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在急行军。 李汉文在后悔:“我们把苦草黄金保和谷雨给弄丢了。” 小英替李汉文分解忧愁:“师兄,我和师妹是否留下来找他们。” 李汉文问:“我们已经走了多少路?” 广蓉说:“十多一二十里有了。” “你们两个在后面,”李汉文说:“主要是注意后面有没有跟踪的。我们会面在正南方五里远的地方。” “是。”广蓉停下来,隐藏在一棵旁。 李汉文叮嘱:“你们要时刻注意啦,大意不得。” 广蓉笑了笑:“师兄,你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 两人在后搜查了一会,见没有跟踪的,两人隐藏下来休息着。 小英说:“白天难以找到他们,我们晚上找。” “这样大的山,到哪里去找他们,只能晚上找,白天还怕遇着鬼子的大部队,那时就是大麻烦了。” 看看天色暗下来。二人吃着带的干粮。 正在吃时,布谷鸟的声音传来。 广蓉惊喜的:“师姐,你听到没有,布谷鸟叫了。” 小英欢喜的学着布谷鸟叫:“布谷,布谷。” “师姐,我们迎上去。” 两人边叫边走。 苦草迎着叫声边走边说:“就是连岗哨都没一个。” “小野是老带兵打仗的人了,”黄金保说:“他怎不会忽略到这种程度吧。” 谷雨说:“我们还要赶快离开这里,还怕我们给鬼子带路到师父那里。” 三人不时的回头望后面。 苦草伏在地上听了一会起来:“后面没有跟踪的。” 黄金保在提醒两个师兄:“我们要时刻注意。” 苦草、黄金保、谷雨向南走着。边走边发出鸟啊声。 远处也传来了鸟叫声。 苦草惊喜的说:“师父他们在前面。” 谷雨回应着鸟叫:“布谷。” 黄金保也学着鸟叫:“布谷。” 叫声渐近,五个人会面了。 “师姑,是你们啊,”苦草问:“师父呢。” “你师父去前面了。”广蓉说。 黄金保带着急躁的语气:“师姑,赶紧带我们去见师父。” 小英问:“什么事这样急啊。” 谷雨说:“我们把豹副司令救出来了。” 广蓉笑着:“这是好事啊,他人呢?” “在后面,我们怕他把鬼子引来,”黄金保说:“就把他一人撂在后面了。” 苦草接过说:“我们救他出来太顺利了,对他有怀疑。” 谷雨问:“师姑,是不是去接他。” 小英叮嘱:“你们三人先接他,我和你二师姑去和你师父把这情况反映一下。你们三人找到豹子后远远近近都观察一下有没有人,小心自己落入鬼子的手里。” “师姑,我们会细心的。”苦草说完带着师弟走了。 李汉文听到布谷声后回应了两声:“小五子,苦草在找我们,部队就在这里休息会。” 小五子小声:“兄弟们,休息会。一班长,警戒。” “是。”一班长喊着战士去了。 李汉文和小英广蓉会面后问:“师妹,怎么是你们,苦草他们呢?” “师兄,我们和苦草他们会面了,他要我们来请示一下。”小英说:“他们三人救出豹子了,说救的时候很顺利,对他有怀疑,就要我们先问你一声,要不要他进队伍。” 李汉文听了并惊讶,倒是用肯定的语气:“他是叛变了,他不叛变鬼子不会发现我们。” 广蓉问:“要不要他来呢?” “他是大师兄的人,只要后面没有尾巴,由大师兄去处决。” 广蓉十分赞成:“由大师兄处置是最好的办法,我和师姐去接他们。” 两人去了。 苦草三个返回来看到一个影子手拿拐杖的在走着,小声问:“是豹子。” 黄金保说:“我们绕到他后面看看有没有尾巴。” 豹子边走边在想:他们知道小野放我出来的意图了。不会吧,就只我和小野在场商量的。他们识破了我就只死在这山里了。老天保佑,不会识破吧。 谷雨从后面赶上来说:“豹副司令,我们终于找到你了。” 豹子惊讶的问:“你们怎么到了我后面?” 苦草申述着:“我们找过了头,当然就到了后面。” 豹子欢喜的问:“找到了你师父。” “找到了,他在前面。” 苦草和师弟扶着豹子找到部队,送到马大炮身边。 马大炮、石虎为他边疗伤边问:“鬼子把你打得成这样。兄弟,你没跟鬼子说什么吧。” 豹子说:“我说了他们怎么会打我?我什么都不说他们才打我。” 马大炮问:“你没说什么,鬼子会轻易的放你吗。” 豹子在申述:“大哥,我没说什么,是在他们的严刑拷打下,我才说出了我们的部队就在你们的背后。我是硬不过他们的鞭子才说出来的啊。你就原谅吧。小弟下次被抓就是打死也什么都不说。” 马大炮敲山震虎的说:“下次被抓你就别回来了,鬼子不收你就回去做点小生意,或者回去作几亩田地算了。” 豹子一听急了,表着忠心:“我这一生跟定大哥跟定到死。” 马大炮冷笑一声:“你别跟我只捡好听的说,你真正暗的投靠了鬼子,我还不知死不死在你手里。我做大哥的还是原谅你一次。” 豹子跪在马大炮面前说:“谢大哥不杀之恩。” 黄金保把李汉文拉到一边说:“师父,我们把豹副司令救回来觉得太顺利了。” “从他被抓,到鬼子来偷袭我们,我就怀疑豹子叛变了。”李汉文说:“鬼子扫荡几天了,都一直不知道我们就在鬼子的后面。他一被抓,我就知道他豹子硬不过鬼子的刑具。我回营地就转移了。这小野聪明过了头,他既然要安插一个内线进来,又何必要急急忙忙的来偷袭我们干什么?任何人都会估计得到。” 黄金保笑着:“聪明反被聪明误。” “师父,”苦草说:“小野是难以得到这样的机会,鬼子的偷袭是钟对你一个人来的,真要把你置于了死地,在独立大队没人斗智斗得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