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爷罩着你
知道她出事,至多让人过来救她,还没有闲到盯着她的行踪。 “你这话可真伤人,好歹也是一张床睡过的,我的心都碎了,肆爷,你摸摸。”江晚姒眸光流转,说话娇气又装哭。 “我看,是你的手不痛了,还有力气哭?”江晚姒的小把戏,宋廷晏看穿了,这女人,有时候假得不得了,会装会演。 突然想到什么,有可能她也没那么疼?下次试试到底的。 回了宋廷晏常住的酒店,有医生在等着了。 江晚姒也不扭捏,将上半身衣服脱了,露出手臂和后背,她身上很白,,一道道深紫色的淤青就很显眼。 医生给她擦药的时候,她身子又敏感又怕疼,一会儿动着一会儿发出哼唧唧的声音。 听到她软媚的娇声,医生也战战兢兢就,密布细汗。这可是肆爷的女人,不敢下太重的手,折腾了一个小时,才弄好。 江晚姒抬起胳膊看了看,眉头高蹙,一身药味,早知道刚才先洗澡了,出了一身汗,现在又不能碰水。 宋廷晏慵懒地坐在沙发上,夹指吸烟,吞吐之间,烟雾在他面前徐徐升起。 他身上有一种外国人独有的松弛感,好像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往那一坐,就是矜贵清高,还有股子冷漠疏离的气质。 “你还要看多久?”宋廷晏眸含笑意,戏谑一句。 这女人是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有多诱惑吗? 江晚姒回过神来,空调的阵阵凉意让她下意识戳了戳手臂,蓦地惊觉没穿衣服,只有一件内衣,手忙扯过衣服遮了遮。 在宋廷晏看来,她半掩半露,是欲盖弥彰,这女人是真的无时无刻不在勾他。 “反正肆爷哪里没瞧过呢?我穿与不穿,也没区别。”江晚姒嘻嘻笑着,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脸皮厚的很。 “也是,就是看着伤痕累累,扫兴,怎么蠢得不会还手?”余音上扬,不难看出他心情还不错,逗猫儿好玩。 “人家一个娇弱女孩子,哪里打得过他们?好在肆爷英雄救美,救了我。”江晚姒眨了眨眼眸,在他目光审视之下穿好衣服。 “得罪谁了?”他随口一问。 “新柏地产的王总,他想让我当他的小老婆,给了江青轩一千万呢。”江晚姒走到他旁边坐下,知道自己身上药味太重,没敢亵渎他。 宋廷晏闻言,忽地轻笑,滑天下之大稽,“我的女人只值一千万?” 江晚姒睁着星眸看他,小嘴一撅,又给委屈上了,惨兮兮的,“没爸没妈,回家被卖,多惨一人啊。” 说完,她就低头酝酿着怎么哭出来才能情感到位。 只是下一瞬,脸颊被他的大掌掐住,他唇角微扬,“乖,爷罩着你,没人敢卖你。” 他的手掌移到后颈掐着,迫使她抬头接吻,激烈热吻。 酒吧里,江青轩醉生梦死后准备回家,刚走出去,就被人套了一个黑袋子狠狠揍了一顿,晕死过去。 没人敢报警,怕被牵连,也没人敢通知江家,怕被江家针对,只是将人送进了医院。 而在家养伤的王总,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二、三条腿都废了,断子绝孙。 第二天,新柏地产就被爆出来拖欠工人工资,楼盘地基塌陷,施工材料不达标等重大问题,新柏破产。 江大夫人看到她的宝贝儿子无缘无故被人打住院,愤怒地让人去查,结果什么也查不到。 问江青轩怎么回事,他闭口不谈。 王总已经入狱,一千万不用还了。他心里有猜测是江晚姒搞的鬼,但是江晚姒一个女的,哪来那么大的本事? 几日后,江晚姒出去拿快递的时候,接了一个电话,就乖乖站着等车过来接她。 楼五开的车,带她去了一个高级会所,“江小姐,他们会给你化妆,等会儿还请你跟我去一个地方。” 江晚姒点点头,任由高级化妆师在她脸上捣鼓。 两个小时后,来到码头,看到一艘五层的豪华游轮停靠在岸。 游轮的包房里, “肆爷,最近去哪玩了?好几天没见着你了。”顾栩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 顾栩是京城出了名的爱玩公子哥,开了一家娱乐公司,绯闻一日一换。 他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就认识了宋廷晏,有交情,算称得上朋友。 “去喝茶了。”宋廷晏手里摇晃着酒杯,冰冷的酒液入口,口感醇厚。 “肆爷怎么喜欢上喝茶了?绿云山庄吗?我听说那里的茶不错,就是庄主不好说话,还不一定进得去,改天带我进去玩玩?”顾栩厚着脸皮说。 宋廷晏没答应,懒懒地又品了一口酒。 顾栩是会察言观色的,转移了话题,招手让几个女的过来,“这几个都是我公司新来的,都过来,好好机灵地伺候着,有才艺的表演起来。” 场子热起来,才好玩。 聪明的人都知道坐在主位的男人身份不凡,故意抛了个眉眼,搔首弄姿,就期盼着能被看上。 这些贵公子风流倜傥,给的钱又多,要是能留在他们身边,还有嫁入豪门的机会。 乔歆苒婀娜多姿走过去,跪在宋廷晏旁边,主动给他倒酒,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刚才听到顾总喊他肆爷,京城里只有一位肆爷,就是宋肆爷,刚从国外回来的。 有颜有钱,淡蓝的眸子神秘莫测,宽肩窄腰,黑色衬衫隐隐可以看见腹肌的轮廓,腰腹力量很强。 乔歆苒不受控制地再往下游移,看到那里时,无声地吞咽了口水。 她的手也情不自禁地摸上去,伸到一半时,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盯着她,不敢再挪动。 小心翼翼抬头,捏着嗓音,“肆爷,我......” 触及到宋廷晏眼里的嘲笑和警告,她被迫不情愿收回手,尴尬地解释,“只是看到肆爷的衣角出来了,想帮肆爷整理一下。” 蹩脚的借口,只换来宋廷晏无声的冷笑,冷冷看着她。 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重,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