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父:“话是这么说,但婚姻大事当然得要经过父母的,这才合付礼数。至于我嘛,肯定是没问题的,你耐心地等两天,最多后天就会有韵儿父母的消息,说不定他们两口还会赶回来祝贺呢。” 华淋离:“这就对了,不过我对韵儿用情已深,日思夜想全是韵儿的影子,真是食不甜味,睡不安席啊。我实在是受不了相思的煎熬,想的要疯了,就不管即将天黑,还是赶到茅府来求亲。老爷子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一腔痴情,让我今晚把韵儿带走吧。” 这话让茅老头气得要吐血,但一想到小不忍则乱大谋,就好言劝道:“婚姻大事、非儿戏耍,我茅家也算是大户人家,那些礼数之内的事,还是要的,千万不可马虎,让世人笑话。” 华淋离脸色一变:“谁敢笑话,除非他是不想活了!没得说,今晚必须带走,不然我会相思而死的。” 茅父:“好事不必急于一时,韵儿在也没在家,到城外她外婆家去了。” 华淋离大怒:“茅老头,你敢把我当三岁小儿玩弄于股掌中!我早就知道她今天没出门。大王二王给我搜!” 孪生兄弟保镖听见主人发话了,就直撞后院,准备搜寻茅雄的女儿茅韵。 茅雄万万没想到,自己好歹也是个镇守一方、有职有权的将军,住在皇城的家人却如此忍辱负重、受尽欺凌。 茅韵这个女儿是茅雄的心头肉,不但美丽如画,而且知书达理,最是孝顺。眼见被人如此凌辱,茅雄不由的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再也控制不住冲动劲,一个箭步冲到华淋离身前,一伸手把华淋离牢牢地抓在手里。 华淋离惊呼大叫:“你是谁?知道我华淋离吗,我是晋阳耀庭大将军的小舅子,你敢惹我,不想活了!” 茅雄:“我是镇守定州城的茅将军,你欺侮守城将军的父亲,还要抢现役将军的女儿,污辱将军家庭,罪不容赦,当诛!” 华淋离这才发现这个人就是茅雄,只是不明白这个茅雄如何变了个人,一想就明白了,这是易容改变了面貌。至于茅雄为什么要易容,就来不及去想了,将军发威,可不是开玩笑的,自己远不是这个将军的对手,眼前保命才是最紧迫的第一大事。 华淋离高声大叫:“大王、二王,快来救我!” 走向后院的孪生二王兄弟,一听见茅雄对华淋离的咆哮声就掉头了,看到茅雄抓住了华淋离,立即冲向华淋离,要在茅雄的手中把华淋离救下来。 谁知二王还没冲到茅雄身边,就被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拦了下来。 大王厉声吼道:“小孩子让开,挡住我的路了,还不快点让开,就别怪我失手杀了无辜娃娃。” 袁帅嘿嘿冷笑道:“要我让开容易,只要你赢了我这两个拳头就行。” 大王气极,一巴掌抽向袁帅,想把袁帅抽飞就不会挡路了。 大王万万没想到,这个小孩子不知死活,居然伸出那小手掌迎了上来,要与大王对掌。 大王骂了声:“找死!”毫不留情地抽向袁帅,一只莆扇般的大手掌,一只鹅掌大的小手掌,“砰”地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响声过后,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出现了。小孩子纹丝未动,大王却倒飞出去,撞到墙壁上,把墙壁撞出一个人型大洞,飞到墙外地上,昏死了。 二王惊得睁大了眼张大了嘴,反映却一点也不迟纯,霎地宝刀出鞘,一刀狠狠地砍向袁帅。 袁帅冷冷地哼了一声:“不知死活!”扬起拳头砸向二王的钢刀。 袁帅将罡气灌注于拳头,全力砸向二王的钢刀。茅父吓的面无人色,这小孩子以拳头与钢刀利刃硬碰,这不是用鸡蛋去砸石头吗。 茅老头不知,袁帅将罡气运送到拳头与金体相结合,是比钢还硬的拳头。 二王暗自冷笑,这小孩不知死活,竟敢以拳挡刀。不过大王的悲惨结局教育了他,一点也不敢小视袁帅,竭尽全力将钢刀砍在袁帅的拳头上。霎那间火星四冒,二王的钢刀被震飞几丈,刀片狠狠地插穿墙壁,卡在墙壁中抖动着。 二王的手掌虎口被震裂,伤可见骨,鲜血狂流。袁帅的拳劲去势未减,落在二王的身上,把二王击飞,和大王一样撞破了墙壁,落在外面的地上,也昏死了。 华淋离见两个保镖都被这个小孩子收拾了,自己再也没有可依靠的力量,此时就真正地怕了,吓的尿液都流了出来。 华淋离跪在地上哭着求饶:“茅将军,小的该死,不该狂妄自大,来府上违法犯罪冒犯虎威,以后再地也不敢了,请茅将军看在我姐夫的份上放我一马……” 华淋离既求情又威胁地说了一番话,这要是在平时,茅雄不敢得罪晋阳耀庭,也就算了。可今日与晋阳父子背道而驰了,那里还会看晋阳耀庭的面子,更不会顾忌晋阳耀庭的打击报复。 茅雄恶狠狠地骂道:“淫贼,还想着以后怎么样,别做梦了,到阎王爷那里去求情吧!” 华淋离见茅雄动了杀心,后悔莫及地尖声哀叫:“你不能杀我,我姐姐知道我到你家来了,杀了我你脱不了干系。最多两个小时,我姐姐就会派人找到这里来的。” 茅雄怒道:“两个小时,足够了。”说完手起掌落,把华淋离的头拍的稀烂。华淋离的三魂离体,晃晃悠悠到阴间里去了。 茅雄之所以对华淋离痛下杀手下,一是将华淋离恨之入骨,同时也把对晋阳耀庭的恨迁怒到华淋离,而最重要的原因是要向袁帅交上一份投名状,表明自己再无退路,只有死心踏地的跟着袁帅反晋阳龙斌到底。 袁帅对茅雄的表现很满意,动手杀了孪生兄弟大王二王之后,高兴地对茅雄说:“把家佣们召集起来,发给他们遣散费,我们就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