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跟在小小身边的男子连忙跟了上去。 “喂,交个朋友吧,我乃凌风派萧如月,敢问道友尊姓大名?” 明瑶听到女子的名字,瞪大了眼睛。 方才只听这女子的名字叫小小,明瑶只觉得有点熟悉,现在一听她的名字明瑶瞬间就知晓了该女子的身份。 原世界女主萧如月,那个秦执宿命中的另一半,与秦执相爱相杀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可能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太多了,明瑶都忘了来这里会遇见女主。 试炼大会是原世界男女主第一次见面的地方,也是在这里,女主被男主的聪明才智和俊朗容颜所吸引,自此,两人开始了长达几千年的感情纠缠。 明瑶不动声色的看向男主,发现男主的表情十分的淡定,一点都不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命定之人,那目光淡然的像是在看一个在普通不过的路人一样。 秦执也注意到了明瑶看向自己的目光,这么多年的朝夕相伴,压在心里的疑虑始终不能消失,随着她这一个小小的动作,那疑虑又被勾了起来。 很多时候秦执都好奇,师尊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是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来的,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回溯阵法只能把他送回到这个时间段,却根本不会影响原有人物的记忆,秦执只以为是自己想多了,因为他多次试探,也没有试探出来。 “凌风派林子阳。” 如果说昆吾山是八大门派之首的话,紧跟其后的就是凌风派,而女主萧如月正是凌锋派掌门的女儿,跟在萧如月身边的林子阳就是传说中的苦情男二。 明瑶看了一眼女主身边的男二,从对方的身上看出了一丝同命相连的感觉,察觉到秦执看向自己,她收回了视线。 “昆吾清月山,秦执。” 秦执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看着林子阳,隐约透露出一些不悦。 方才,师尊为何要多看他一眼? 明明自己比那林子阳好看的多了,这林子阳看着就像是一个文质书生气质平庸,哪里比得上自己,莫非师尊喜欢这一种类型的? 不可能,前一世师尊便喜欢他,这一次不知出了什么差错,师尊对他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虽然态度一直很亲近,但总觉得中间隔了一些什么芥蒂,他迟迟走不进师尊的心。 我不是自己的某些举动改变了未来的走向? 而同时听到清月山的萧如月和林子阳二人对视一眼,齐齐看向明瑶,扶手抱拳,连忙行礼:“晚辈见过瑶歌上仙。” 明瑶顿时起了一些邪念,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拍了拍秦执的肩膀,道:“徒儿快见过两位前辈。” 秦执脸色一暗。 其实明瑶说的确实是事实,凌风派现任掌门与法济师父是同一辈人,这女主看着年纪虽小,其实已经快两百岁了。 按理说他们与明瑶算是一辈人,但因为明瑶现在修为稳稳的压在所有人之上,以修为来算,这一句上仙着实算不得亏。 秦执当年入山时不过十岁,如今才不过二十岁,再加上辈分儿比女主小,叫萧如月和林子阳一声前辈不过分。 萧如月好不容易对一人有了点好感,自然不想听到对方喊自己前辈,连忙摆手道:“能在此处相见便是缘分,你我不必拘泥于辈分,便当做朋友,以姓名相称可好?” 林子阳见萧如月如此,心中一沉。 秦执从来便只听师尊的话,哪怕对方不喜欢,哪怕他自己也不愿意,但只要师尊开口了,他自然要将礼数尽到极致。 “晚辈秦执见过二位前辈。” 萧如月脸上出现了一丝不满,但当着瑶歌上仙的面也不好当面发作,毕竟人是上仙让叫的,她若不识好歹,破坏了两个门派之间的关系,指不定要被怎么责罚。 要是惹了瑶歌上仙,她以后在修仙界还怎么混,瑶歌可是各派座上宾,谁都不会如此没有眼力见,去得罪一个最有可能飞升仙界的天才。 等两人走之后,林子阳一把拉住了萧如月的手,眉头紧的皱在一起:“小小,你为何要突然拦住他们二人?” “你…你莫不是看上了秦执了?”林子阳说这话的时候心痛如割。 他与如月打小就是青梅竹马,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会修成正果,就连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他早就做好了迎娶如月的准备,可是一年,十年,五十年,一百年,两百年过去了,他如同跟屁虫一样跟在她身边,看着她与别的男人逢场作戏,他却连阻止的资格都没有。 他本以为自己都麻木了,可只有真正疼起来的时候才知道只要心是活的,就一直会感觉到疼痛。 萧如月大方承认:“他是我喜欢的类型。” “不过清月山的人我还动不得,得好好想想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主动来找我了。” 萧如月生的明艳动人,笑起来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一样,嫣红的唇瓣轻轻勾起,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明瑶与秦执走在回客栈的路上,明瑶想到方才秦执对萧如月冷漠的态度,忍不住开口:“秦执,你觉得方才那个姑娘怎么样?” 秦执实话实说:“没细看,在我眼里世间所有女子都不如师尊,徒儿只要时时刻刻看着你一人便好。” “油腔滑调,也不知道跟谁学的。”明瑶佯装生气说了他一句。 秦执忽然面色严肃,向前一步,转身面对着她,目光真挚无比:“师尊,徒儿所言句句属实。” 明瑶从他那真挚的双眼中看出了一丝别样的情绪,慌忙的挪开了视线,道:“这话还是日后留着给你的娘子说吧。” “师尊,我不会…” 秦执脸上染了急切之色,明瑶怕他说出什么惊骇世俗的言语连忙转移了话题:“我知道了,你不必多言,试炼大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秦执有些失望,心里多了几分酸涩,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其实师尊什么都知道,可她一直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他该如何才能让她直视自己,不再把自己当做徒弟,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