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金屋藏娇,婢子有喜

第4章 爷醉了

   “勿再巧言令色,枝残叶败何足挂齿?分明惰怠之心昭然若揭!”    翠莲语毕,欲扬手教训白洛。    “夫人肤如凝脂,枯花败柳岂能相称……”    “荒谬!谁言不称……哎哟!”    翠莲之言未尽,夫人已一脚将其踢倒在地。    “枯花败柳,敢与我比肩?来人,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章嬷嬷连忙劝解:“夫人息怒,翠莲随您多年,望念旧情。”    姜之瑶心意已决,翠莲之言,似有所指,刻意为之。    毅杰方离去,若翠莲心生疑惑……    翠莲不得不除!    章嬷嬷不敢多嘴,只好安抚姜之瑶。    临行前不忘叮嘱:“白洛,罚跪两个时辰。”    夜间与世子假山私会,致使浑身酸痛,却只能强撑跪地。    是夜,世子仍未至,新换茶盏又被郡主愤而掷碎。    次日,章嬷嬷献策,郡主身着鲜艳红裙,分外引人注目。    归宁之日,欲佩戴老夫人所赐珠宝,以示婚事美满。    珍珠项链方及颈间,链断珠散,遍地银光闪烁。    “怎会如此……质地如此低劣?”姜之瑶一脸不可置信。    章嬷嬷翻出其余赏物,皆不堪一击。    绣帕一扯即破,金钗上的珍珠稍触即落。    姜之瑶性情本急躁,更兼此事,怒气填胸,欲寻老夫人理论。    “夫人万万不可!此乃陷阱也!”白洛匆匆闯入。    姜之瑶怒容满面:“永昌侯府怎会有此等劣物?分明侮辱于我。”    “错将最终归咎于下人,夫人反得不敬长辈之名。”    姜之瑶深呼吸,语调渐平:“本郡受此奇耻,该如何忍气吞声?”    “夫人若心中不甘,可图报复。闻老夫人善妒,侧室与庶子多遭其惩。”    姜之瑶轻笑:“倒是机智。”    姜之瑶令章嬷嬷寻觅美貌良家女子,白洛更添毒计。    弃野猫于院,使夜半悲鸣不已。    于饮食中暗下假孕之药,使人误以为其有喜。    “此事全权交由你办,院内侍卫任你调度。”    幸有白洛,归宁之日,姜之瑶终展欢颜。    马车之中,姜之瑶与世子静默无言,途径林荫小道,光影交错。    世子回忆起那晚长廊中与白洛的秘密交集。    ……    归宁之后,姜之瑶对白洛极为满意,特许其席间侍奉左右。    白洛递菜之时,陆庭樾的目光不自觉飘移。    白洛始终低首,恐露破绽,一日之中勤勉非常。    锦婳难得清闲,得以与富临秘密相见。    王妃暗自期待他们之间能生出些不可言说的情愫,故而监视也显得不那么严密。    锦婳将那日妇人口中泄露的四个字,悄无声息地转告富临,叮嘱其务必传至四小姐耳中。    待诸事落定,白洛哼着欢快的小曲,轻盈步入淑慎居,一头栽进床褥之中,享受这片刻的逍遥自在。    这座院落原属于郡主,自从郡主出阁,这里便鲜有人迹踏至。    “真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大家都在忙碌,你却躲到这里偷懒?”    不料,宴席之上世子畅饮多杯,趁人不备,追随白洛的踪迹,悄然步入她的闺房。    白洛心弦陡然绷紧,世子此刻酒意正浓,加之周遭无人,此情此景,仿佛天赐良机!    思绪至此,白洛不经意间以舌尖轻触娇嫩的唇瓣,一双妙目流转生辉,含情脉脉地斜睨着世子。    “爷私下造访,夫人可知晓?”    “爷似是醉了,奴婢去为爷取醒酒汤来。”    言罢,白洛欲抽身离去,行至陆庭樾身旁,裙摆不经意间轻拂过他的膝畔。    未料,陆庭樾猛然一扯,将她扛于肩上,只几个瞬间,白洛已被置于床榻之上。    白日行事,对他们而言尚属首次,恍若梦回那日柳林间,陆庭樾幻想阳光透过树梢洒在白洛身上,必是另一番旖旎景象。    白洛纵容陆庭樾在自己身上点火,心中却暗自嗟叹,这简陋床榻远不及永昌侯府的屋子舒适。    院外,仆人们的议论声隐约传来。    “嫁了人也不安分,仅一夜之欢,还得让我们来收拾残局。”    “确实,平日已够繁忙。”    “身为下人,只能认命。快些整理吧,免得受罚。”    “哎,只需将正殿和章嬷嬷的屋子打扫干净即可,其他人怎敢劳烦郡主裁断。”    闻此,白洛方心安,一手掩口,一手轻推世子,催促其速战速决。    缠绵后,待世子起身,侍女们已将院落打理得井井有条。    白洛喘息数次,浑身瘫软地披上衣物,世子则整装完毕,悄然离去。    尽管如此,白洛心满意足,毕竟行事隐秘,无人察觉。    小憩片刻后,白洛缓步而出,侍女们早已收工,只见郡主一行浩荡而来。    姜之瑶甫一驻足,世子随即现身。    “适才途径一庭院,闻得悠扬歌声,心生向往,便稍作停留。”    为防群臣起疑,世子刻意提前到场,此事不得不有所解释,以免与白洛的私情暴露。    白洛深知自己作为郡主陪嫁,实乃私人所有,若非自愿,世子亦难以强求。    借着世子引开众人目光,她迅速潜入队列之中,躲在末端的锦婳心中惊骇不已,几乎要跳出胸膛。    不久,郡主与世子步入内室,唯有章嬷嬷留下训诫众人。    “世子与郡主今夜留宿于此,你们各自当心,莫露马脚,扰了主子清静,否则都别怪我无情处置!”    众仆诺声连连,白洛膝盖微颤,只盼训诫早日结束,却不料章嬷嬷竟点名道姓。    “白洛,夫人深知你忠心,特令你亲自办理一事,偕同锦婳前去,今晚无须返回。”    又一次试图支走她,不知此次又将以何由头。    “分明是仗势欺人,为何我们这些微不足道之辈要代郡主叩首谢恩?”    锦婳抿紧嘴唇,向白洛低语,不满的情绪溢于言表。“何来忠心之谈?不过是章嬷嬷处心积虑地刁难罢了!”    白洛嘴角微扬,带几分揶揄之意:“平日里跟我拌嘴,你可没这么顺从。”    “若真不愿屈膝,寻一僻静角落稍作休憩便是。”    白洛提议道,言罢,手持烛台,身影摇曳在祠堂幽深的光影中。    记忆中,那些话本故事告诉她,祠堂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