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师父是想的太多了
翌日清晨。 楚绾在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全身上下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蹙了蹙眉头,觉得有些奇怪。 她的身体好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样,就连灵台中的火苗都活跃了不少。 这种活跃不同于之前动不动就烧起来的活跃,好像还带着一种奇妙的兴奋感。 回想起昨天晚上和滕宴烁折腾的样子,楚绾头疼的猜想:我身体中的那只金乌,不会是靠这种方法喂饱的吧? 那以后修炼怎么办? 总不能一直找滕宴烁吧? 滕宴烁还是第一次在和楚绾折腾一夜之后,看到楚绾的眼神不是愧疚更不是得逞,而是愁眉苦脸。 “看见是我,你不满意了?” 滕宴烁的声音有些凉,硬生生把楚绾逼得回头看他。 “不是不是,师父你误会了,我怎么可能对你不满意呢?” “那为何这么愁眉苦脸?” 滕宴烁起床,穿上衣服。 “你昨日去了哪里?怎么会中药?” 楚绾意识到滕宴烁可能觉得昨天晚上的异常是她被下了毒。 她更加头疼了。 也不知道金乌折腾人是几天一次。 要是一晚上来一次的话,总不能她每天都被下毒吧? 楚绾知道这个说辞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 她眼一闭心一狠,光着身体从床上站起来,缓缓走向滕宴烁。 滕宴烁虽然和楚绾鱼水之欢好几次了,但依然忍不了这样的春宫图,蹙了蹙眉,问:“楚绾,你在做什么?!” 楚绾的身上还有昨日两人亲昵的证明。 她不管不顾地走上前,贴住了滕宴烁的身体,用大腿蹭了一下他的腿。 “师父,徒弟没有被下药。” “那你……” 楚绾仰起头看着他,继续说:“徒弟被关在红花中多日,见到师父情之所至,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忍不住馋师父的身子,就……变成这样了。” “你是说……你之所以那么热,是因为想我的身子?” 滕宴烁扶额:他这小徒弟也太…… “师父,你知道的,徒弟从来没有跟过旁人,食骨知髓,师父又如此给力,徒弟想念再正常不过了。” 一大清早的,滕宴烁听见自己的小徒弟点评自己在某方面有多厉害,心情十分复杂。 “够了,今日还有早课,你先去洗漱。” 楚绾知道自己搪塞过去了,便踮起脚尖在滕宴烁的左脸上落下一吻,而后跑回被窝里穿衣服去了。 滕宴烁摸了摸自己的左脸,脸上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些笑容来。 一大早。 焦龙就来到院子里来请安。 刚走进院子,就看到小师妹从师父的房间里出来,他只能赶紧避开,钻到另一个地方,尽量非礼勿视。 等小师妹出了院子,他才敢去见师父。 平时这个时间早早就起来了的师父,今天突然变得很慢。 他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师父才慢慢走出来。 焦龙正准备开口,看到滕宴烁脖颈处的红印。 总是他禁欲已久,还是能一眼看出这红印是什么。 他赶紧低下了头。 “师父,我来给你请安。” “嗯。”滕宴烁点了点头,“带着他们去上早课,为师今天还有事,就不盯着你们了。” “是。” 焦龙正准备离开,又听到身后的滕宴烁说:“如果楚绾不舒服的话,就让她先回去休息。” 焦龙不敢表现出来,赶紧低下头点了点。 “是。” 楚绾一个现代人的思维,并不觉得自己和师父的感情有多不耻。 只要师父说喜欢她,她可以马上宣布自己和师父的感情。 当天晚上。 楚绾干脆放弃挣扎,直接进了滕宴烁的房间。 滕宴烁回来的时候看到她在,蹙了蹙眉。 “你来做什么?” 楚绾已经在床上躺着了。 她拍了拍旁边的床:“师父,徒弟想你了。” 滕宴烁:“……” 楚绾的精力怎么这么旺盛? 她都不累吗? “回去。” 楚绾摇摇头:“不回去,师父,难道你想看见我像昨天晚上一样,一个人去池塘泡澡?万一被其他人看见了,我的名声可全都毁了。” 滕宴烁思考片刻,又说:“但是你今天任何问题都没有,为何还要待在这里?” “想着想着说不定就有了。” 滕宴烁难以想象,楚绾居然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他咬了咬牙,还准备说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楚绾闭上了眼睛,身体开始泛红。 滕宴烁刚刚酝酿上来的情绪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楚绾的反应竟然这么快…… 他这小徒弟真是色鬼投胎。 若是把她放出去,指不定出什么事呢。 滕宴烁放弃了把她赶出去的想法,爬上了床。 他将手伸进楚绾肚兜之下…… 这几天,他们两人天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滕宴烁纵然能接受每天晚上一次到几次的频率,也对楚绾的精力产生了怀疑。 她为何每天晚上都要来找自己一次? 滕宴烁想不明白。 就算是色鬼投胎,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吧? “楚绾,你是否有事瞒着我?” 楚绾点头:“师父,你有你的秘密,我也有我的秘密。” 一句话让滕宴烁无言以对。 他确实不可能把自己身上的秘密告诉楚绾。 “从明天开始,你跟着焦龙去晋阳祈雨。” 晋阳不远,就在隔壁。 但两座城池之间,也得两三天才能抵达。 若是要去,不用法术,晚上就不可能回得来。 楚绾明白了,滕宴烁是诚心想要支开自己。 “师父,你很嫌弃徒弟?”楚绾有些不满。 “不是嫌弃,我们现在的关系很不正常,你应该好好考虑考虑我们的关系。” 他不想和楚绾这么浑浑噩噩下去。 以前还可以当成是解毒,现在呢? 楚绾又没有中毒。 “师父,我考虑得很清楚,没有考虑清楚的人是师父。” 滕宴烁仗着自己年纪大些,便随口说:“我是你师父,我怎会没有你考虑得清楚?” “师父是想的太多了。”楚绾埋怨说:“男婚女嫁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师父非要和国师祭司的身份联系起来,不是想复杂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