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愿好奇道：“你想买什么礼物？”　　 白许龄摇头，“还没想好，你先陪我去购物中心逛逛？”　　 她用可怜兮兮祈求的眼神望着李愿。　　 李愿心一软，松口道：“行吧，下次我和师姐打桌球，你承包开桌费用。”　　 白许龄笑道：“绝对没问题。”　　 两人坐网约车到达b市最大的购物中心。　　 “你想到要买什么礼物了吗？”李愿目不暇接，在杂志上看到的新款，几乎都可以从橱窗上看到。　　 全球知名的奢侈品牌汇聚于此，灯光耀眼，商品琳琅满目。　　 白许龄捏着背包的手紧了紧，刚收到这个月的家教费用。　　 原本想还给顾靳乔，现在看来还款计划又要延迟下个月，她现在还是没能拿到他的银行账号，想还也还不了。　　 转账去他的微信，他点击退回。　　 人家说借钱难，追债难，没想她现在想还钱也难。　　 白许龄如实道：“我现在卡里有三千多，这个月家里给的生活费，外加家教费。”　　 李愿停下脚步，“那我们还进去吗？”　　 两人正站在hermes爱马仕品牌门口。　　 穿着西装的销售人员双手交握放在胸前，目不斜视地站在入口处。　　 白许龄咬了咬牙，“走，我们进去看看。”　　 “好。”　　 两人昂首挺胸往店面大门走去，销售员颔首喊道：“欢迎光临。”　　 她们两人表面看起来镇定自如，内里慌得一批。　　 李愿捏了捏白许龄的手腕，压低嗓音道：“贵重的商品我们还是不要碰，免得损坏赔不起。”　　 白许龄嘴巴几乎不动，用腹语道：“废话，还用你说。”　　 一名女销售员走了过来，她妆容精致得体，头发盘起，梳得一丝不苟，她没有因为两人穿得普通而怠慢，反而耐心跟在两人身后介绍。　　 女销售员拿起最新款的包包给她们介绍款式，制造工艺。　　 白许龄和李愿似懂非懂地点头，当两人看到价格后面那一连串数不清的零时，两人的笑容都凝在嘴边。　　 一个包，她们奋斗十年都买不起，更不要说现在买包还要赔货。　　 白许龄掂量着卡里的钱，可能连包包的拉链都买不起。　　 她扣了扣李愿的掌心，李愿会意，问道：“有没有男士的领带之类的？”　　 女服务员忙道：“有的，请往这边。”　　 两人跟着服务人员穿过一条走廊，来到男装区域，衣服、包包甚至袜子都囊括在内。　　 领带的款式多得让人眼花缭乱。　　 女服务员小姐姐正要给两人介绍时，一名男销售员快步走开，道：“vip客户到了，经理让你过去帮忙。”　　 “那这两位女客户……”　　 男销售员打量了白许龄两人一眼，压低嗓音道：“你是新来的，还不懂看人，她们看起来就没什么消费能力，你在她们身上耗什么时间，赶紧过去吧。”　　 虽然男销售员已经故意压低声音，奈何这个区域非常安静，白许龄和李愿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到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