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为民伸出右手,示意两人不要说话,他看向叶辰,说道:“那好,我倒是要听听,我是怎么错了?” “病人体热不假,但这并非是亡阴的症状,症状类似,并不代表就是那个症状。她明显就是中了毒,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昏迷。” 叶辰微微一笑。 “怎么可能中毒!”邓为民怒道,“一点中毒的迹象都没有!” “我若是猜测不出的话,她中毒的地方应该是在她的背部,不过伤口应该不大,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细心发现。” 叶辰说。 桐桐走到了病床前,将卫子卿的身子微微翻了翻,当着众人面,掀开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后背。 还未掀开多少的时候,她就惊呼一声,因为卫子卿整个后背竟然都黑了! 中毒了! 这样简单的症状,无论是谁都能够看得出来,并且她的伤口不大,若不是叶辰提醒的话,还真是没有人能够看得出来。 “这……” 邓为民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没想到竟然真是中毒了。 亏得自己刚刚还想要以经验来判断卫子卿是昏迷症状里的亡阴症状。 他急忙搭住了卫子卿的脉搏。 他身后的两名弟子似乎是为了找回面子似的,冷笑道:“算你判断对了,不过你遇见我们老师也是巧了,除了我们老师,江海市怕是没有人能够解毒了。” “就是,我们老师可是江海市……” “住口!” 邓为民忽然呵斥了一声,让两人愣住了,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邓为民走到叶辰的面前,忽然给叶辰鞠了一躬,说道:“这病,我治不了,算我输了。” 看见老师的姿态,房间里面的人都是傻眼了,没想到老师竟然给叶辰道歉了! 这样的行为,他们实在是不能够接受。 叶辰并未回避,大大方方的接受了对方的道歉,他伸出右手,说道:“把你的银针借给我用一下。” 邓为民再也不敢轻视叶辰,将银针递给了叶辰。 叶辰拿过银针,将卫子卿身上的被子掀开,将上衣上卷,露出了平坦的小腹。 摊开银针袋,叶辰抽出了一根两寸长的银针,右手的拇指、中指和食指轻轻的捏住银针的顶部,无名指和小指则扶住银针中部,对着卫子卿的手臂快速地刺了下去。 这一手,让周围的人都是惊呼起来,因为他们刚刚竟然隐约看见了一条龙的身影,他的手臂如同龙身,捏着银针的手,如同龙首,俯冲而下。 一直在旁边观看的邓为民惊呼一声,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叶辰,整个人震惊的立在了原地。 神龙针! 没想到叶辰竟然会神龙针,这可是很久就失传的针法! 周围的人不知道什么是神龙针,但看叶辰施针的手法,完全是惊呆了! 他的每一次下针,就如同神龙俯冲似的,每次提针,画面乍然变幻,手臂仿佛又成为了龙头,直冲云霄。 动作虽小,却气势磅礴,让人震撼不已! 当叶辰的速度加快时,他们仿佛是看见了一片大海,几条龙时而冲天而起,时而俯冲而下,双龙乱舞,这样的画面,让他们毕生难忘。 过了三分钟,叶辰才是将施针完毕,将银针放回了银针袋子里面。 “唔……” 这时,床上的卫子卿像是睡梦中惊醒起来,一下子从床上面坐了起来,低头向着右侧的地面张口,而叶辰右脚一踢,垃圾桶冲到了她的面前。 呕…… 卫子卿小嘴一张,一口黑色的鲜血则是从嘴里吐了出来,有股腥臭刺鼻的味道。 毒素已经排出来了! 这样的动作,也是让周围的人惊醒过来,一个个看向卫子卿,目光是不敢置信的神色,没想到叶辰竟然将卫子卿给救了过来。 厉害! 实在是太厉害了! 邓为民满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切,他忽然有种想死的冲动,自己学医六十多年,简直就是学到狗身上去了! “好!” 邓为民带头鼓起了掌声,其他人也不得不鼓起了掌,因为叶辰的医术太厉害了。 叶辰看向邓为民说道:“麻烦你们先出去下,我要给她做后续的治疗。” 几人对视一眼,知道叶辰肯定是有什么东西不方便外传的。 “好。”邓为民点点头,“我在外面等你。” “老师,可楼上的……” “过会去。” 邓为民说道,现在什么都没有跟叶辰请教来的重要了。 待得四人离开,叶辰坐在了床边,而卫子卿则是目光复杂地看着他,他到现在还穿着衬衫西裤,让她仿佛是见到了法国餐厅里的他。 “你体内的毒素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不过还有几个穴位要扎,你必须要脱衣服才行。” 叶辰说道。 卫子卿点点头,并没有抗拒,脱衣服疗毒,她已经习惯了,只不过没有让男人治疗的经历。 “对了,你要丰胸吗?”叶辰问道,“正好可以给你丰丰胸,破盘价只要九九八,还送宗师级龙爪手技能书体验!” 卫子卿懒得理会叶辰,将上衣给脱了,里面穿着一个黑色的紧身内/衣,露出大半雪白,让人看了有种心跳的感觉。 主要是卫子卿的身材实在是太过完美,小腹平坦,没有丝毫的赘肉。 她看向叶辰,问道:“我下面要做什么?” “把裤子也脱了。” “为什么。” 卫子卿怀疑的看着叶辰。 叶辰说道:“你穿成这样,我肯定是没有心思给你治疗的,你看你现在还穿着一个紧身裤,治疗的时候,我的目光肯定是要偷窥那边的。你这样的话,会让我治疗非常不专心的,总是想去脱裤子的……” 叶辰觉得自己实在是太伟岸高大了,在一个美女面前那么诚实,那么诚恳,若他是女人的话,那一定会爱上自己的。 卫子卿没有理会叶辰的要求,她躺在了床上,双手拉着被子,将双腿给遮住了。 靠! 叶辰觉得卫子卿的行为实在是太伤人心了,早知道让人将被褥给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