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各王国的炼丹师天才,来参加天朝帝国的丹会大比,我是丹会的长老赵常青,也是本次比赛的主持。 在往届的比赛中,常常会听到各种声音,最多的就是对帝国的不满。 大家不要紧张! 为了比赛的公平,经丹寺决定,帝国的天才,不参加此次比赛。 帝国威武!帝国万岁!不愧是帝国,竟有如此风范,此时台下诸多人纷纷举起拳头,为赵常青的这番话欢呼。 肃静!大家不要激动,还有更炸裂的事情需要宣布: 本次冠军的奖励是。。。。。。四品中级诀窍丹,此丹药由188种百年药草所制,可助人打通自身窍穴,珍贵无比。 为了鼓励各国的天才,朝廷决定,本次比赛前一百名炼丹师,可参加试炼。 这是首次对外开放皇家丛林,里面珍稀材料无数,大家各凭本事,但有一点切忌,有幸者发现墓穴,不得闯入,因此丧命丹会概不负责。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更加高昂了,这么大的诱惑谁不想去,那可是帝国的皇家丛林,摆在眼前的机遇,大不了不碰那些墓穴就是了。 墓穴?缸子一听喜出望外,他可是深知墓穴的好处,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皇家墓穴,这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轰隆隆!此刻大地开始微微颤抖,盘算中的缸子也被这一幕打断。 只见比试场上,缓缓升起六座圆盘式高台,通体只有中间一个圆柱支撑,其边缘刚好可以容纳百人炼丹,圆盘中间摆满了各式炼丹材料。 赵常青继续开口道:请六国炼丹师入场,每个王国出100人,本次比赛所用的材料全部由朝廷提供,所炼丹药归各国所有。 下面讲解比赛规矩:十日时间为限,按照所炼制丹药的等级、品质、数量来排名。 中途出现炸炉、魂力不济晕倒的,即刻下场,个人成绩前一百的,方有试炼资格,整体成绩为王国排名。 在以往的比赛中,都是按照个人所炼制丹药等级、品质决定胜负的,这次突然改变了方式,虽然有些不适应,但所有人都信心十足,纷纷跃到了高台之上。 以缸子的实力,拿下比赛冠军不成问题,但想要以整体成绩取胜,无疑是给缸子增加了难度。 缸子总觉得哪里不妥,但有一点可以确认,帝国不仅想看个人实力,还想看看各国的整体实力。 缸子突然身体一晃,圆盘的突然转动,差点跌倒,这让他有点措手不及。 虽然转的很慢,但也无疑增添了比赛难度,不仅考验炼丹师的能力,更考验定力,这让很多参赛者很不适应。 不过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方便台下众人观看,几乎每个人炼丹的风采,都能被注视。 不得不说这个设计很精妙,虽不知道这个圆盘是怎么转起来的,单是这个技术想必其他王国都做不到。 此刻已经有人开始炼丹了,看服饰,那个信心满满的男子,应该是东离王国的炼丹师。 看他所取的药材,明显是炼制三品丹药,实力不弱,不过炼丹手法似乎与所有人都一样,平平无奇,很老套,速度倒是比其他人快了不少。 那个西云王国的也不错,但是凌江、奥雪、沙伦三个王国,实力稍微弱了一点。 再看看自家弟子,他都想跳下去,除了苏瑶和林梅儿几个稍微不错,其他弟子也就勉强能炼个一品丹药。 缸子没有着急炼丹,而是先观察了一番,想要取胜,而且还不能太露锋芒,他必须仔细盘算一下。 只见缸子大手一挥,将乾坤造化缸狠狠抛向天空,随着快速旋转慢慢变大,扑通一声,稳稳的坐到了圆盘的边缘之上。 这一举动,惊呆了众人,这不议论他一番,对不起台下的几千张嘴。 快看!看那个少年,他是哪国的炼丹师,整口破缸弄这么大动静,远处的一个胖子用手指着缸子。 那不是出晨王国的炼丹师吗,听说他们王国每届大比都是垫底,如今冒出这么个玩意,待会肯定装比打脸,胖子边上一个瘦弱的男子也附和着。 是啊,头一次见拿口破缸炼丹的,这一举动引来了很多人的嘲笑。 此时东离王国的那男子也被惊动了,投来了好奇的目光,随即一脸不屑,一群废物。 这个少年不简单,还是有识货的,咦?那个女娃的那个丹炉。。。。。。,不知在什么地方,有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这一切。 缸哥,你不是说低调吗?你怎么搞这么大动静,林梅儿质疑的问。 嘿嘿!缸子笑了笑有些尴尬,这已经很低调了啊。 只见缸子大手一抬,一株株药草凭空而起,纷纷落入缸中,随即掌心真气涌起,形成熊熊火焰,随着魂力的操控,乾坤造化缸立刻被这真气火焰包裹。 他不是在开玩笑吧?有这么炼丹的吗?炒菜也没有这样一起全下锅的吧。 哈哈哈哈。。。。。。又惹来众人一顿嘲笑。 虽然都觉得他像个小丑一样,在台上表演,可就是吸引很多的目光,好像都在等他出洋相。 缸子什么实力,当然他自己最清楚,自然不会被这些人所干扰,反而他依旧心静如水,彷佛在享受这炼丹的过程。 不出半个时辰,所有药草,纷纷被提炼成各种颜色的药液,随即他加强了魂力,慢慢的将绕着缸内旋转的药液,试着融合。 此时缸子掌中又多了一枚三级土属性的兽核,也投入缸中,用真气火焰包裹着,慢慢将其体内的狂暴能量化解。 正当这枚兽核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时,所有人都惊呆了,他这是要炼制三品丹药?怎么可能?自杀也应该换一种方式吧! 哈哈哈哈。。。。。。 缸子这一顿骚操作,可是逗坏了众人,大家似乎都在等待他炸炉,看看会是个什么样的惨状。 在大家看来,炸炉是必然的,只不过什么时候炸,大家还不确定。 缸子邪笑了一下,似乎每个人的举动,他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