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了章 连这个都查到了
一个男子快跑过来,待他走近看清女子的模样,他面露痛色,“扶摇,扶摇。”他唤了两声,女子没有会议。 此时救护车从远处驶来,他抱起庄扶摇,“如果扶摇有什么事,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原相沫:“……” 卫韫:“……” “他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原相沫问道。 卫韫轻笑一声,“可能吧。”他手往男子来的方向指,“这女生要撞的人应该是他。” 原相沫顺着卫韫手指的方向看去,一辆黑色的卡宴停在路旁,驾驶座上的车门都还没有来得及关。 她回头,“你以后别开这黑漆漆的车,不好看就算了,还撞款。” 她更喜欢卫镜琢常开的那辆,车子形状特别,虽然是白车,但一点儿都不会和别的白车撞款,而且标志还有一对小翅膀。 原相沫就喜欢这些漂亮别致的东西,卫韫无奈笑着,“好,以后开别的。” 卫韫打电话给王司机,王司机很快就开着车过来接两人,原相沫坐在车里,把挡板放下来。 她不顾及卫韫,直接在卫韫面前施法溯源,灵气流转,手中的头发消失,她闭上双眼。 几瞬后,原相沫睁眼,“我大概知道她为什么想和那男的同归于尽了。” “嗯?” 故事有点曲折,原相沫不想在讲故事上费太多口舌,直接道道出结果。 “也许那男的死了,她就不会想寻死了。” 但人活得好好的,原相沫也不能通过杀一人救一人,她无法,这功德看来拿不到手了。 本以为这事儿算过去了,没想到,一个月后她会在卫氏集团看见庄扶摇。 卫镜琢近来除了有不得不到外面处理的工作,不然很少出门,原相沫不喜欢待在家里,便时常来公司找卫韫吃午饭。 她拎着保温盒,一进集团大门时,就看见庄扶摇站在前台那里,一脸无措。 原相沫爱凑热闹,她走过去,“你身体好了。” 她脚步轻,走起路来没有声音,猝不及防在庄扶摇身后出声,庄扶摇被吓了一跳。 回头看清原相沫的样子,眼眸里有欣喜也有担忧,“是你啊,那天撞了你和你男朋友,真是对不起,你们没事吧。” “没事。”原相沫注意力却在她放在前台的盒子上,她问:“那是什么。” “一套戏服,是卫总的订单,戏服贵重,我就亲自送来了。” 是戏服,又是卫韫的订单,应该就是那天在剧组被烧的那套了。那套戏服做工繁琐,绣法精细,没想到真有人能在一个月内复原。 原相沫看向庄扶摇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很会做衣服!” 被一个几乎算是陌生人的女孩子那么直接的夸赞,庄扶摇愣了下,抿嘴道:“谢谢你。” 原相沫高兴地把手中的保温盒放在前台,挽住庄扶摇的手臂,过几天就是卫镜琢的生日了,她还没有想好应该送什么礼物。 她第一次送礼物,想要送个最最好的,可卫镜琢什么都不缺,原相沫抓耳挠腮想了很久都没有想到应该送什么礼物。 知道庄扶摇会做衣服后,原相沫灵光一现,卫姨给她买了很多很多的漂亮衣服,她也要送卫姨一套衣服。 她要亲手做一套衣服给卫姨。 她对前台说:“帮我把这餐盒送给卫韫,跟他说我今天不和他吃饭了,我和这个姐姐吃。” “好的,沫沫小姐。” 庄扶摇莫名其妙被安排了午餐,虽然突然,但她习惯了顺从,便没有拒绝,跟原相沫去了餐厅。 餐厅里,原相沫点好菜,本着庄扶摇教她做衣服,她也需要回馈庄扶摇一件事的原则。 原相沫道:“你想逃离付照?” 庄扶摇手中的茶水被她晃出杯子,“你……怎么会知道。” 自然是“溯源”时看见的,但原相沫不会实话实话,而是道:“你那天突然撞了我们,我们当然要查清楚啊。” 庄扶摇再次道歉,然后垂下头,“连你们都知道我想离开他,但他不肯放我走。” 菜还没有上来,原相沫闲来无事,乐于听八卦,“为什么啊,他外面不是有一个女孩吗。” 庄扶摇两眼瞪圆,花瓣般的唇瓣微张,“你连这个都查到了。” 原相沫有些不好意思,她总不能告诉庄扶摇她用是用法术查的,遂尴尬地转移话题。 “你教我做衣服,我帮你离开他。”离开了付照,没准庄扶摇就不会想死了,这样功德还是算她的,用人类的说法,这叫一举两得,原相沫暗自窃喜。 庄扶摇手指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原相沫只是一个陌上人,算上今天,她们也才见过两次。 她犹豫要不要相信原相沫,但,她已经是沉溺在深水的一个将死之人,手边哪怕只是一根稻草,她也想紧紧抓住。 要不要拼一把。 “你在想什么。” 原相沫的话打断了庄扶摇的思绪,“没……没什么。” 原相沫显然不信,见她神色纠结,也猜到了七八分,“你都想和他一起死了,还怕什么。” 对,死都不怕了,她还怕什么,庄扶摇的目光逐渐坚定,“好,我答应你。” 饭后,原相沫问庄扶摇去哪里做衣服,庄扶摇低头都快把衣角揪烂了,才小声说:“我……一般是在付家,但……” 但她不方便带原相沫回付家,她结结巴巴的,原相沫就差帮她爸妈这话说出来了。 要不是原相沫耳朵尖,她可能都听不清楚庄扶摇说的话,她随口说着:“那去我家。” 庄园很大,有的是空间让她去学,但说完后,原相沫顿了下,“可能也去不了了我家。” 回庄园不就被卫姨发现了吧。 原相沫拿起手机拨通卫韫电话,跟卫韫说了这事,卫韫给原相沫发了个地址,“这是我闲置的一个公寓,平时都有家政打理,离你们那儿也近。” 原相沫点开地址,看了眼距离后又嘱咐卫韫,“你别跟卫姨说这儿事。” 听筒只传来一声闷笑,原相沫恼了,装狠说道:“我认真的!” “知道了,好好玩。” “我不是玩儿。” 原相沫还在和手机那头的卫韫斗智斗勇,对面的庄扶摇眸光微深:卫韫?原相沫口中的卫韫,是卫氏当家人那个卫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