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乔皙淡淡应道，“是策划案没通过？” 　　 迟菀见乔皙主动问起，赶紧把初稿方案交给乔皙。 　　 乔皙接过迟菀递来的策划案，仔细翻阅起来。 　　 她眉头紧锁。 　　 几分钟后，她合上文件夹，目光复杂地看着迟菀。 　　 这个方案不仅没她想象的那么糟糕，甚至可以说远远超出了她对迟菀的预期，是一份比较成熟的策划。 　　 “方案本身并没有太大问题，创意和执行细节都考虑得很周全。” 　　 乔皙清冷的声音响起，迟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我倒是记得，这个甲方的负责人和金仕成私下里关系密切，他们之间有不少业务往来，或许你可以从别的地方找找原因。”乔皙继续道。 　　 金仕成这个人是出了名的小心眼，他会在这件事上横加阻拦倒也不算意外。 　　 在乔皙看来，这也是考验迟菀能力的机会。 　　 迟菀心中一凛，她没想到方案没通过竟是因为有这种可能。 　　 “谢谢你。”迟菀真诚道谢。 　　 虽然乔皙对她有着莫名的敌意，但她给迟菀资源是真的，为了公司考虑也是真的。 　　 乔皙表情有些别扭：“我下班了，你慢慢做吧。”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公司。 　　 乔皙走后，迟菀一夜未眠。 　　 她反复修改策划案，认真抠细节。 　　 次日，项目会议室内。 　　 迟菀介绍完新的策划案，但甲方代表的脸色依旧阴沉。 　　 连带着迟菀的心都悬了起来，她开会之前特意拜托乔皙看了一遍策划案，确认没问题才拿出来的。 　　 “迟小姐，这次的方案虽然有所改进，但我还是觉得缺少了灵魂，与我们的品牌调性不符。”甲方代表的语气中满是挑剔。 　　 迟菀心中一沉，果然是意料之中的拒绝，她脑海中响起了乔皙昨晚的提醒。 　　 “我明白了，我会尽快给出新方案。”迟菀心里想着，但面上还是保持着职业微笑说道。 　　 甲方挑三拣四，把这份策划案说的什么都不是，迟菀和组员硬着头皮听完。 　　 会议结束后，迟菀决定直接找这位甲方负责人私下沟通。 　　 西餐厅里某个安静的角落。 　　 对方负责人比迟菀想象的要好约。 　　 “李经理，我希望我们可以坦诚一些，如果您对策划案有具体的建议或意见，请直接告诉我，这样我们才能高效地推进项目。”迟菀直视着对方语气平静道。 　　 李经理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这就坐不住了？金先生早就说过他这位外甥女年轻气盛，不懂职场规矩，希望我能给你提个醒，你果然是个急性子的。” 　　 迟菀见对方毫不避讳和金仕成的关系，神色一沉。 　　 “迟小姐，坦诚有时候并不能解决问题，这个项目给谁做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除非……你能给我别人给不了的东西。” 　　 “别人给不了的东西？”迟菀重复道。 　　 李经理放下咖啡杯靠向椅背，慢条斯理地说：“比如，这个。” 　　 他捻了捻手指后又不怀好意的笑道，“或者……你我可以有更私密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