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社会性死亡
余灵会一些手法,她走到床榻前,小声说了句奴婢失礼了,之后便给元清婳轻揉太阳穴。 昨天干了什么? e,她想不起来。 记得喝萧景淮喝酒来着,萧景淮养鱼,她一口闷,再后来……就不记得了。 元清婳摇摇头表示她好些了。 余灵站起身扶着元清婳起身。 这不起来不知道,一起来吓一跳。 腿软成面条了,腿肚子直打哆嗦,不受控制。 元清婳吓得小脸一白,血色全无。 坏了! 系统不能趁人之危,在她喝醉了酒没有理智的时候,试图给她同化来着? 余灵察觉到元清婳身子摇摇欲坠,急忙扶住她:“公主若是觉得不舒服,还是多休息些,奴婢伺候您浣洗,之后给您将早膳端进来。” 元清婳点头,她现在浑身酸痛,腰酸背痛的感觉都不像是她的一样,这个时候的确不太能起床。 她需要躺着缓缓。 余灵给她擦完脸,仔细上好嫩肤露之后离去。 她前脚刚走,夜冥就走了进来。 元清婳望着他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平日的夜冥身为暗卫,除非情况特殊,不然他轻易不露面。 今日咋回事? 元清婳静静地望着他等着他开口。 夜冥在见到元清婳的时候,脸色没有那么暗沉了,但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跪在元清婳的床榻前:“属下见过公主。” 元清婳点头让他起来:“你找我什么事?” 夜冥站起身,抿着唇,望着元清婳那是欲言又止,好像要说出的话格外难以启齿一般。 元清婳嗅到一股不对劲,她感觉脸颊缓缓开始发热,试探着问道:“我昨晚喝醉了?” 夜冥点头:“公主昨晚喝醉了,在院中破口大骂,骂一个姓马的人,并且还扬言要收面首,收的是……” 元清婳猛地捂住耳朵,眼睛也顺道闭上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不看不看,王八下蛋,不理不理,王八是你!” “好了,可以了,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还有事没,没事我睡了。” “这件事不许透露出去半句!不然你年终奖没了。” 元清婳说完直接挥手撵人,脸直接红到耳根,把被子猛地拽到头上,躺尸。 没脸见人了,她真是有本事了,还收面首!学山阴公主嘛!额,其实也不是不行奥,以齐冥帝那无下限溺爱她的程度,同意的概率很大。 姓马的又是咋回事? 元清婳感觉心里乱七八焦的,救命,想死。 睡醒一觉,天塌了,请问怎么破?在线等挺急的。 元清婳早上起来忘记喝水了,这会在被子里闷着,出了些许汗,感觉口渴,她下意识舔舐嘴唇,却发现嘴唇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接激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余灵早上说她嘴唇肿了来着?她不能对啥过敏了吧?她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啊!!! 元清婳无比懊恼昨晚的放纵,恨不得穿回去,一巴掌呼死那个疯狂灌酒想要借酒消愁的自己。 就在这时,她感觉被子被人扯动,慌乱间她将被子抓得更紧了。 她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听起来闷闷的又带着点刚睡醒的娇软:“我不是说没啥事就出去吗!我要睡了!” 屋里寂静片刻,随后传来一道深沉暗哑的笑声,明显不是夜冥的声音。 元清婳将被子掀开一条缝,把眼睛露出来,她眼睛清澈含水,布灵布灵的,仿佛会说话一般,让人看着心痒痒的。 至少萧景淮觉得此时的元清婳就像是在太阳底下晒肚皮的小猫,软萌可爱。 “睡也要将头露出来,不然该难受了。” 萧景淮眸中的温柔仿佛能将人溺死在其中,浑身散发出淡淡的柔和的气息,和平日里的萧景淮不太一样。 元清婳狐疑地盯着他。 萧景淮大手揉揉元清婳的头,从怀里拿出一沓玉佩。 对,一沓。 古代没有手机和身份证或者相关证件,一些事情他们只能根据特殊材质的玉佩辨认身份,或者听从玉佩携带者的号令。 在这里玉佩就是香饽饽。 萧景淮望着手里沉甸甸的玉佩,好似这东西只是普通的小物件,扔给元清婳玩一般,随意放到她枕边。 “这些你看看,能用上的就自己留着,用不着的,也交给你保存。” 他说完就去旁边的桌子上给她倒水。 元清婳坐起身,拿过玉佩一一看过去,越看越心惊。 齐冥的钱庄,景凉的钱庄竟然都是他的产业?? 雾草!猛吸一口大佬气息,求求富贵砸脑门吧! 以狗蛋爱财的性格来看,万一系统也是个敛财怪,那事情就简单多了! 再往下看,还有各种客栈,码头,酒馆甚至还有秦楼楚馆的。 他手底下的产业可谓是各个行业混杂,都有他的人,并且大部分是龙头。 就比如,齐冥的瑞丰钱庄,景凉的汇通钱庄,那可是赫赫有名,连周边的小国都熟知的名字。 元清婳呆愣地望着手里花花绿绿的玉佩,心凉透了。 她不会昨晚跟个女土匪一样把刀架他脖子上,逼他交出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不然就撕票吧? 我勒个豆,青天老太太,要了命了。 元清婳震惊,并且大为震惊。 但显然她想错了,昨晚她不是女土匪,而是爆改女流氓。 她心底一片拔凉,果然人在被逼急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萧景淮为她倒好水,转身就见她坐起来了,目光不经意落在她红肿还未消退的嘴唇,眸底更深邃,深不见底。 他上前将水杯递给她,坐到她身旁。 元清婳接过水,仰头猛灌,她现在需要好好清醒一下,可惜水是热的,算了,她不挑。 她仰头一饮而尽,随后将水杯随意地放置在一旁。此刻,她的唇边还沾着点点水渍,在阳光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宛如清晨花瓣上的露珠,透着几分诱人的魅惑。 萧景淮望着这一幕,不自然的喉间微动,元清婳就好似有魔力般,总能时刻牵动他的情绪。 他抬手轻柔地将她嘴边的水渍拭去,不经意间触碰到她微肿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