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尚几个快速换上鬼子衣,背上三八大盖,把鬼子的手雷挂在胸前,远远的跟在鬼子后面。 鬼子又停了下来,四个人怕后面的认出他们来,只得躲进路边的树林里。 从树里悄悄的走近鬼子的炮兵部队,看见沙木举起指挥刀。 黄金保说:“鬼子是要放炮了,我们打。” 小满说:“就是我们几个死了,也减少师兄那里的伤亡。” 广尚说:“说不定鬼子是打的毒气弹。” 谷雨毫不犹豫的向鬼子投去了手雷,他们三个也向鬼子群里扔着。 沙木重雄听到背后的轰炸声,回过身来大叫:“炸死他们。” 炮兵把炮口转过来向四人轰去。 鬼子并不吝啬炮弹,一炮接连一炮的发射。 李汉文听到鬼子后面的枪声和爆炸声:“这是怎么回事?”立即拿出望远镜见鬼子的炮兵向后轰。他自言自语:“鬼子后面又是什么人?” 广芍建议:“那鬼子后面的枪声和爆炸声一定是自己人所为,我们要去接应他们。” 李汉文反对说:“这样大白天的闯进鬼子群里,那是把自己的性命当儿戏,一旦爆炸声引爆了毒气弹,我们这些师兄弟们就会全部毒死在这里。” 广空对广芍:“师妹,师兄说得对,我们不能因小失大,谨慎为好。再说不知道里面的情况。” 小英说:“你们听,没有了枪声,他们不就脱身了,不就牺牲了。” 李汉文喊声:“撤。” 鬼子进城了,师太和扈春生带着独立大队听到枪声赶来。见师侄和弟子们在打扫战场。 广严看到黄金保和小满的尸体哭喊:“师侄。” 广袤发现广尚的尸体也哭喊:“师弟。” 广空广宇广袤抱着他们哭得昏过去。 李汉文也哭着:“金保,你们为什么要这样,我对你们说过,杀敌不在于多少,只要注意自身的安危就有鬼子杀。”他想起和黄金保第一次见面。 指挥部门外响起了报告声。 李汉文喊:“进来。” 黄金保欢喜的响亮的声音:“营长,我受副营长叶建成的分派来跟你当警卫员。” 李汉文问:“你就是黄金保。” 黄金保大声:“是,营长。” 李汉文问:“听说你进过洋学堂,家境还不错,怎么想来当兵打鬼子。” 黄金保笑着:“国家,国家,先国后家,有国才有家,没了国,家境再好也是亡国奴,我不愿当亡国奴,才来当兵打鬼子。想在营长身边讨学一点功夫,更好的打鬼子。” 李汉文欢喜的满足他的要求:“只要你肯学,我一定教。” 黄金保欢喜的问:“营长,你肯收我这个徒弟了。” “怎么不收呢。我会把我的武功毫不保留的传授给全营,更多更好的打鬼子。” 黄金保机灵的跪下:“师父,请受弟子一拜。” 李汉文把他扯起:“现在不时兴这些了。” 苦草小满平儿谷雨从另一间房里出来:“师父,恭喜你又收一个弟子,我们又多一个师弟了。” 李汉文流着泪大喊:“电讯员。” 电讯员也流着来了:“大队长。” “电告司令部,广尚,谷雨,小满,黄金保为独立大队减少伤亡,奋不顾身的去炸毁炮兵阵地牺牲。” 苦草和平儿听到这个噩耗,在病床上恸哭。 马邦发流着泪叹着气:“我们又失去了四员虎将。” 刘家树也擦了下泪:“他们想的是独立大队的存亡和师兄们。才去炸毁鬼子的炮兵阵地。如果他们只想着自己活下去的话,就不会这么做,你说呢。” “是啊。这就是我华夏儿女的本色,为了国家与民族,又何惜自己的安危。” 刘家树的诗兴又来了。他说:“莫愁日寇赶不走,鬼子投降在眼前。” “是啊。黎明前的时辰是最黑暗的,鬼子更会猖狂,各种手段都会使出来。” “鬼子把毒气弹都拿出来了,这不叫着都已经使出来了吗。连这都制服不了,他们还有什么狠招。” 马邦发大喊:“电讯员,发报独立大队。” 电讯员从电讯室里出来问:“司令员,电文。” “独立大队,为了巩固我抗日根据地,大量招收新兵,你大队扩充为独立团编制,加紧练兵。命师太为参谋长。” 李汉文召开了全独立大队小队长以上大会。他在会上说:“司令部要我独立大队扩编为独立团,我为团长,扈春生为副团长,师太为参谋长。中队改为营,小队改为连。目前的任务是大量招收新兵。根据形势的需要,我团组建侦察连,广空为连长,广宇为副连长。宋小英为警卫排长,广芍为副排长。杨怀中为参谋。小五子调任一营为营长。广空广宇。” 广空广宇齐声:“到。” 李汉文说:“把师弟们分成几个小组,配合到各镇各村的征兵人员里,防止地方势力的破坏。同时也要密切注意鬼子的动静,防止他们来破坏我们的征兵工作。我就说到这里,师叔您说几句。” 师太说:“我也没什么说的,有了新兵,就要训练好新兵,加强新兵的纪律,切记不要像二中队那样。” 李汉文说:“是啊。我们再不能马虎了。我希望各营加纪律教育。老扈和各中队长都提提看法,也能不能在这会上保证,保证不出现那样的情况,你们回去后也要战士们在会上作出保证,这样把责任加强到人。” 扈春生说:“大队长说得如此细致,我没有说的了。看几个中队长,不,不,应该说是营长了,看有说的没有。” 大家齐声:“没有,就按会议精神去办。” 沙木重雄来到小野司令部汇报:“司令阁下,我们又被李汉文骗了。” 廖志强在门外:“报告。” 小野说:“进来。” 廖志强进来,沙木重雄看到他就怒火万丈,猛的过去就是一个耳光。 只打得廖志强踉跄几下,一只手赶紧捂着被打的脸庞,那泪水顺着鼻梁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