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古装言情 勾骗病娇权臣动心后跑路,他疯了

第85章 兄弟修罗场

   “没说什么。”   沈青棠直接否认,她给人夹了一筷子的东坡肉。   她记得陈策安最喜欢吃这个?   陈策安见她否认,微愣。   她和她的丫鬟谈的话都不能让他知吗?   那她们是在说什么秘密?   还是说……   陈策安的心中陡然闪过几许的慌张,她和她的丫鬟该不会又在密谋离开的事情?   阿棠又要离开他了吗?   他的目光骤然落在她的身上,眼中饱含各种情绪。   阿棠要是真的要离开他,他该如何是好呢?   他做不到让她伤心难过。   “策安哥哥快吃,你最爱的东坡肉。”   她热情得很,又给他夹了一块。   陈策安看着碗中两块肉,他沉默了好久。   他最爱的东坡肉吗?   阿棠连他最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他一点都不爱吃东坡肉,这东坡肉,他是给她准备的。   她昨天说想念东坡肉,他记着了,可她自己忘了。   想到这里,陈策安的心又冷了些,眼中满是失落。   阿棠好像从没把他放在心尖过。   “嗯。”   他到底还是吃了。   东坡肉美味,可一点都不合他的口味。   沈青棠见他吃了,又给他夹了几筷子:“策安哥哥喜欢吃就多吃些。”   陈策安想,她大概是在折磨他。   饭后沈青棠抱着孩子看,陈策安离开了,他有事要处理。   “小姐将小主子给奴婢吧?”   姑爷叮嘱过不能让小姐抱太久孩子。   “我再抱一会。”   她好不容易才生下的孩子,这会怎么看都看不够。   “那小姐再抱一会。”   惊雪也在一旁逗着孩子玩,这两个孩子已经吃饱喝足了,这会还没睡着。   他们睁着一双眼睛,正好奇地探索这个世界。   “我是娘亲。”   沈青棠捉着妹妹的手,止不住的摸她的下巴。   她知道摸小孩子的下巴她最容易笑。   “叫娘亲。”   她又逗着哥哥,眉眼满是温柔。   惊雪满脸的笑意,她好喜欢这个画面。   沈青棠逗了一会就有了新的发现。   她发现哥哥长得比较像陈策安,眉眼都像他,嘴巴鼻子也像他,简直是他的翻版。   所以,陈策安小时候也长这样吗?   妹妹倒是像她比较多一些,嘴巴鼻子像她,只有眉眼像陈策安。   “小姐快休息吧。”惊雪一直守在身边,隔一会就提醒她一次。   沈青棠都不知道她是陈策安的丫鬟还是她的丫鬟了。   “好了。”   她恋恋不舍的将孩子递给了奶娘,这会孩子也已经昏昏欲睡了。   “去吧。”   她也要躺着休息一会了。   惊雪跟着奶娘离开,等两个小主子睡着了,她才出来。   赤雪就站在院中,他的眼睛注视着她,不知为何,惊雪瞬间红了脸。   因为她又看见了赤雪手中的纸袋子,里面又是杏仁糕吗?   这次,她装作没看见他。   “惊雪姑娘。”   赤雪的眉头皱得发紧,见人脚步不停,他喊住了她。   “你叫我吗?”   惊雪眼睛弯了弯,眼中盛满了星辰大海。   “这个。”   他执拗的将纸袋子递给她,里面的糕点还是热的。   这里并没有卖杏仁糕,他每次买都要去离漠北都城几百里外的城镇。   “给我的?”   惊雪指着自己,这次,她想问个结果。   赤雪倒也没有犹豫,他点了头。   不是给她?他能给谁?何况也只有她爱吃杏仁糕。   “那谢谢赤雪了。”   惊雪还是接受了,她双手接过后又从自己的袖中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他。   “这是……我送给你的。”   如果他明白,如果他也有意,他肯定会接受的。   女子送男子香囊,其中的意思,赤雪会懂的吧?   赤雪走南闯北那么多年,他确实懂,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收下了。   只是收下的那一瞬间,他也有一个疑问,她送过这个给旁人吗?   他只想要独一无二的香囊。   惊雪见人收了香囊,此刻脸色爆红,她直接头也不回的回房间了。   沈青棠透过大开的窗户看到了这一幕,嘴角弯弯。   世间的情爱并非都很恶心,至少她从惊雪和赤雪身上见到了不一样的真情。   她的惊雪,日后也有一个很爱很爱她的人守护她了。   沈青棠特别为她开心。   屋外,赤雪在原地站了许久,他那张没有多少情绪的脸罕见多了丝丝的笑意。   惊雪姑娘特别的可爱,是他见过最好最好的姑娘了。   谁也不知道,桑槐也目睹了刚刚那一幕,他隐在暗处看了看赤雪又看了看惊雪的房间,最后将所有的心思都压了下去。   ……   陈策安入了一趟晋宫。   晋皇虽然封了他为陈留王,但只是一个闲散王爷,他甚至不用入宫上朝。   这次是晋皇召他入宫。   “奴才见过陈留王,还请王爷稍候。”   总管太监手持拂尘,脚步匆匆往殿内去禀告。   没一会他就出来了,将陈策安迎了进去。   晋皇最近病了,人有些恹恹的,看起来倒是比从前多了丝丝温和。   只有陈策安知道,帝王背后有多狠厉。   晋皇这个人,阴暗无比,他不开心的时候,连自己的孩子都不会放过。   陈策安被他追杀了那么多年,那些账,他都记得。   虎毒尚且还不食子呢!   “知道朕为何今日宣你进宫吗?”   案桌后的晋皇睁开了眼睛,他看向了他面前的人。   这个儿子已经长得这般高大了,比他高了不止一点。   陈策安略微有些嘲讽,他猜可能和那个女人有关。   果不其然,晋皇自己又开了口:“你可还记得?今日是你母后的忌日?”   那是他最爱的女人,却早已长眠于地下。   陈策安不言不语,漆黑的眸中锐利得很。   “你今日便去看她吧。”   这就是晋皇今日宣他进宫的原因。   到底是她生下的孩子,即使从前不喜欢,这么多年过去了,她总会……   总会什么呢?晋皇不知道。   陈策安冷着一张脸,他直接离开了,他也不管晋皇会不会生气。   对于陈策安来说,晋皇生不生气,其实也已经不重要了。   他今天会乖乖的入宫,也是有自己的打算。   陈策安拐了一个弯往御花园去,他想摘一朵紫兰花。   紫兰花不常见,偏偏阿棠最爱它。   他想,他摘一朵去给她也好,这样,她说不定能多喜欢他些。   他希望她永远都不要离开他。   紫兰花娇嫩,只要一摘下,两个时辰内就会枯萎。   陈策安算着时间,他必须尽快回到沈青棠的身边,这样她才能看见最漂亮的紫兰花。   想到阿棠,他的嘴角弯了弯,满心欢喜。   他的动作很快,摘完就出宫了。   沈青棠的宅子在城北,他回去得一个时辰。   陈策安驾马狂奔,到了城街,他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皇城脚下不许纵马。   陈策安有些焦急,生怕花蔫了。   他一路上都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花,满脑子都是沈青棠的小脸。   她肯定会喜欢的。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还没有回到城北,路上先遭遇了刺杀。   足足二十几个死士,看起来是奔着他的命来的。   陈策安握紧了缰绳,这会也不管了,他直接策马飞奔,路上的行人奔散,好多个铺子都收摊关门了。   陈策安到底跑不了多远,他直接被包围了。   这一场刺杀他早就料想过了,从他回到漠北都城起,他的周围就满是危险。   “不知好歹。”   对于这群黑衣人,他只有这四个字送给他们。   一场厮杀开始,陈策安的功夫本身就很好。   他利落的躲开刺过来的剑,手摸往自己的腰间,抽出了软剑。   这场厮杀历时很久,陈策安以一敌六,一剑封喉。   还好他的身边也带了几个暗卫,剩下的都被暗卫解决了。   没有活口,他也知道是谁派来杀他的。   除了那位太子殿下,还能是谁呢?   刚刚还热闹的城街一个人都没有,这会变成了坟场,尸横遍野。   “回吧。”   陈策安收回了目光,他还着急回去送花给阿棠。   就在他要策马的时候,一个黑衣人突然又提剑冲他而来,“不知好歹。”   他提剑反击,正中黑衣人的胸膛。   黑衣人吐出一口血水,血水染红了他的花。   陈策安看着被弄脏了的花,他沉默好久。   看来,他今天带不回这朵花了,真是可惜。   ……   沈青棠午后睡醒的时候,陈策安就坐在床沿,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他回来了?   “策安哥哥。”   她喊了他一声,声音温软无比。   “醒了?”   男人的手很是自然的放在她的头上,而后轻轻的揉了揉。   沈青棠的脸色有些红,她点了点头:“嗯。”   “孩子呢?”   她一睡醒就找孩子,眼中满是亮光。   “孩子刚刚吃饱睡着了。”   他没去看过孩子,但听声音也知道孩子的情况。   “又睡了?”   沈青棠不懂,孩子一天要睡很多次吗?   “策安哥哥今天忙什么去了?”   抱不了孩子,她开始了解陈策安。   她若是想用真心待他,自然也要多多了解他。   她突然对他的身份多了些好奇,他会是什么身份呢?   陈策安思考着她话里的意思,眉头微皱。   她问这些,是想摸清他的去向好为跑路做准备吗?   不怪陈策安这么想,他已经被她骗了两次了。   “不能说吗?”   “那我不问了。”   沈青棠以为是机密,她到底也没有真的想知道。   他不想说就不说吧。   “进宫去了。”   陈策安见她这么说,瞬间开了口。   罢了,阿棠肯定是关心他才会这般问的,她是爱他的。   虽然她骗过他两次了,但他要对她有信心,或许她早已爱上他了呢?   沈青棠听着进宫两个字,她震惊了,双眸瞪大,她甚至以为自己听错了?   进哪个宫?   晋宫?   他的身份……   沈青棠突然紧张起来,陈策安该不会是晋国官员吧?然后蛰伏在他朝?   总不能是皇子吧?   陈策安见人的表情,就知道她在胡思乱想什么了,他打算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她。   从前他就想告诉她了,可她不想知道。   这一次,她必须知道。   可不等他开口,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声音,这声音陈策安听着还觉得很熟悉。   他想起来是谁了。   晋池钺怎么知道这里的?   “姐姐?姐姐?姐姐?”   “姐姐我来看你了。”   晋池钺欢喜的声音从屋外传来,沈青棠也听见了。   是那位皇子来了。   沈青棠想不通,他们已经许久不见了,为什么他突然间又来了?   对上陈策安漆黑的目光,她只得解释道:“那是我一个朋友。”   也算是朋友吧?   她是晋池钺的救命恩人,他又帮她找了宅院,也算朋友了吧?   “朋友?”   陈策安呢喃着这两个字,指尖攥紧。   他的脑中不合时宜的想到了从前晋池钺说过的话:“七哥,我要当爹爹了。”   “七哥,我手疼,你快放了我,我有喜欢的人了,她即将临盆,我就要当爹爹了,七哥忍心让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就见不到爹爹吗?”   “七哥忍心让我的孩子孤零零的出生吗?”   “我一定要陪在她的身边,陪着她临盆。”   “七哥,你快放了我,等孩子生下来,我就将孩子带来给七哥看。”   “我的孩子可是七哥的侄子,七哥一定会喜欢的。”   这些话在他的脑中过了好几遍,陈策安的怒意更甚了。   这会他已经明白过来了,晋池钺口中的她就是沈青棠,他口中的孩子就是沈溪沈珏。   陈策安都要被气笑了,晋池钺哪来的脸?说他的孩子是他的孩子?   屋外的晋池钺还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他还在叫着沈青棠。   “姐姐快开门呀。”   “姐姐将孩子生下了是吗?”   “我不是故意现在才来看姐姐的,这段时间我被人绑住了。”   “绑我的人是我七哥,他太坏了,简直不是人。”   让他见不到姐姐,可不就是坏?   陈策安手中的杯子应声而碎,沈青棠被吓了一大跳,她看了他一眼。   这是怎么了?他怎么生气了?   两人的视线交接,沈青棠突然有些心虚,就好像她红杏出墙被人抓到一样。   可她有什么好心虚的?   她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陈策安的事。   她觉得自己的心虚有些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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