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怪我不回来?
江晚姒犟,就是不肯走,站了两个小时,看着紧闭的门,笃定宋廷晏在里面。 若是走了,恐怕就再无机会。 一想到这些天他都不在,晚上睡不好,又逢台风天,白日里闷热,更令人烦躁。 “肆爷,你不可以这样子的,就算你不要我了,你也应当出来跟我说清楚,你不见我是什么意思?我又没做错,你凭什么说不要我就不要我。” 江晚姒红着眼睛,憋着嘴哽咽着声音。她知道,里面的男人听不见,但她是一定要说的。 “我跟你说过的,你不能一气我就给我定罪,一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我错哪了,你告诉我,你不说,我就不走了,我就站在这里,等你给我一个说法。” 套房里面, 宋廷晏知道江晚姒在外面,他也知道江晚姒去了绿云山庄找他。 那又如何?她跟宋淮阳牵扯到一起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有这个下场。 他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江小姐该心里清楚,好自为之。 他可以宠她上天,也可以弃如蔽履。 宋廷晏看着电视里的实时监控。 江晚姒红着眼,哭了,她又站了一个小时,一动不动。 “肆爷,我错了,你见见我,好不好?我知道昨天晚上你看到了,可我和宋淮阳没有关系,我又没让他救我,我都不知道他会突然出现。” “当时,我怕极了,那时浓硫酸,乔歆苒不要命地往我身上泼,我差点就毁容了,我被吓坏了。你都不知道,我看见你的车的时候,我有多开心,我想跑过去找你的,可你走了。” “你都不等我,我给你发信息,你还把我拉黑了,你在国外,也不接我电话,一回来就不要我了。你把颐园送我,我不要,我要你,只要肆爷。” “你知不知道,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想你,我每天都发信息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你不告诉我。” “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没有一点分量,我就是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怕是连猫儿都不如。” 说着说着,江晚姒开始自我贬低,真是委屈得不行,眼泪哗一下子哭出来。 终于,门自动开了,江晚姒哭得更凶,边哭边走进去,站在宋廷晏面前哭。 “再哭,就把你丢出去。” 宋廷晏手里拿着酒杯,另一只手捏了捏眉心,看她不要命地哭,还是心软了。 江晚姒憋着声音,眼睛睁得跟铜铃一般大,没有哭声,但豆大的泪珠一颗颗砸下来。 过了两三分钟,好不容易才止住哭泣的哽咽声,鸦羽上还挂着水珠。 “肆爷—” 她唤着,尾音轻扬绵长,似狗尾巴草的小绒毛划过指尖般旖旎。 “我和宋淮阳只是谈合作,江屿州让我签下宋氏的资金,跟我对接的是宋淮阳,我一点也不想跟他接触的,我发誓。” “可是我没有办法,肆爷你不在,没有人给我撑腰,宋淮阳一直拖着我,找各种借口约我吃饭,他是甲方,我不敢拒绝,跟他几次周旋,虚与委蛇,我心里也恶心。” “肆爷,你为什么这么久才回来了,我想跟你说的,你都不回我信息,好不容易通电话,讲了没几句就挂了,我都来不及说。” 宋廷晏眼皮轻抬,凝着她的眼睛,绯红的眸底,讽笑一句: “照你的意思,怪我不回来?” 江小姐很会撇清干系,倒打一耙颠倒黑白的事情估计没少干。 她摇摇头,嘟着嘴唇,“没有,我只是如实说,肆爷忙,我不敢打扰。” 字字否认,字字怨他。 “说完了?”他不气了,没必要浪费时间在这些没意义的小事上。 江晚姒点点头,大气不敢喘,但水盈盈的眸子盯着他,声音很轻很卑微, “肆爷,不要赶我走—” 见宋廷晏沉默不语地喝酒,脸上并无波澜,她大着胆子走过去,和往日一样坐在他大腿上。 宋廷晏没有推开她,江小姐就有了底气,勾着他的脖颈,娇娇道: “肆爷,原谅我好不好?” 宋廷晏轻笑,“你不是说你没错吗?” “让肆爷不高兴了,就是我的错。” 她犟归犟,但认错很没原则,继续又问:“肆爷,要怎么样才肯答应我?” 她的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呼吸交缠,贪婪地闻着男人身上的味道。 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渴望他,急切地渴望。 宋廷晏掐着她的脖颈,拇指在脖四周摩挲,感受到她大动脉跳得很快,稍微用力一掐,就起了一圈红痕。 只要他再用力,就能掐死她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薄唇微启,嗓音暗哑沉沦, “想要?” “想,肆爷给吗?” 她仰着头,没敢乱动,想要他,更想活命。 “看你表现。” 他手下力量一松,大拇指按在她的红唇上,将她的口红一点点擦掉,幽蓝深邃的目光在暗示她要怎么做。 江晚姒已经感受到裙子下面的起来了,抬头蓦然撞入他眸里的欲望,已经猜到他想干嘛。 宋廷晏此时耐心十足,松开手,大摆靠在沙发上,也不再看她,选择权给她了。 不一会儿,两个人的呼吸都急喘起来,他坐着,她在脚下。 没过多久,江晚姒就被拽起来压在沙发上,面色潮红,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 他要的很凶,江小姐哭哑了声,也没能让他停下来。 她喜欢哭,那就在他床上哭个够。 热搜没有撤,隐隐有更猛烈的势头。 众人纷纷猜测,江晚姒被肆爷抛弃了,转身勾引了宋淮阳。 宋淮阳拖拖拉拉半个月,依旧每日准点约江晚姒吃饭聊合同,她不来,就不签字。 台风天都过去了,一切恢复如常。 “宝儿,最近你干嘛去了?怎么不见人影?”秦微微闲着没事,打电话约江晚姒逛街。 “忙。”一出声,喉咙疼得她怀疑人生。 “你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跟九十多岁的老太太一样。”秦微微震惊,难听的嘶哑声。 江晚姒坐在办公室里,这要她怎么说呢?她根本不想说话!真特么疼! “你病了?大热天的你喉咙发炎?”秦微微自己猜了一下。 “嗯。”江晚姒鼻音应了一下,说不了一点。 “行吧,那你好好养病,拜拜。”秦微微就此作罢。 江晚姒放下手机,想到宋廷晏每天晚上的禽兽行为,敢怒不敢言。 他的长度、硬度和持久度,都不是她的嘴巴能承受得住的,可他偏起了坏心思,存心为难她。 一连好几日,下午来公司处理事情,下班就去酒店,夜夜笙歌。 肆爷的妲己不好当,一不小心,小命都要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