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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刺字吧

   进入宫门前,末荧和宫紫商就齐齐下车,宫紫商还想问末荧要去哪,转头发现末荧已经不见了,“这个花花,溜掉也不带着我一起。”   她自己悄悄的溜掉……   末荧下车就看到宫门的高塔的灯笼变红了,宫唤羽下手了,她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来到女客院落。   推开云为衫的房门,果然人不在屋里。   她轻轻的关门,从衣柜拿了一套云为衫的衣服,发现自己穿她的衣服还挺合身。   然后让051整了一副云为衫的人皮面具,末荧往脸上一戴,端坐在桌前,静等门外的动静。   从她换好衣服,戴好面具后,过了十分钟,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所有女客全部从房间出来,清点人数!”   大部分女客的房间都亮起的烛光,唯独准少主夫人和云为衫的房间没亮。   末荧淡定在漆黑的屋里喝茶,直到准少主夫人被带走去医馆,侍卫全都聚到云为衫的房间,使劲的敲了两下门,上官浅看到蹲在房顶,来不及回去的云为衫,示意她先去自己屋里。   刚要出声为云为衫拖延时间,然后就看到云为衫的房间被打开,就是她的房间未亮烛火,看不清究竟是否真的跟云为衫一样。   上官浅回头看了一眼自己房间,云为衫愣了一下,把她的房门关好。   侍卫还在质问‘云为衫’为什么自己在屋里,却不开门,‘云为衫’抬手抚摸自己的脸,“我不知道吃了什么,竟让脸上起了红疹,不敢对镜子看自己的脸,所以一直未亮烛火。”   侍卫退后一步,“出来。”   ‘云为衫’一愣,她捂着半边脸,站进月光里,她看到上官浅后,说道:“她可以为我作证的,我起疹子时,还找过她。”   上官浅来到‘云为衫’身边,配合道,“是啊!那个时候云为衫姐姐满脸红疹,怕会传染人,就来找我。”   侍卫又问,“既然怕传染,为何只找你?”   两人同时看向侍卫,“你不知道?”   侍卫懵了,“我知道什么?”   ‘云为衫’说道:“你难道不知道上官家世代名医?”   上官浅说下一句,“我们家的紫蕴祛毒膏是出了名的千金难求。”   ‘云为衫’拉着上官浅给侍卫让开位置,侍卫打量一眼房间,“搜!”   两人在门口等着,搜完了就没事了,侍卫还很贴心的让她们在屋里好好休息,没有任何通知之前,不要外出。   见人走远,‘云为衫’变回自己的声线,“把她叫过来,你问我任何问题,我都不会说。”   上官浅眨了眨眼睛,叹气,去叫云为衫。   云为衫一身黑衣开门进来,看到‘云为衫’后,开口就说出四个字,“天地玄黄。”   “我不是魑,也不是魅,那个试图帮你的才是魅,更不是魍,那可是有四个的,也对,魉也才两个。”‘云为衫’给她倒了杯茶,“先去把衣服换了吧,别穿着夜行衣在院落里瞎逛。”   “刚才多谢。”云为衫换好衣服,来到桌前。   末荧把茶递给她,“喝吧,没那么烫了。”   “你为何帮我,还有你的脸……”云为衫指着她的脸,末荧摸了一下,轻笑:“是人皮面具,不用担心。”   “至于我帮你嘛……受人所托。”末荧站起来,打开了门,“上官浅小姐,进来吧。”   上官浅淡定的坐了下来,末荧把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了下来,她没有随身带着镂空面具,就这么待着。   她敲了敲人皮面具上的疹子,“这个疹子是我画上去的,你们两位无锋商量一下找个借口,还有,我不是无锋的人。”   她站在门前,“其实宫门没有你们无锋说的那么凶恶。”   说完她就轻功飞走了,来到长老院,月长老正在调配黑色的颜料。   末荧朝三人行礼,“月长老,雪长老,花长老。”   花长老拿出一根长针,看到末荧后点头,“没事就好,过来看看执刃尸体。”   末荧简单挽了一下头发,走向那个赤着上身,坐在那里的执刃。   执刃指尖呈黑紫色,唇色灰白……   末荧看了一眼花长老,他点头三位长老带着宫子羽进入密室。   执刃和少主两人陨难,按宫门家规,紧急启动缺席继承,羽宫次子宫子羽就是那个执刃。   末荧站在门外算着时间,这时月长老出来叫她,执刃背上的字深至皮下,全靠气血维持显形……   她叹气,说道:“不必担心,宫子羽都记得,问他就好。”   此时的宫子羽,紧紧咬着牙,眼里满是泪光,月长老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末荧走进密室,蹲在宫子羽面前,问道:“执刃背上的字,第五行是什么?”   宫子羽也不看她,嘴里回答道,“罚娑苏嚧,室皤啰耶。”   花长老看着宫子羽背上的字,问道:“最后两行是什么?”   “那啰谨墀,悉陀啰耶,哆啰夜耶,撒帛吉帝。”宫子羽流利的说出来,末荧看到花长老,“老爹,刺字吧……”   花长老点头刺字,雪长老问他,“你是怎么知道的?”   宫子羽声音很小,“只要是我见过一次的,都记得。”他看着老执刃的尸体,“有关爹的一切,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末荧转身出去,后面的事,她好像不方便听,她目的羽宫正厅一点一点变成灵堂,大家都戴着白花,守着老执刃和宫唤羽的灵堂。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是宫远徵,宫子羽看他进门,直接站起来,末荧连忙把宫远徵挡在身后,对着宫子羽说道:“执刃,跟远徵弟弟没关系。”   宫子羽问道:“可我父兄是中毒而亡的!徵宫都在干什么?”   末荧上前一步,“执刃,我说了,跟远徵弟弟没关系。”   宫远徵捕捉了关键字,他问末荧,“执刃?”他指着宫子羽,“他?”   “徵公子。”月长老沉声道。   宫远徵难以接受,月长老干脆利落的说了宫子羽为执刃的两大理由,花长老见自己的女儿夹在宫子羽和宫远徵中间,出声道:   “行了!万事以宫门为先,现应全力安排丧仪之事,不可自乱阵脚,有任何争议,等尚角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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