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科幻末日 诡夜怪谈:捉亿点鬼怎么了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天上没有神仙

  “那师祖是想一个人去应付光诀吗?”我握起拳头紧张地看着他,他骗我,我难受,发现他想保护我,我就更难受了。  我怎么就没有揽月的智商和灵气呢,我这个转世当得也太失败了。  沉厌安慰我:“我会叫人看着他的。”  我点头,沉厌又将木盒递了过来,“既然师祖让你将这个东西交给姜琦,那你就收着吧。”  我长叹一口气,“知道了。”  既然沉厌都说这东西可留我也放心了,我转身想走,他却又叫住了我,“想下山?”  “我上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呀。”  他犹豫了片刻,“不是要修行?”  “哦,我在家里修也行。”待在魁星观总有一种愧对祖师爷的错觉。  “我送你。”说着他就想开门。我赶忙按住了他的手,“不要了吧,缆车还没停呢,我下山打个车就行了。”  沉厌不管不顾地开了门。  我竟不知他还是个霸道型的。  老周和老许出差去了,这一来一回的……万一他又想跟我上楼怎么办?  我赶忙挡在了门前,“我不回去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这可你自己说的。”  我用力地点头,“我说的!”  “正好,我还有东西给你。”说着他又和门将我拽到了衣柜前。  我眼睁睁看着他把结婚证放在了桌上,我退了一步,他余光瞥见我的动作,拿钥匙的手一顿又偏头看了过来,“你躲什么?”  “……没、没什么。”我继续悄悄往后退。  他要给的不会是房间钥匙吧?  还把结婚证摆出来,他想让我搬到他房里去?  我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想到了他在车里对我的做的事,我吞了吞口水……虽然是持证上岗了,但最疯也只能到这一步了,他要破了戒我就真成罪人了。  况且这里是道观啊,就算他想怎样也不能在道观里吧。  沉厌冷脸看着我的动作,“许尽欢,你当我眼瞎吗?”  我看自己都快退到门口了,怕他发疯扑倒我,我麻利地扭头开门冲了出去。  我跑得飞快,直到入了饭堂,看到众多香客与弟子,我这才敢大喘一口气。  妈耶吓死我了。  弟子们齐齐跟我打招呼,“师叔好。”  “师叔不太好,师叔饿了,给你师叔盛饭吧。”  弟子们:“……”  沉橙赶忙跳了出来,“师姐,这边来,我给你盛好了。”  我溜到沉橙身边,人多我才觉得安全。  弟子们的视线很快便挪开了,但我却总觉得有一道目光如影随形,沉厌带我进他房间的时候,我也察觉到了这视线,只是我当时检查了一下,没看到什么人,我还以为是沉厌在我身边我紧张的。  但现在这视线更明显了。  甚至比刚刚还多了一分恶意。  我捏着筷子四下检查了一下,那视线这才消失了。  这意思是那视线的主人就在这群人当中?  晚饭过后,我与沉橙去准备姻缘签,七夕节求姻缘的人多,去年师父就准备过的,现在自然也不能少。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时间过得好快啊,师父他老人家都走了快一年了,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当神仙去。  我单手捧脸望天,“沉橙,你说天上真的有神仙吗?”  沉橙手上的活没有停:“天上?天上是宇宙啊,你不是学过的吗?”  是啊,天上是宇宙,没有神仙。  那鬼怪邪祟又是什么呢?  如果没有神仙,那我们潜心修的道又是什么呢?  我伸手拍了拍脸,“这话咱们说可就不对了啊。”  沉橙嘿嘿一笑,“师姐,其实这个问题我真的想过,邪祟咱们都遇见了,所以这东西我是信的,但你说如果真的有神仙,历史里的瘟疫战争为什么还会出现呢?是因为当时的人心不诚吗?为什么神仙不帮他们呢?”  我盯着他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所以啊,我是这样想的,神仙可能不在天上,也在地下,跟黄泉差不多,所以师父没有去天上,他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看着我们。”  我忍不住笑了,亏我还一本正经地听他说这么说,原来是想安慰我。  “师姐,我也很想师父的。”  我点头:“嗯,我们明天去祭拜他好吗?”  沉橙用力地点头。  我们说话时,傍晚见过的香客便过来了,他还想帮忙。  我和沉橙怕他好心办错事赶忙拦下了,“不用不用,这些需要我们来做才有福气,你去休息吧。”  这香客是个健谈的,“我也无事可做,能跟两位小师傅聊会儿吗?”  这……我也不能直接赶人啊,但应付香客我实在不擅长,于是我把沉橙手里的活儿都抢了过去。  沉橙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讲解道义。  这个香客年纪看着应该是三四十岁,那模样颇有点成功人士的味道,可能是生意上有点困难,所以上山来求疑解惑的。  我原本还怕沉橙接不上他生意上的问题,没想到他也只是问了一些清修的事儿。  出家的心看起来比我还诚。  我手上忙碌着飞快地将姻缘签准备好了,我看他俩相谈甚欢也没打扰,默默起身回厢房去了,我昨晚本就没睡多久,因此很快便犯困了。  厢房分了女厢和男厢的院子,我刚过女厢的院门,一道声音便自从身后传了过来,“沉徽师父。”  我扭头又看到了那香客,他刚刚不是在跟沉橙聊着吗?动作这么快?  “有事吗?”  “我些问题一直想不明白。”  我往他身后看了看,“沉橙呢?”  “沉橙师父有事离开了。”  我想了想往他身后做了个请的手势。  他点头与我一道坐上了院里的石凳子。  我以为他会跟刚刚一样问一些浅显的问题,这些我倒是能答。  但我刚落座,便闻到了一股奇怪的花香味,我还以为是跟前的人用了香水,也没在意。  但脑袋沉得厉害,我只能伸手撑住了头,“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他将手放在了石桌上,淡笑着看我:“你和沉厌做了什么?”  我惊得手都滑下了石桌,但我的脑袋还是很重,我意识到了不对劲,那香味有问题,“你……你做了什么……”  这年代还有这么厉害的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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