眼看到的,是许倾白没有烫伤疤痕的那边脸,当真是惊为天人。 即使后面看到了许倾白被烫伤的那半边脸,她也没有觉的许倾白样貌丑陋,反而是为他觉得可惜。 直到沈宜瑶的身影消失在人海中,许倾白依然怔在原地。 这是除了许夭夭之外,第二个说他样貌出众的。 他只觉心头一涩,眼角有了些许湿意。 这世上,竟有这般美好的女子。 ...... 许寒越自从见过苏元元之后,便对苏元元念念不忘了。 他不仅一口答应了这门亲事,还催促许进怀和朝阳公主尽快去苏国公府提亲。 许进怀自然是乐见其成。 他备好三书六礼,选了个吉日,和朝阳公主一起去了一趟苏国公府,正式向苏元元求亲。 两家合了八字,交换了婚书,正式确定了许寒越和苏元元的亲事。 婚期定在了秋闱之后。 朝阳公主回到府内时,许夭夭还在睡觉。 她刚看了眼小床上睡的香甜的小家伙,影三便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公主。” 朝阳公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走到外屋,遣退了屋内所有的丫鬟后,清风才又现身。 “可有查到了?”朝阳公主问道。 影三禀道:“公主,据属下所查,驸马确实贪墨了禛州水利的建设款项。” “与他一起贪墨的,还有负责此次禛州水利建设的工部侍郎。” 朝阳公主瞬间捏紧了手里的帕子。 连水利建设的款项都敢贪墨,他们当真是好黑的心肝。 如果禛州的堤坝修筑出问题,那可是会害了禛州的百姓呀! 如此利欲熏心之人,她当初是瞎了眼才会看上。 “可有找到证据?”朝阳公主问道。 影三回道:“驸马这事做的很是周密,还未查到证据。” “不过,属下抓了一个可疑之人,只是那人的嘴很硬,属下什么也没问出。” 朝阳公主思索了一会儿,看向影三道:“你带我去看看那人,我们想个法子撬开他的嘴。” “是,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