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爱你,又何必东奔西跑,偷偷去一些与顾家交好的公司董事那里,为秦氏集团拉融资,有一次她甚至跪在了某个董事面前,哀求他帮秦氏集团,不然你以为,你凭什么那么快东山再起!” 我想拉住她,让她不要再说了,然而手只能穿过她的胳膊,指责的话也没停。 楚茜欣一边摸着泪水,一边哽咽着:“她是江城上流的名媛,顾家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公主,她原本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却为了你,丢掉了她所有的傲气。”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下意识将所有的错,都怪到她身上。秦氏失意,你妈妈的死,这一切都需要一个人承担责任,而南棠刚巧被众人推了出来,被强加上害死你妈妈的罪犯!而你,嘴上说很爱她的厉总,看着一堆似是而非的证据,就认定她害死了你的妈妈!” 7. 秦彧川抬起头,哑声问着:“似是而非?你告诉我哪里似是而非?” “监控视频,录音,目击证人,你告诉我这里面那一样证据是假的?” 楚茜欣气的目眦欲裂,“你所谓的证人不过是沈月皎的片面之词!那个女人心思歹毒,她对你不怀好意,自然得先把南棠从你身边赶走,然后趁虚而入。你看现在,她不是成功了吗?” “够了。”秦彧川沉声开口,脸色冷然,“其他证据呢,你要怎么解释?” “我……”楚茜欣不再说什么了。 我知道,空口无凭。 更何况是秦彧川一开始就认定的事,无论怎么辩解他都不会相信的。 我无力的看着楚茜欣攥紧拳头,连句劝说的话都说不出。 铁门被人推开,尸体的焚烧结束了,火葬场的工作人员捧着骨灰盅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站在秦彧川与楚茜欣的面前看了两眼,问道:“逝者的骨灰,你们谁拿?” “我!” “给我。” 楚茜欣和秦彧川同时开口。 秦彧川看了楚茜欣一眼,而后看向工作人员手中的骨灰盅,沉声道:“我是她丈夫。” 工作人员果断将骨灰盅递给了秦彧川,就离开了。 “丈夫?呵!”楚茜欣冷笑一声,“现在知道自己是她丈夫了,早干什么去了?” “她向你求救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堂堂秦氏集团的总裁,你缺钱吗?拿点钱救自己的老婆都做不到,现在却口口声声说你是她丈夫,不可笑吗?” 秦彧川听着她得指责没有回话,只是低着头看着手中的骨灰盅。 楚茜欣没再等他说话,她向前一步直接伸手去抢,“把南棠给我!” 秦彧川一时没有留意她的动作,手中的骨灰盅竟真的被她抢了去。 “楚茜欣!” 他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寒。 她也瞪回去,“我不会将南棠放在你那里的,生前你没有好好珍惜她,死后她就应该离你要多远有多远,这样才不会脏了她轮回的路。” 秦彧川盯着她,目光狠厉,“把她给我。” 楚茜欣表现出少有的强势,眸光坚定,“不可能!” “我最后说一次,把她给我!” “不可能!”楚茜欣决然拒绝,目光落在怀里的骨灰盅上,脸色悲凉,她看着骨灰盅,轻柔开口,“南棠,我带你回家。” 可是她没走几步,手臂就被秦彧川死死的扣住,怀中的骨灰盅也被他抢去。 秦彧川一边伸长手臂防着楚茜欣,一边打着电话,“喂,麻烦你们进来一下,有人抢夺我的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