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齐飞扬三人先后出关,他们的修为都进了一小阶,齐飞扬出关已经开始为渡劫做准备。 “筱师妹,一直都没有老祖消息吗?” 齐飞扬这段时间闭关并没有收到齐恒昌的消息,上次还说有夏光意的消息,可后来就再也没有传消息回来。 给他发消息也是石沉大海,没收到半点回信,他们想去找人,都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筱笑摇了摇头,齐飞扬叹息一声起身准备离开。 筱笑腰间的玉符震动了一下,拿起一看,居然是在巡逻的苏忱发过来的。 说是附近的小门派,长刀门派人过来了,要见她,看他们来势汹汹的样子,有些像是来者不善。 魏城曾经跟她说过这个门派,是天一宗下下属门派,都快不入流的那种,门中最高修为也就分神后期。 筱笑这段时间虽然没有闭死关,可每天都在修炼,还服用过一滴万年石乳,她现在虽然还是没进阶可也快到分神初期大圆满了。 筱崎他们都是用稀释后的万年石乳修炼,效果很好,修炼速度也快,以前他们修炼都是搬运天地间灵气,要么就是用灵石灵晶修炼,都没有服用过提升修为的丹药。 万年石乳不是丹药,也没有丹毒之说,它是属于天材地宝一类的,只要不过量服用提升修为,不会留下后遗症,只要好好务实根基就行了。 这段时间除了上次跟妖兽动过手,已经好久没打过架了。 这长刀门找上门来,她早已经有所猜测,只是没想到这都过了半年了,才过来。 “齐师兄,跟我一起去会会客,如何?” “会客,什么人来了?” 齐飞扬疑惑他来青柳镇时间也不短了,没想到居然还有客人要见筱笑? “长刀门的。” 筱笑起身,没打算在幽峰见这些人,要是打起来弄坏她的灵田,那可就亏大了。 “就是那个附近的小门派……,他们是为了寻道学堂来的?” 齐飞扬跟着筱笑御剑向着山下飞去。 “不知道,不过应该是,不然他们没理由来找我这个天一宗驻守弟子。” 筱笑抬手把飘飞到眼前的头发,挽到耳后。 唉,头发及腰了,太长了打理起来也麻烦。 “那也不一定,他们说不定是想巴结你这天一宗弟子呢。” 齐飞扬双手抱剑,站在飞行灵剑上。 筱笑看了齐飞扬一眼,他手中抱着的灵剑是他的本命法宝,而踩着的飞剑只是他用来御剑飞行的。 以前她就知道这货的毛病,用他的话说就是,自己的宝贝本命法宝,怎么能踩在脚下呢,要小心的呵护才是。 呵呵,剑宗其余弟子都没他这毛病。 到山下的距离并不远,两人很快落到一处大殿前,这都是筱笑用来待客的地方,幽峰顶除了自己人,她不想把人领上去。 大殿修的比她幽峰上的院子都讲究得多,精美不失大气,不像山上的小院,更像是住的地方,怎么随心怎么来。 苏忱正在大殿外等着筱笑,并没有见长刀门的人。 “仙子。” 苏忱忙迎上筱笑,行了一礼。 筱笑点了点头,询问。 “那些客人呢?在里面等着了?” 筱笑抬起下巴,向着大殿里点了点。 “是。” 苏忱恭敬的站在一边,看着筱笑,眼睛里有着羡慕的光芒。 他记得他第一次来到镇子的时候,仙子当时才出窍中期的修为吧,这不到两年的时间就,就已经是分神期修士了,看看自己的修为卡在出窍后期已经有七八年了。 筱笑看到苏忱羡慕的眼神,没有说什么,她灵根虽然是双灵根,可属性根值是满的,修炼速度并不比单灵根慢,而且功法的巨大差异,也不是时间能弥补的。 筱笑点了点头,向着大殿走去,齐飞扬和苏忱都落后一步跟在筱笑身后。 一进大殿就看到老二,正陪着两个分神期的修士,一个出窍后期的修士在那里喝茶。 几人都没有说话,老二的神情也有一些不耐烦。 几人看到筱笑进来,忙起身站了起来,本来他们中两个分神期的修士都比筱笑修为高,可筱笑身份是天一宗的驻守弟子。 他们就算是来找麻烦的,也不得不站起身来。 “见过吴仙子。” 三人向着筱笑行了一礼,他们作为下属的下属宗门,见到天一宗弟子,行礼是必须的。 “我就是幽峰之主吴晓,不知各位是?” 筱笑看着对面的三个男修,笑问道。 那出窍修士站了出来,指着修为最高的那个分神期后期的修士开口道。 “我们是长刀门之人,这位是我们太上长老谢碧书,这位也是我们太上长老邹长平。鄙人添为长刀门的掌门邹御。” 邹御笑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女修,语气没有半点见上宗弟子的卑微,甚至是有些傲慢。 这让筱笑感觉有些好笑,不知道他哪来的优越感。 他的长相和旁边的邹长平,有几分相似之处,两人也都姓邹,看来是血亲了。 筱笑走到主位上坐下,看向几人,“诸位远道而来,不知所为何事?” 邹长平笑着开口,“想必这位就是筱道友了,我等此次前来,是为了寻道学堂之事。” “寻道学堂?”筱笑心中了然,果然如她所料。 “不错,本堂主也有所耳闻,贵派在此地开设了寻道学堂,还广收门徒,这似乎有些不太符合常理啊。” 邹长平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和指责之意。 他微微眯起眼睛,目光锐利地盯着对方,仿佛要透过对方的外表看到其内心深处的想法。 “据我所知,按照修真界的规矩,各门派应该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发展,而不是随意跨越到其他门派的地盘。 我们虽然是天一宗附属门派的下属,天一宗门派可以过来收徒。 可寻道学堂这样的行为,不仅会引起不必要的纷争,更可能破坏整个修真界的平衡。 难道仙子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他的语气越发严厉起来,让人不禁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