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第三场
萧凌烨现状也不含糊,搭起弓箭,朝着天空中射了过去。 他手中的箭,“嗖”的一声飞了出去,随后长箭划出诡异的弧线,朝着地面落下。 众人见状都愣在了原地,萧凌烨再次尴尬地笑了笑。 与此同时,长孙南悠射出了第二箭,在众人的目光中,第二只雄鹰,应声落下。 紧接着,人群中响起了掌声。 赵公公弯腰上前,站在二人面前宣布道,“此局,胜者依旧是南悠王子。” 随后,第三场骑射比试开始。 只见萧凌烨与长孙南悠身边分别放着五十支长剑,按照规则,二人射中靶心多的为胜。 总共三场比试,长孙南悠已经胜了两场,这场无论谁胜谁负,结局都已成定数。 只见长孙南悠嘴角挂着笑意,伸手将自己手腕上的束带解开?蒙住了双眼。 随后他五指中间各夹着一只箭,五箭齐发,在靶子上一字排开。 他伸手将眼睛上的束带拿来,脸上是满意的表情。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将剩下的长箭全部射了出去,皆中靶子。 就在大家都为长孙南悠高超的箭术而感叹时,萧凌烨也刚好射完了全部的长箭。 此次结果意料之中,胜者为长孙南悠。 此时二人各胜一局,最后一场比试,十分振奋人心,也决定着谁才是这场比试最后的赢家。 “这第三场比试,便是武试,隋王殿下与南悠王子打擂台,计时一炷香的时间,被打倒后数十下未能站起身者,便是输了。”赵公公高声宣布第三场的规则。 随后,萧凌烨与长孙南悠都换上了劲装,出现在擂台中央。 长孙南悠虽年纪小,但身体壮硕如牛,满身的肌肉。 只见,长孙南悠摆好架势,现在擂台中央,气势十足,反观萧凌烨则气定神闲,悠然自得。 随着铜锣敲响,长孙南悠先发起攻势,朝着萧凌烨猛地扑了过去,却不料被其悄然躲过。 长孙南悠未曾得手,便迅速再次发起攻击,拳拳到肉,竟然全都被萧凌烨一一闪躲。 众人屏气凝神,更有心急的人,在人群中高声喊道,“出手!打他呀,隋王殿下!” 人群中的宁熙,淡然地看着擂台上的二人仿佛这场比试与她毫无关系一般。 “看着两个男人为你厮杀,你心里一定得意死了吧!”突然,耳边响起了不友善的声音。 不用看也能猜到,说话之人正是长孙心儿。 宁熙勾了勾嘴角,“长孙郡主羡慕?” “哼,本郡主才不羡慕。自古只有红颜祸水才会引起争端。”长孙心儿冷哼一声。 “红颜祸水皆是美貌之人,我就当郡主在夸我美貌了。”宁熙眼神都未曾落在长孙心儿身上一刻,目视前方说道。 “你……!”长孙心儿没有讨到任何便宜,便愤愤不平地坐会了座位上。 此时,擂台上,二人依旧你追我赶,长孙南悠招招试试皆大开大合,猛烈攻击。 萧凌烨也是依旧保持着躲闪与防守。 就在众人都以为萧凌烨是技不如人,不敢正面迎战时,宁熙却发现了端倪,萧凌烨在耗费长孙南悠的体力。 随着攻势越来越猛,却连对手的衣襟都未曾碰到,长孙南悠体力下降的同时,内心也已经开始急躁,招式也有了凌乱的痕迹,显然中了萧凌烨的圈套。 随着比试时间过半,萧凌烨依旧如同一只蜻蜓点水般在擂台之上游走。 长孙南悠似乎也发现了萧凌烨的意图,于是攻击逐渐放缓。 就在他慢慢降低攻击时,萧凌烨却反其道而行之,由防守改为进攻。 几招下来,长孙南悠已经明显落了下风。 就在香烛即将燃尽的前一刻,萧凌烨突然拔地而起,腾跃至长孙南悠头顶。 随后,一条腿对着长孙南悠的头顶狠狠劈下。 毫无防备的长孙南悠瞬间倒地,赵公公见状连忙数道,“一,二,三……” 刚刚数到三,看管香烛的太监就敲响了铜锣,时间结束,萧凌烨大获全胜。 长孙心儿见兄长重伤倒地,连忙从人群中冲了出去,经过太医查看,所幸长孙南悠伤势并不重。 他捂着胸口站起身来,看着胜券在握的萧凌烨,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此时,皇帝的脸上是难掩的笑意,“三局比试,众卿都在场上,如此胜者为隋王,可是有目共睹!” “恭喜隋王殿下,贺喜隋王殿下。”众人皆起身行礼,齐刷刷道。 萧凌烨一双眼睛盯着观众席上的宁熙,嘴角是不可察觉的笑意。 “既然如此,那隋王与安平县主……” 皇帝开口刚想为萧凌烨与宁熙定下婚约,却被一阵吵嚷声打断,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正要开口质问,就见侍卫手中拉着一名嚎啕大哭,头发蓬乱地女子。 侍卫连忙跪在皇帝面前,“陛下恕罪,此女子非要闯进来,说要找,要找人。” 皇帝脸上满是愠色,于是厉声道,“一个女子都拦不住,你们这帮御前侍卫都是废物吗!” 侍卫见状,朝着皇帝重重叩头道,“请陛下恕罪,这女子,这女子说她腹中怀有皇家的血脉,奴才们实在不敢贸然拦着,生怕伤到她腹中的孩子。” “皇家子嗣?你抬起头来,告诉朕你到底腹中的到底是哪个皇家子嗣,若是你敢欺君,后果你知道的。”皇帝皱着眉开口道。 地上的女子听罢,将挡在脸上的长发稍作整理,随后缓缓抬起头来,语气悲愤,“回陛下的话,奴婢不敢欺君,奴婢腹中确实是皇室血脉,如今,奴婢孩儿的父亲,欲将我们母子二人抛弃,还请陛下为奴婢做主!” 皇帝看着那张脸发现十分陌生,于是问道,“你腹中胎儿的父亲是谁?竟然让你一个奴婢冒着杀头的大罪闯进皇宫。” 女子逐渐挺直身子,声音中满是哭腔,在她缓缓吐出几个字后,在场的所有人都惊讶不已,只有长孙南悠脸上露出一抹诡异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