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失忆版织田作之助在文野
她以极其刺激壮烈的方式离开的任务世界,大有一种独自发疯,丝毫不顾他人死活的美感。 意识被任务世界剥离陷入昏迷前,耳边又断断续续的传来熟悉的仪器声响。 “滴...滴..”声音出现的很短暂,又断断续续,根本听不出到底是什么样的仪器发出的声音。 她就陷入了深深的昏迷,当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又回到了熟悉的房间里。 身上依旧是那一身白色病服一样的衣服,房间的一切都没有发生变化。 空音绫子无聊的枯坐在地板上,静静等候着惩罚,时间在指间流逝,惩罚却迟迟没有降下。 空音绫子可不认为祂会那么好心不抓住这次机会惩罚她,比如让她多失去一点记忆,再或者让她灵魂受些创伤。 这些可是祂一直以来都想做到,又等了许久,惩罚依旧没有降下。 事出反常必有妖,祂不惩罚,只有一种可能,她上个世界的任务机缘巧合下完成了。 在完成任务的前提下,惩罚被相抵消,所以祂才会像个乌龟一样,这么老实,一动也不动。 想到祂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气急败坏的模样,空音绫子心情大好。 可当她努力的去回想起上个任务世界的事情,却发现是一片空白,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好不容易有机会能够找到那个所谓的任务,结果记忆还没了,她瞬间就笑不出来了。 阴沉的心情没有持续多久,熟悉的门被打开,白色的光芒笼罩房间。 空音绫子慢吞吞的站起身,浑身散发着低气压走到白光内。 那抹熟悉如怀抱一样温暖的气息再次笼罩全身,身高样貌在一瞬间发生改变。 空音绫子阴沉着脸色平静的接受这一切,现在她的心情很差,即便是有温暖的气息,也无法放松她糟糕的心情。 本就糟糕的心情,在她出现在一座刻着织田作之助的墓碑面前,更加糟糕了。 糟糕的事情不仅梅开二度,还梅开了三度,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关于她这个角色的记忆除了名字和异能力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一阵暖风吹过,带起红色短发头顶的呆毛,青年的脸上是一片茫然和呆滞。 空音绫子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她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这个疑似自已墓地的面前。 头顶的红色呆毛随风舞动,半晌后,她弯腰坐在绿色的草地上,后背倚在墓碑上,左右都是自已的墓碑倚一下没什么不好的。 她现在需要静静的思考一下当下的任务世界,以及为什么会没有记忆这一异常。 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遮挡了阳光,清凉的树荫下,感受着来自大树的庇护,吹来的阵阵暖风恰合时宜。 安静惬意的环境下,空音绫子不受控制的昏昏欲睡,随着惬意环境的温暖下,她的头轻轻的搭在墓碑上。 青年面色带着轻松陷入沉睡,唯有头顶的呆毛依旧随风舞动,不疲不倦。 ....... 太宰治一如往常一样前来探望他的挚友,可当他一步一步靠近时,映入鸢色眼眸的身影是那样的熟悉。 仅仅只是那熟悉的发色衣服以及身影,足以让太宰治不受控制的小心翼翼靠近。 鸢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紧盯着眼前的身影,随着他脚步的靠近,眼前身影的真面目映入眼帘。 那一模一样熟悉不能再熟悉的脸庞,无不是在证明着他没有看错。 可心底里又有一个声音告诉他,织田作之助已经死了,是他自已亲手埋葬的,就在身后墓碑的土里躺着。 他缓缓蹲下身,不敢发出任何稍微大一点的动静,生怕动静大了惊醒面前之人,他就会再次消失。 他颤抖着手臂一点一点的靠近眼前之人的身体,直到手掌触碰到青年身体的那一刻,太宰治瞳孔放大。 他能感受到青年身体的温度不断的透过衣服传递到他的掌心,这是有呼吸,有温度活着的织田作之助。 不是那个躺在他怀里逐渐变得冰冷,失去呼吸,脸色惨白的尸体。 也没有被他的异能力—人间失格无效掉,足以证明,他眼前的织田作之助不是异能力。 太宰治的大脑罕见的出现了一片空白,他确定以及肯定织田作之助真的在他怀里死了。 可如今出现在他面前的鲜活的织田作之助也是真的,且不是敌人故意针对他而用异能力化作的人。 他手臂颤抖着手臂没有丝毫停顿的解开面前青年的衬衣,露出的胸膛上残留着被子弹击中时留下的疤痕。 看到这一切的太宰治,仿佛被巨大的惊喜砸中,他现在可以确定和肯定,眼前的青年就是织田作之助。 他将青年的衬衣重新扣上,就这样静静的蹲在原地,鸢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宛如一个变态痴汉。 他有很多话想和面前的青年说,可他又不忍心吵醒他,又害怕他一眨眼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只能用手轻轻的抓住青年的衣袖,眼神紧紧的盯着。 空音绫子这一次的深度沉睡让她放空了大脑,一直以来紧绷疲惫的精神得以舒缓放松。 她从深度睡眠中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那专注的目光,仿佛一道炙热的阳光,让人无法忽视。 空音绫子心底里升起警惕,她默默观察着眼前的青年,没有错过鸢色眼眸中流露出来的欣喜和激动。 看来面前的人认识她,并且关系匪浅,她没有这次扮演人物的记忆,不敢轻易开口。 太宰治从眼前青年清醒的那一刻,呼吸就缓缓放轻,身体不受控制的紧张起来。 他颤抖着声线轻声呼唤着:“织田作..”抬眸撞入青年眼底的陌生和茫然后,缓缓闭上了嘴。 眼前的织田作之助不认识他,这是太宰治通过眼神得出来的答案,这样的事实足以让他惴惴不安。 空音绫子敏锐的感觉到眼前面容精致的青年认识自已,并且不会伤害自已。 她眼眸半垂,思索着当下的局势,没有记忆的她在这里寸步难行,眼前的人不会伤害她,并且还认识她,很有可能能从他的嘴里知道一些关于这具身体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