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宁朗,你除了跑的快,还能不能动脑仔细想想,杨家两兄弟都不是对手,你觉得我能行?” 宁朗吓的一身冷汗,不过要不逃小命早就丢了,那几个女人实在是太凶,“不如我们找帝国帮忙?” “赶紧滚!你不要脸我还要呢,赶紧滚去想办法”。 此时大缸皇宫依旧灯火通明,文武百官上演一场光盘行动,寒霜舔着手指上的油迟迟不肯离去。 “夫君也真是,不说给我们留点,下次再吃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还想着吃,我们也去修炼吧,我们可不能拖夫君后腿”。 “哎呀瑶姐姐,我肚子都撑的走不动,还是让我睡一会”。 “睡什么睡,再睡就不是你拖后腿,就该我们拖着你了”。 咯咯咯咯...... “不睡就不睡,全当修炼减肥”。 一转眼外界已经过去一个月,缸子终于睁开了眼睛,“太好了,总算到气魄二重,如今一拳之力已达到四万公斤,是时候出去活动下筋骨”。 缸子刚起身,“哦?几个妮子真是刻苦”,看到苏瑶她们正在修炼,很是欣慰,不过林梅儿每天要带孩子,并不在缸内,也不知她们娘俩在做什么。 “夫君怎么就你自己?”见到缸子林梅儿立马跑了过来。 缸子一把搂住林梅儿,“把你自己一个人留外面真是辛苦你了,东方呢?” “辛苦什么,生了就要管,东方睡觉呢”。 “这样下去不行,耽误你修炼,以后你就留在缸内跟她们一起修炼”。 “那东方怎么办?” “放心吧,我已想好,以后就让绿萝和火桑儿带”。 “哈哈!这主意不错,又能跟夫君四处郊游”。 “我看你是惦记四处吃吧,你先进缸里面去,我去办点事”。 “你还真是一刻不闲,好吧,终于可以修炼了”。 缸子之所以催促她们修炼,是为了去仙界做准备,必竟那里有更多未知的危险。 缸子坐在龙椅之上,体内真气浑厚,若不是有遮天术,非吓到人不可。 “召各位前来是有要事相商,如今将士休整的差不多,东离的账该算了,想必你们等此刻很久了吧?” 白光站了出来,“不知皇上如何安排?有件事还是先禀报”。 “什么事?” “东离前段时间派来使者,想要赔付资源缓和两国之间的关系,不过被我回绝”。 哈哈哈哈...... “做的好,屡次对我们设计,拿点资源就想了事,还真是会算计”。 “那我们派兵征讨?” “征讨是一定要的,而且要一举拿下,不过该如何接手呢?” 这确实是个问题,拿下东离简单,后续的安抚还有谁来坐镇都是个问题。 “不知皇上可有中意的人选?” 缸子也没想到合适人选,派个皇帝过去这事有多离谱,“没有,所以召集大家想想办法”。 “按照历代王国,征讨完一个国家首先要合并,对部门重新划属” “你意思是在东离城选个城主?”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吧......” “城主和皇帝不重要,重要的是派谁去”。 文武百官相互对视,一脸的为难,其实心里都想自己去。 “算啦,也别派人规划什么部门,就将皇家学院搬过去,东离皇宫地方大,做学院再好不过”。 白光眼前一亮,这确实是个好办法,首先鼎川人可靠,把学院搬过去也少了很多口角,更方便对东离城的管控,对学院发展也起了决大作用。 “皇上英明!” “为了减少伤亡,这次还准备从内部动手,我先行出发,你们抓紧军备迅速开拔,切忌不用硬拼,只要牵扯住东离大军便可,我们来个理应外合”。 “皇上置身涉险爱民如子,这份恩典老臣感激涕零,实乃王国之福,大陆之福”。 “好了白光,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所以你们也要担起责任,准备出发”。 “恭送皇上!” 缸子回到后宫,立马将药长生等人召集到一起。 “师傅、丈母娘,皇宫就交给你们,女皇还在给师伯疗伤,也不知什么情况,替我转达一声” “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们”。 事情交代完,缸子立马带着夫人们前往东离城,自从看到那片海,他对太多的未知感到好奇,想要继续探索踏上他的修仙路,必须尽早解决旧的势力。 而东离作为帝国的爪牙,首先要解决掉,和东离打过几次交道,齐泰本人阴险狡诈,可见他老子也不是什么好鸟,不过从没见过东离皇帝,想比齐洪境界最多三重,倒也不必担心。 缸子两日便到了东离城,按照白光的速度,五日便可攻打东离边境,倒也不必着急。 想要彻底解决东离皇室,还得夜探皇宫,试试他皇宫们究竟有多少强者,翻车可就笑话大了。 此时齐洪正在殿内大发雷霆,“看来晨缸铁了心和我过不去,既然如此只能厚着脸皮找帝国求援”。 哎!宁朗叹了口气,“皇上有所不知,帝国传来消息,前些日有人夜闯帝国皇宫,还斩断杨放一只手臂,怕是顾不上我们”。 “什么?居然还有此事,是什么干的?” “据说是一个叫缸自在的年轻人,出手迅捷刚猛,至于来自何处,无从可知”。 “这可如何是好,万一晨缸找我们报仇,怕我也不是对手”。 “皇上别急,臣想引荐一个人,此人气魄四重,身份隐秘,看起来是个炼丹师,臣不敢做主答应”。 齐洪非常激动,有气魄四重强者帮忙,再也不用担心缸子的报复,“什么时候了,还在乎他什么来历,人在哪里,速速请来”。 “他还有一个条件,就是皇上手中的六品丹方”。 “什么?那可是我们王国祖传的宝贝,这个绝对不行”。 “命都要没了,留着丹方还有何用,如今大缸王朝的军队就要打到边防城了,你是要王国还是要亡国?” “谁在说话?” 这时大殿门外进来一位面似中年的男子,面孔阴森,一身绿色丹袍,眼神深邃,与实际年龄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