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萧谢再没找兰时,这让风泣总是有些担心,他害怕这个人在计划着什么更大的阴谋。 “先生,作为非专业人士学习这种催眠方式,您已经是极有天分的了,但是因为学习时间太短,只能辅助药物,不过以您现在的水平,完全可以自由控制被催眠人的精神状态。” “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看着手上的针剂,萧谢抬眼间露出一个掌控一切的眼神。 已经到了晚上了,南楚平时这个时间也快回来了,她刚把女儿哄睡着,电话铃声响起。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但是手机显示这不是第一次打来的号码。 她接通听了一下对面的声音。 “是我。” 温莎的声音传来,他之前还真给自己的打过电话,只是他又不是不知道她不会说话,打电话又有什么用呢。 她只能敲了两下手机,告诉对面她在听。 萧谢听到她敲手机的声音,没忍住笑了出来,还真是可爱。 “这些天不知道你的花环做得怎么样了,我想了想决定亲自去验收一下,在家乖乖等我。” 乔纶又敲了两下手机。 还好花环什么的她准备了双份,听到温莎要过来,她赶紧去花房看了一下,早上南楚去花市买来的鲜花还有许多没处理。 玫瑰花被她全部摘完了花瓣,上次她最新设计的玫瑰花环是卖得最好的,所以花房玫瑰花也是最多的。 她大概收拾了一下,基本上是没过多久,车就开到了院子里。 想必打电话的时候他人就已经在路上了,乔纶赶紧出去迎接,只是这一次车上只下来了温莎一个人。 她给他引路,示意他到花房里去。 萧谢跟在她的身后,走进院子里那个用竹子搭起来的精致的花房。 花房不大,但是鲜花和花环很多,摆放得很整齐,各种味道充斥在一起,其中玫瑰的味道最浓。 房间里很香,甚至香得有点甜,闻的时间久了会有些发腻,不过萧谢却喜欢,因为这正合他意。 兰时把他带到一排花架面前,抬手随手拿下一个比较大些的栀子花环给他。 上一次是玫瑰手环,这一次用栀子花制作的花环要比一个手环看上去大很多,而且更加的精致。 萧谢接过来,但是眼睛却没有看手上的花环,视线一直追随着面前的兰时。 “乔纶小姐的记忆最近有没有恢复一些呢?” 萧谢饶有兴趣地看向她。 乔纶摇摇头,她总觉得上次的催眠完全是没有效果,别说恢复记忆了,她甚至都觉得自己身体出了问题。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只催眠一次应该显示不出什么来。 “那看来还要继续啊。” 乔纶笑笑没说话,她觉得催眠对于自己来说并没有什么用,还是专心花环吧。 就在她转身去拿对面花架上的花环的时候。 萧谢从口袋里拿出那支针剂,对着面前的兰时的脖子迅速刺下去,兰时只觉得脖子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头,全身上下立刻失去了知觉。 她的脚一软,整个人将要跌倒在地上,双手打翻了面前装满玫瑰花瓣的篮子。 花瓣散落一地,萧谢伸手揽住面前的人的腰肢,随后抬起手在她的耳边打了个响指。 “游戏开始。” 兰时背对着萧谢被他抵在花架上,门被关上,花房内的空气变得不再流通,即便现在是晚上,但是泰国的热带季风气候让房间里仍旧是闷热不堪。 花房内摆满了她亲手制作的花环,那是她只为他一个人做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东西,包括现在在自己怀里的兰时。 这个花房整个都是用竹子搭建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兰时像是在哭泣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到外面。 萧谢抬手捂住她的嘴巴,凑到她的耳边轻语:“亲爱的,别太大声音,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纵使他嘴上这样说着,可是动作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兰时双手握着的花架不断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 可偏偏是这个时候,花房的门忽然被打开,房间外的凉风吹进来,让已经全身被汗水浸透的兰时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萧谢轻微地转过头,他并没有看向门口,但是门口的人却足以看清他的侧脸,他的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微笑。 层层的花架之间,萧谢只露出一个肩膀,兰时与他巨大的体型差被挡了个严严实实。 只能看清花架下面踩在被打翻的红玫瑰花瓣之中的四条腿。 两个人的衣服还搭在旁边的花架上,兰时今天穿的那件嫩黄色小衫被萧谢的外套遮住,只露出一条飘带出来。 门打开的瞬间又被合上,花房内旖旎的声音再次传来,被门外的人听了个真真切切。 萧谢松开捂着兰时嘴巴的手。 “啊!” 兰时的一声尖叫刺痛了门外站着的人的神经。 指甲深深嵌进风泣的手心,现在他的妻子正被别的男人在自己家里欺负,他却无法去反抗,他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杀了那个人。 可是他害怕此时与他在一起的兰时已经恢复了记忆,要不然萧谢怎么可能会这样胆大妄为? 兰时不是乔纶,他也终究不是南楚,风泣在兰时的面前,什么都不是。 他们卖出去的花全部被萧谢买走,他当然知道风泣什么时候卖完,什么时候回来,而他偏偏是要在他回来之前过来。 他就是要他看到这一幕,兰时是他的人,即便现在她没有了记忆,她也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妻子,他的女儿也不会跟任何人叫爸爸。 萧谢帮兰时穿好衣服,将她整个人从花房之中抱了出来,而站在外面的风泣正撞上他的双眼。 萧谢满意地笑了一下,他把人抱上了车里,关上车门,他走到他的面前,没有说一句话,看着他的这个表情,萧谢就已经满足。 他满是不屑地瞥了他一眼,又进屋将女儿抱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