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玄学大佬一睁眼,禁欲国师红了眼

第五十章 赐婚

  “你能看出来温素知是文曲星降世?”  縢宴烁眼神犀利,逮住欲拔腿就溜的楚婠后领,将人带到身前。  “你会卜卦?”  不仅会,縢宴烁想到之前在祭台,说下雨,一会便下了,这种天赋技能绝对不是初学者。  “嘻嘻,”楚婠露出贝齿,笑容灿烂:“我瞎猜的呀。”  縢宴烁显然不信,楚婠又道:“那师父还说国子监一百年都不会再出状元郎呢,哪可能这么巧?”  縢宴烁正色道:“我从不说诳语。”  两年内国子监有大劫,若是温素知明年参加不了科考,别说一百年,恐怕这辈子也不会再有状元郎。  国子监若是没了,科考哪里会有人?  楚婠没想到那么多,只当是縢宴烁自信过头,索性转移话题:“师父,外面那些都是风言风语,徒弟不在乎,就是毁了师父名声,深感内疚。”  縢宴烁知道她有后文,便不回答。  果然楚婠慧黠一笑:“不过徒弟已经想到对策了。”  正说话间,孟荥和温素知赶来汇合,温素知未等楚婠说出计划,先开口:“楚婠,若是要堵住悠悠众口,不如我们将婚事办了。”  楚婠微惊,縢宴烁盯着温素知,神情冷凝。  孟荥偷偷觑了一眼几人,表情各异,十分精彩。  楚婠尴尬笑了笑,“两件事扯不到一起,我有更好的办法。”  温素知还想坚持己见,縢宴烁已经隔开两个,一道拂尘闪过,瞬间消失在温素知眼前。  “婠儿!”  温素知茫然看向四周,已经没了二人影子。  楚婠再睁开眼睛,人已经在国师府。  她一路小跑跟着縢宴烁穿过回廊走到书房,将计划全盘托出  突然縢宴烁转身,楚婠扎扎实实撞上去。  “哎呦!”她捂住肚子蹲下来。  縢宴烁以为她真是撞疼了,开口询问:“哪里疼?”  楚婠一张小脸露出来,眼尾还有些湿:“师父,撞到七星了。”  终于,縢宴烁露出一丝笑容:“莽莽撞撞。”  楚婠心里不知为何,因为这点笑容能乐颠半天。  第二日全程所有店家门前都插着一把飞箭,箭身绑着一张小纸条、  城东零食铺小掌柜打开看,吓得不轻。  “说楚婠是太白金星转世……”  第三日亦如此。  每日都有关于楚婠的最新八卦,不带重样,说她是妖兽转世,又说是狐妖转世,神乎其神。  零食店小掌柜看着门前被飞箭弄得千疮百孔,终于吼出来:“到底是哪个龟孙在这里恶作剧,我管那楚婠是人是鬼,少特马造谣了。”  终于老百姓看清这件事是有人看那位楚婠不爽,故意编出来的谎话。  至于第一天的内容,全然记不住。  温素知因为国师断言,重新回到国子监,误会解开,几位德高望重的夫子亲自给他开小灶上课。  天气晴好,楚婠躺在国师府飞檐瓦片上晒太阳,听见门外有马车停下,过一小会,縢宴烁换上道袍跟着宫人离开。  楚婠正纳闷,宫里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只是她在庭院等一下午,饭都没用,没见縢宴烁回来。  恰好焦龙路过庭院,神色不太好。  她一跃而下:“大师兄!”  焦龙僵住,不自觉向后退半步:“你不去练功,跑师父庭院偷懒?”  楚婠未察觉对方回避,好奇问:“师父刚被叫走,宫里出什么事了?”  焦龙突然紧张,支支吾吾道:“少打听八卦。”  见此,楚婠更好奇了。  最后焦龙没办法,只好小声道:“听说太后宫里有个园丁带着大批金子逃跑了。”  园丁?  楚婠摸不着头绪:“与我师父何干?”  焦龙看看她:“那园丁是国师引荐过去的。”  楚婠这才想起来,不会是她介绍那些个男宠吧?  楚婠神色紧张:“那太后怎么处置的?”  焦龙嫌弃似的看楚婠一眼,叹了口气:“不知道,反正听宫里人传,国师答应和亲了。”  楚婠心里五味陈杂,问:“和亲?和谁呀?”  “边塞的克罗公主,不日便会来帝都。”  焦龙一想到那位,眼中闪过艳羡:“克罗公主母亲是胡族继承人,长相极美,还精通玄术,两年前来朝时就一眼相中师父,被师父拒绝,如今不知为何又答应。”  楚婠越想越不对,赶紧道别焦龙,朝天街一间茶馆方向小跑过去。  “婠小姐来得正好,”茶馆掌柜请她进到里间,交出一封信。  “这是风灵临行前托我转交给你的。”  楚婠惊讶道:“他就这么走了?”  掌柜笑笑未答,只留下信封便离开。  楚婠叹了口气,抽开信纸,里面是一片金叶子和一张歪七扭八的字。  后会无期,风灵。  楚婠越想越生气,腹诽道:“这个臭小子,当初看他那张脸酷似縢宴烁才留下勾引太后的,却没想到如今摆了自己一道。”  楚婠甚至不懂,皇宫金银富贵一生都享用不尽,他逃什么?  等她收好信件回府时,被门童告知国师已经回房间休息了。  楚婠等不到第二天,干脆跪在中庭想见他。  莫约半柱香,縢宴烁还是早晨那件道袍,整个人似有疲惫。  他目光灼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声音清冷:“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闹什么?”  楚婠把信封拿出来,解释:“师父,我也没想到那个风灵不守信用。”  縢宴烁表情更冷,缓缓道:“你可知那个园丁每日陪着太后,还能把梅林挖出一条地道出来。”  太后祈福回来,那臭小子已经带着金银珠宝逃出帝都。  如今根本连个人影都找不着。  楚婠抬眸时候,满脸窘迫。  她如实解释:“这件事是徒弟的锅,徒儿一人承担。”  縢宴烁定定看了她两眼,开口:“太后并未怪罪,你承担什么?”  “可是你不是要……”  縢宴烁打断她的话:“婚事几年前就定好的,只是现在兑现而已。”  楚婠一颗心落进湖底,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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