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求神拜佛
吴琴越说越激动:“姐姐我见过你,你之前替我哥驱过桃花煞。” 知道她明恋自己养兄,再听到这话也不会觉得意外了。 我点了点头,“嗯。” “那我哥到底喜欢谁?你应该清楚吧?” 原来铺垫这么多的目的在这里,“这个我不清楚,我又不能看他的记忆,不过你哥很关心你,而且我觉得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你年纪太小了,也许你被自己误导了呢。” 她又激动起来:“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 我怕她一上头又晕过去,赶忙安抚她:“好好好你知道就行了。” 劝她是吴岑该做的事儿,我现在要做的是搞清楚她是怎么惹上惑蛇的。 “既然你这么喜欢你哥哥,你又怎么会去追星呢?” 她哼了一声,“我才不喜欢那种油腻的男生,他都没有我哥哥好看。” 这倒是实话,吴岑那脸我还是认可的。 “我哥哥喜欢何潇雨,你知道何潇雨是谁吧?” 我刚好还真认识,就是唱宋词元曲的那位,“就因为你哥喜欢何潇雨,你就要去追杜宇啊?” “网上都在说他们在交往,我就是想看看的杜宇是不是真的在跟何潇雨谈恋爱,这样也能让我哥死心了。” 我眉头紧蹙,“你哥可能喜欢听何潇雨的歌吧,一个粉丝喜欢歌手,你曝光人家恋情也不会影响你哥听歌啊。” 她急切地反驳:“不对!我哥跟何潇雨认识!我还看到过他去见何潇雨呢。” 这可把我惊住了,虽然我也觉得吴岑那相貌不混娱乐圈可惜了,但也没想到他真认识娱乐圈的人啊。 虽然吴父生意做得大,但也没大到可以让他去追求女明星的地步吧。 我开始怀疑吴琴脑子有问题了,“你不会又在癔想吧?” “我有照片,不信你看。”说着她划开手机递了过来,“你认识何潇雨,你仔细看看。” 我拿过她的手机放大且仔细瞧了瞧,吴岑的脸很清晰,何潇雨的特征也很明显。 尤其她那发型,斜半披发还插着一根簪子。 我又仔细验证了一番,确定这照片没有PS的痕迹,这才将手机递还回去。 吴琴一脸愤愤地看着我,“怎么样,我没有说谎吧?” “的确没有。这照片是在哪里拍的?” “万象城啊,何潇雨这两年定居在京市,这也不是他们唯一一次见面了。” 我眼皮跳了跳,感觉自己吃到大瓜了,“他们是不是……” 吴琴立马否认了,“不是,我哥哥才不会喜欢那种女人呢。” 她这占有欲也太强了。 我轻声安抚:“好吧,他们没有,你这么激动是不是因为你也见过何潇雨了?” 吴琴点头,一瞬间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激动道:“对,就是见了她以后我才做这种梦的。” 做梦? “一开始只是做梦吗?” 她又红着脸点头:“虽然我喜欢我哥,但我可不是那种人啊,我连做梦都不敢玷污他的,可是见了何潇雨的那天晚上,我就梦见我哥了。” 她看到的果然是吴岑。 所以我会看到沉厌也是正常的? 不对呀,我先看到的是清辉啊。 难道害怕和恶心也算? 我一言难尽地看着吴琴:“你详细说说你是怎么遇见何潇雨的吧。” 吴琴脑子不太好,为了曝光何潇雨和杜宇的恋情,她还当真去追杜宇的全国巡演了,她遇见何潇雨的那天是杜宇全国巡演的最后一场。 何潇雨是做为嘉宾出现的。 那天她非常激动,即便是散了场也要去偷拍杜宇和何潇雨。 还被那俩抓住了。 杜宇把她当私生,虽然不高兴,但还是叫她走了。 何潇雨却叫住了她,还说吴琴是她朋友的妹妹。 那天晚上她表现得十分和蔼,请杜宇送了吴琴一张签名照,又叫保镖将吴琴送回了酒店。 然后吴琴就做梦了。 回到京市后她更是开始发癔症,她发癔症时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唯有那事儿……记得清清楚楚。 我眯起了眼睛,年纪轻轻,脑子里废料还挺多。 吴琴又红了脸:“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记得这事儿啊,你也知道的吧,你根本反抗不了啊。” 这下换沉厌脸色不好了,“你真的没有去拜神求愿吗?” 吴琴张嘴想反驳,但她话没说出来。 沉厌眯着眼逼近:“有过吧,你既然这么疯,自然也该去求过神了。” 她心虚不已:“难道是求的那个神有问题吗?” 我一听这话就来了精神,搞不好还真是这样,“那是什么神?” 吴琴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是我朋友带我爬山去的一座小庙,她说很灵我就试了试。” 我气得血压飙升:“你连什么神都不知道就敢乱求?” 她缩着肩,既心虚又害怕:“对不起我不知道啊。” 沉厌拍着我的背安慰:“好了,天快黑了,明天我们就去找这个庙吧。” 吴琴也点头,“姐姐我知道你很厉害,你师兄肯定更厉害,你得帮帮我呀。” “嗯,你先休息吧,最好今天不要再发癔症了。” 沉厌开门走了出去,吴岑又急忙围来,我原本还担心他会听见我们的谈话,但随后一想,吴琴都跟他告白过了,也不存在听没听见的问题了。 他很紧张:“问出来了吗?” 我点头:“嗯,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去,今晚我会看着她的。” 吴岑感激地看着我:“多谢。” “谢就不用了,按照上次的规格给我吧,看在顾玉祁的份上还是给你打个折。”我现在是真的有点缺钱了。 吴岑也不差钱:“还是上次的账号吧?我直接转给你,这次麻烦你了。” 看到他的转账后我瞬间就不急了,“好说,你妹妹现在离不得人,我要跟沉厌大师商量一下,你们自己安排吧。” 我跟着沉厌进了他的房间。 我放下药就想走,他却又叫住了我,手里拿的还是我上次进门时见过的钥匙。 我捏紧了手指,“这样不好吧,这里毕竟是道观。” 他转身开了衣柜,又拿钥匙去开衣柜底层的铁箱。 我有点尴尬,原来那不是房间钥匙啊。 沉厌从铁箱里取出了一个文件袋。 我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两本结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