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密闭的空间,让她身体肌肉放松下来。 这款车她从未见过,应该是新的,算是低调的款式。 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别人发现不是吗? 正当林烟以为殷肆礼会在这里扒光她的时候,他的手机亮了。 林烟只是瞄了一眼,胸口霎时间沉闷,“你未婚妻给你打电话。” “接。” 殷肆礼眼皮都没有抬,在她的怀里兴风作浪,好像这个电话不是白清月打过来的。 林烟愣一下,这是让她接,他来说话的意思? 一点都不避讳她,还是因为她根本不值得避? 最终她划开了手机,同时防止某人的恶搞而死死咬着下唇。 殷肆礼的嗓音透着最原始的沙哑,一听就是陷于混沌之中,“有事?” 白清月一听见殷肆礼的声音下意识攥紧手机,“肆礼,你怎么走的那么快?” “……我们家人想请你一起吃饭,不知道你有空吗?” “没空。” 只两个字宣告了通话结束,那头的白清月还想继续说话,语气似乎更急了些, “肆礼,那天正好是我哥的忌日,你也一起吧?地址我等会发给你。” 殷肆礼咬着她耳朵的牙齿突然一紧,林烟闷闷的痛哼一声,出于报复的心理贝齿作用在他的肩膀上一个狠力。 平常她咬他无论用多大力气殷肆礼都不会闷哼,今日他的反应却大的吓人。 白清月听到殷肆礼重哼了一下,那声音不像是疼的,倒有几分像是因为舒服发出来的…… 难道殷肆礼在…… 一想到此白清月的指腹由红变白,忍住没有掐断电话,想到昨晚他根本没回家。 白清月嘴唇动动最终没有说,脸颊有点微红,“没事了…你早点休息。” “你也是。” 殷肆礼的声音听着,给人一种踏实又温暖的感觉。 即使是漠不关心的话,也给人一种多情的错觉。 林烟像一只任他宰割的鱼,在绝对强势面前她的反抗无异于以卵击石。 林烟清晰的感觉到那头的白清月的音调突然拔高,变得异常警觉,“肆礼,你在干什么。” 白清月还没有挂掉电话! “我在…” 林烟全身僵硬,捂住了自己的唇。 刚捂上,双手就被殷肆礼给拿下去,吻如海啸般让她无法反击,只能被迫沉溺。 白家的势力不容小觑,若是跟殷家作对虽然扳不倒殷家却也够呛。 殷肆礼声音悠然而绵长。 哪有半点恐慌的样子,他好整以暇的眸子倒映她被吓得不轻的脸。 “在教训一只小野猫。” “猫?你养了猫?我对训猫倒是有一套手法……” “自己的猫自己教才好玩。” 殷肆礼的说话跟平常无异,但白清月总能捕捉到一丝非同寻常。 殷肆礼从不养萌宠,就连偶尔养的狗也是军犬。 先前一直养在后院的东北白虎和野狼才是殷肆礼养的玩意儿,所以听到殷肆礼在逗猫玩,别提多震惊了。 “你什么时候养猫了?” 林烟用嘴型跟他道,谁是猫,你全家都是猫! 她柳眉倒竖,神色愤懑。 她忘了在某种程度上,她也算殷家其中一员。 “是猫科动物,是一只不听话的小老虎。” 后院里的虎一公一母,已经生了两只小老虎了,有专门的人饲养。 以前林烟问他,为什么后院里的两只老虎要相互抱在一起撕咬?为什么其中有一只老虎都疼得嗷嗷叫还是一副很享受的模样? 他幽深的眼瞳仿佛要射穿她,“以后你就懂了。” 如今林烟懂了,还非常刻骨铭心。 白清月顿时了然,娇笑着道,“是哪一只,到时候我也去教训教训他。” 殷肆礼已经掐断了电话。 他此刻的样子—完美的倒三角身材,雄健的肌肉线条能让无数女生垂涎,他刚刚摁断电话把手机扔在床头,林烟的心也被扔出去给他了。 又冷又欲,说的是现在的殷肆礼。 林烟为了掩饰心虚,颐指气使的样子,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儿,“你就这么跟你未婚妻打电话的?” “有什么不对?给你树立榜样。” “……” 殷肆礼是在变着法子说,让她跟殷成硕也这么样? “我跟殷成硕才不会这样。”她微红的唇瓣微微翘起,小嘴里阴凉,“在外遇面前装的跟未婚妻那么冷漠,平常肯定不是这样吧?你就装吧。” 虽然他们还不是真的未婚夫妻关系,但也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而她也就顺其自然的成了殷肆礼的“外遇”。 肯定也就在跟她亲热的时候,他会对白清月那么冷淡。 “外遇?”殷肆礼眉头一皱,从她身上轻轻撑起,“你就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 “难道不是?” 殷肆礼胸口剧烈的起伏两下,目光如火炬的炽热,“确实是外遇,所以每次跟你在一起都那么刺激。” 瞧瞧这话有多混蛋吧。 林烟想咬死他,她也就这么做了,但她不知道这浑身解数的力道就是在给男人疏松筋骨,换来的是更加深入骨髓的疼痛。 混合着黑白琴键的杂音,林烟隐隐约约听见手机在振动,但她已经无暇顾及,专属他们俩的夜晚再次拉开帷幕。 如殷肆礼所说,这里确实是“他们的琴房。” …… 殷肆礼很早就去上班了,她回想起昨晚上一天比一天的疯狂,林烟觉得越发不真实。 以前有关于殷肆礼的黄色废料,她也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放脑袋里想,现在不光是能摸,还能吃。 殷肆礼打开新世界大门,一去不返。 桌子上摆放好了几样只有殷肆礼做的出来的简单早餐——水煮蛋煎包和牛奶。 她倒有些想念妈妈做的饭了。 打开衣柜入目的是最新一季的名牌衣服。 里面的衣服有清一色的特点,裙子过膝盖,袖子遮住手臂,她找了找,没有她喜欢的性感修身款式。 她连续试了好几件,没有一件能将她身上的痕迹覆盖。 佛子一旦开了荤,没有停止,只会一次比一次慢,一次比一次技术好。 回想起昨日种种,林烟不知道心里是何滋味。 没人管殷肆礼不回家,是因为不敢;没人管她不回家,是因为不想。 她随便挑了件黑白色的复古长裙,卷了个头发,在斑驳不一的脖子上涂抹素颜霜。 忙好一切之后,手机里突然闪过一个陌生人的信息:小烟,今晚八点你们学校的咖啡厅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