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拓拔家的困境有拓拔长天的一份功劳啊,难怪拓拔沧海对拓拔家的归属感这么的薄弱,原来都是拓拔长天做的孽。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拓拔长天呢喃了一句,随后又恢复到平时的坚定,继续说道:“陈烈阁下虽然与我们拓拔家无半点牵连,但阁下既然收拓拔沧海为徒,那也可算是拓拔家的一份子;只可惜那个拓拔冲的来历不明,无从考究,为了拓拔家的百年基业不得不防。这件事老夫没有错,错的只是拓拔冲不肯将他的秘密说出来罢了。” 对于拓拔冲的死,陈烈根本不想再去计较了。 这样纠缠下去只会是一个死结而已,拓拔长天这个固执的老头子到现在也不肯承认错误,甚至连责任都不想承担,真可谓是有其子必有其父。 有拓拔希和拓拔耀这样的儿子,拓拔长天的真实性格自然可以想象。 想到这一层,陈烈的心里也有了答案。 这样的秘籍可是千金难求的宝贝,先不去计较拓拔长天的真实性格,单凭拓拔长天说送就送的性格就已是慷慨至极了,陈烈就当是为拓拔沧海一家取回一点利息吧。 拓拔长天倒也不虚伪,说道:“输了就是输了,老夫只希望你能好好将我们拓拔家的武功发挥下去。虽然拓拔家的名声不如太极响亮,但其神妙程度也是不逞多让,老夫只希望你别步我的后路。” “晚辈明白。” 陈烈恭敬的施展了一礼,勉强算是听从拓拔长天的教诲。不过陈烈可不是来拿什么秘籍的,他此行的目的是一个叫阿卡的商人和他手上的灵丹。 这个阿卡是一名专门在冰刀草原贸易的大秦商人,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收购”到一颗高品质的妖兽内丹,为人所眼红,盗窃不果之后反被阿卡硬生生的虐杀。 原本问题到这里就是一个终结了,可问题在这个被窃贼竟然是拓拔家某个直系子弟的外亲,最后这个直系子弟上门讨回公道的时候也被嚣张的阿卡打成残废,这一下真的触动了拓拔家的神经。 执法堂的出动,于短短的一个时辰之后将阿卡公然从金真国的使者行馆中提出来,带到执法堂好好地“审问”了一通。 可惜的是,也不知道阿卡将那颗妖兽内丹藏到哪里去了,无论执法堂诸多弟子如何拷问也不得其踪。 陈烈他们的目标就是这颗妖兽内丹。 这一件事谁都有错,但陈烈可不理会这些。 在他的眼里,也只有拓拔沧海等人能让他关心而已。 而且为了那份未建立起真实情感的师徒之情,以及拓拔沧海一家的希望和嘱托,陈烈都不得不亲力亲为。 可就在此时,一个不是很响亮却很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不断震来,打断了陈烈与拓拔长天的交流,把他们的注意力转移过去。 不过拓拔长天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脸色骤然变得不甚好看,隐约有一点不安的味道。 这个声音是执法堂遇到对付不了的敌人,或者处理不了的案件才能敲响的。 而且早就交代过,除非有危急之时否则就别来打扰他。 现在看来,外边还真是遇到的棘手的麻烦,拓拔长天不得不出面处理了。 “我们去看一下。” 拓拔长天仅仅是思考了一下,就带着陈烈回到了执法堂的修炼场地。 不过闹哄哄的一群人围着几个身材健硕的家伙,一个个脸色悲愤,恨不得冲过去但又不敢。 因为这五个身材健硕的家伙,其中两个是光头的武僧,另外三个满是棕色头发的怪人。 从他们统一的装扮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是一伙的。 等及陈烈和拓拔长天临近的时候,才发觉群情汹涌的原因: 在那五个武僧的脚下,两个执法堂弟子晕倒于地,一个执法堂弟子还在不住的呻吟,神情甚是凄惨。 定眼一看,原来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身体一些部位有不自然的扭曲。 “拓拔家执法堂不过尔尔。” 一个眼神尖锐的武僧轻轻的瞄了一下陈烈和拓拔长天,一见人老体衰、手部还有挫伤的拓拔长天和皮肤比女人还有白嫩的陈烈,就说了这句狂妄的话。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真的在讽刺拓拔家弟子,还是在指桑骂槐。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代表了他们的狂妄。 一个棕头发人操着一口流利的流通话,指着拓拔长天说道:“老家伙,识相的就把我的师弟和妖兽内丹交出来,不然今天就要叫你们拓拔家再无颜面继续下去。” 喀嚓! 话完,这个棕头发人竟然当着所有人的面,在自己脚下的执法堂弟子身上又踩了一脚,当即把那执法堂弟子的一条小腿给踩断了。 那执法堂弟子原本就是昏迷着的,现在更是昏得彻底。 这一下别说是年轻气盛,杀性远大于一般人的执法堂弟子忍不下去,连陈烈也看不下去。 不过陈烈一点也不敢掉以轻心,因为那两个昏迷过去的执法堂弟子他还是认识的。 这两人就是这里仅次于拓拔严正之后最厉害的两人了,都是已经修成剑师,有资格进军剑尊境界的拓拔家种子,连他们也被打得这么惨,可见这帮人的厉害。 这些人能避开拓拔家外围的重重防御杀到这里来,而且还敢来这里公然要人,不是狂妄得没边,就是实力过人。 陈烈微微的笑了起来。 “我来会一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