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诸天:从镇压白景琦开始

第189章 再把骆士宾送进去

   “爸,公司的上市计划已经做完了,您真的不再看看嘛?”   周秉昆看着已经成熟的儿子,缓缓道:“儿子,爸爸再教你最后一个道理吧,钱这东西是赚不完的,我这一辈子已经这样了,我对钱并不感兴趣,剩下的事情既然说交给你,那我就不会再过问,你自己看着办吧!”   周聪脸色踌躇,“爸,您看您这年富力强的为什么急着退休呢?我还有好多事没学会呢!”   “哈哈,好儿子,别奉承你爸爸了!你已经很不错了,遇到问题就问你的光明舅舅,你们两个相互扶持,我觉得。周家的企业会在你们的手上越来越好的。”   周秉昆的眼神发散,“我已经不年轻了,把生意交给你,我就要带着你妈妈。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郑娟坐在一旁,眼角含笑的看着这对父子,温声道:“聪聪,你也是要当爸爸的人了,就不要婆婆妈妈的啦。”   “好吧!”周聪若有所失的道,“莉莉说要回家吃您做的菜呢,妈你准备准备啊!”   郑娟没好气的道:“娶了媳妇忘了娘,哼,你個小没良心的!”   周聪娶的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叫于莉莉,是个爽朗的京城大妞,家里做点小买卖,在京城也算是小有资产。   本来大人们是想撮合一下周聪和肖国庆的姑娘的,但是俩人死活不来电,后续也就断了这个念想,孩子的事情随他们自己去吧。   大学期间,周聪和于莉莉这俩小孩都对自己的家庭避而不谈,后来临近毕业了于莉莉才摊牌,带着周聪去了自己家。   周秉昆对周聪的教育方式十分严厉,为了防止他学坏,一点多余的生活费都没给,儿子刚开始还抱怨呢,周秉昆就用一句话给怼了回去。   “咋的,觉着苦是吗?给老子嚼嚼咽了!”   从大一开始,周聪过的就和普通工薪阶层家庭的孩子差不多,一个专业都是学企业管理的,但是他知道,同学们或许学了也管不了人,他毕业后可是真能管理一个企业的。   大学四年,周聪的理论知识学的很到位,在大学的成绩也十分优越,本来是有留学机会的,但是被他爹给拽住了。   这小子打小就跟着周秉昆学了一身形意拳的粗浅功夫,一个打三个差不多,性格有点冲动,真要是去了自由米利剑,那不得分分钟和剧情里那个孽种周楠一个下场啊!   于莉莉以一个京城人的身份认知,和外地来的周聪谈恋爱,一直都有些优越感,但是孩子心是真好,一点也不刺人,反而处处顾着周聪的面子。   周聪也乐得如此,他也不想女朋友是为了他家的家产找的他啊!   等到上了岳丈老子的门,周聪才发现,于莉莉的善良不是后天形成的,人家一家子人都是这样。   得知准女婿是外地人,还特意提出帮忙解决户口问题,房子也不担心,啥操心的事都能给解决,只要对莉莉好就成!   周聪被感动了,几次确认对方确实对自己的家庭一无所知后,他心里也非常庆幸自己在正确的时候遇到了正确的人。   得了,不装了,摊牌了!   这么搞下来,于莉莉一家发现自己家身家还不如这小男朋友家呢!   得,喜上加喜了。于家人也没觉得是天上掉馅饼,颇有几分达观,干脆就让他俩扯了证,把女儿嫁出去,陪周聪回吉春老家继承家业去了。   周秉昆什么眼力啊,儿媳妇什么成色,一搭眼就看出来了,既不是什么妖艳jian货,也不是什么茶艺师傅,挺好的一姑娘,就此算是认下了这个周家人。   周聪结婚后,周秉昆才不限制他的花销,给买了房子,安排进公司历练,跟着郑光明一路走来,如今已经能够独当一面。   周秉昆和郑娟老两口自己住着,二人世界多少年了,一点也不腻歪,最近打算彻底放下生意,出去环游世界去。   不过在走之前,周秉昆觉得还有一件大事没完成,估计也就是青铜门最后一部分的内容了。   “聪聪啊,生意交给你,你想怎么做都随你,爸爸最后还要支一笔款,办一件大事!”   周聪都拉开门要走了,闻言站住:“爸爸,您说个数,我给您送来!”   “傻小子,你大伯回吉春了,周末晚上我们约了饭,你和光明一起来!”   周聪似乎摸到了一些头脑,点头答应下来。   ……   周末晚上,聪福记的三楼包间里,周秉昆和大哥周秉义一家人团聚在一起。   周秉义和郝冬梅坐在一起,他们的女儿前些年去了法国留学,说是要走一下姑姑周蓉当年的游学路,邂逅一下完美爱情啥的,被周秉义大骂一顿,说要是敢带着洋女婿回家,腿都给她打断。   北北只能灰溜溜的回了国,在京城一家外企公司中任职,总喊着让爸爸赶紧调到京城去一起生活。   周秉昆看着十年多没见过几面的大哥,心里也是感慨万千,这次他本来是有机会调到京城的,但是心里总觉得有些牵挂,又打了报告,调回了吉春市担任一把手。   多年仕宦,周秉义早就威势在外,即使是家人聚餐,那股子气势也毫不减少。看得出来,他在努力的隐藏起这股气势,不至于让弟弟和弟媳妇一家感到疏远。   而在他和郝冬梅的眼里,周秉昆商业巨子的气派却是一点都没有,一点锐气也看不到。   开玩笑,作为曾经成功篡了一国的人,会在乎这么一个商人和文抄公的身份嘛!   “秉昆啊,咱哥俩真是多年不见了,这次机会难得,咱俩多喝几杯!”   郝冬梅一把拉住丈夫,没好气道:“喝什么喝,不知道你胃不好啊!”   周秉义捂着头,无奈道:“娟儿啊,你看看你嫂子,把我都管成啥了!我干点啥他都要唠叨几句,烦透了我了!”   郑娟坐在郝冬梅身边,笑道:“大哥,你别不识好歹,我嫂子可是为了你好,这一点上我们女同志站在一条战线上呢!”   玩笑开了几句,气氛缓解下来,周聪吩咐服务员上了菜,带着媳妇于莉莉给大伯一家介绍。   周秉义看着侄子小夫妻和和美美,不禁为自己那个还没结婚的女儿糟心起来,没法子,年轻人的事儿管不了,早知如此还不如当年找个洋女婿呢,总好过三十大几了还孤身一人飘在京城吧!   周秉昆给大哥倒了茶,俩人礼节性的碰了碰杯子,“大哥,这次回吉春有什么打算?”   “我的打算,你应该清楚吧,秉昆!”周秉义的眼神犀利。   “哈哈,大哥,你这官当得可真是深入骨髓,说个话也不好好说,就打哑谜!”周秉昆笑道,“那就这样,让我儿子猜猜,咱俩想的是不是一回事!”   “好啊,也考考我大侄子有没有资格接你的位子!”   周聪:“呃……咋还把我捎带上了!”   “那我就猜猜啊,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二位想着的恐怕就是光字片的整改吧!”   周家兄弟两个抚掌一笑,年轻人不错,还能知道老辈人的想法,不算太笨。   在这种对后辈能力的认可中,两家人吃完了一顿团圆饭。   吃完饭,周秉昆和周秉义走出饭店,抬头一看,夜空里有簌簌而落的雪花,一粒粒的落在人们的肩头上。   “走走?”周秉义向兄弟征求着意见。   “走走吧,多少年了没这么走过了!”   兄弟俩沿着自由大路一路走下去,周聪夫妇开着车,郝冬梅和郑娟坐在后排,缓缓而行,跟着两位一家之主。   走了不久就进入了光字片的范围,随着人口的增长,光字片的面积也向外扩张了几平方公里,违章建筑一大堆,土坯房一片连一片。   大雪落下,那些东倒西歪横七竖八的低矮房屋,仿佛像是白垩纪原始人居住的地穴。确实,里头居住的人们,并不比原始人们富裕到什么不可理解的程度。   “白茫茫一片大雪好干净啊!”周秉义叹息道。   周秉昆不同意:“你这诗意在光字片抒发出来可不大适合吧!”   周秉义失笑道:“确实如此!”脚下踩到了什么人丢弃的什么垃圾,没有被雪覆盖的道路上,五颜六色的泔水冻成冰,胶着在街道的各处。   “哥,你后悔吗?”   “什么?”周秉义疑惑道。   “放弃了京城和女儿团聚的机会,回到了这么落后的老家,这可是贬谪啊!”   周秉义拍拍弟弟的肩膀,“我没后悔过,事实上这就是我主动申请的!无论走多远,我的心始终牵挂着这里,飞不远,走不脱,你不也是嘛!”   周秉昆当然也是,他的财力,想去哪定居都是轻松的事,可他一直没走,就连企业也没搬到大城市去,只是开设分部,让很多人疑惑不解。   兄弟俩内心相通,雪落的严寒也分隔不开。   周秉义的脸上肉很少,眼角和嘴角的皱纹在路灯下清晰可见,周秉昆回想了一下脑海中记录下来的那些同级别的、甚至是级别更低的人,就没有把自己折腾的这么惨的。   “哥,你是幸运的,你实现了你毕生的夙愿!”   “呵呵,也可以这么说,莪有个老朋友叫姚立松,日子过得比我滋润多了,可我一点也不羡慕!”   “嗯,不必羡慕,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   “希望那样的人,最后都有一栋楼坍塌掉吧……”周秉义长叹道,口中呼出一道气箭,仿佛要刺破雪夜的黑暗。   “你把我那家厂子的工人照顾的不错,我要谢谢你!老常家嫂子经常给我写信夸你,说你是个有良心的企业家!”   周秉昆摇头道:“没啥,钱是赚不完的,能让大家有个好着落,我也高兴,更何况那是常进步的亲人呢,我更得帮了!”   “那不一样,这么多年,秉昆你确实是我见过少有的商界良心,哥佩服你,你没辜负爸爸的培养!”   “同样的话送给你,也致敬我们的父亲母亲!”   ……   老哥俩儿在光字片走啊走、转啊转,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铁道,那边就不再是光字片了,是条件好一点的安字片与河字片。   是时候折返了,怀旧结束,接下来就要有所动作了!   周聪的汽车开不进来光字片,老哥俩只能走回去,路过一片黑暗的巷口时,两个鬼鬼祟祟的持刀男子走了出来。   “别动,打劫的!”   “把钱都拿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没想到兄弟两个多年后相见的最后,竟然是这么一出戏,周秉义和弟弟对视一眼,无奈的笑了。   周秉昆笑道:“你俩知道他是谁么?”   一人答道:“老子管他是谁,就是大领导来了,我也得吃饭不是!”   另一人干脆冷冷的不说话,眼神和寒夜刀锋一样冰冷。   周秉昆年届五十,但是多年保养锻炼,功夫可没扔下,两个小毛贼而已,收拾起来不在话下。   两个人,两把刀,在周秉昆的手下只走了两个回合,周秉义的笑还没淡去,俩人就倒地不起了。   周秉昆好奇的揭开了一个人的蒙面巾,就着巷口的灯光看了看。   呦呵,这特么还是个熟人呢!   那张大驴脸太有辨识度了!   “骆士宾,是你吧!我看你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又在这重操旧业了?”   骆士宾倒在地上,心里一阵轻松,被抓的机会竟然这么快就到来了。   在里头暗无天日的过了这么久,他早就忘了当年把他送进去那人的样子了,但是这股子屈辱感却惊奇的如出一辙。   “是你吧,当年就是你给我送进去的,我记得你的声音和语气!”   周秉昆坦然认下,“谢谢你还记得我,我也一直记得你!”   骆士宾羞臊的不再说话,在里头待了三十多年,这还是减刑的结果呢,要不是表现不错,现在还出不来。   可是,出来后的第二天,骆士宾就想进去了,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但外面的世界更无奈!   一个和社会断层了三十多年的人,早就丧失了谋生的能力了。   他找不到当年的老兄弟们了,只能拉着一个同样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做起了剪径贼人。   今晚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   骆士宾的倒霉事儿,周秉昆不想管,这样一个人已经不值得他关注了。   随手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龚维则,骆士宾仍旧回到了该去的地方,后半辈子就进去待着吧,出来了反而活不了几年,也算得偿所愿。   青铜门的进度一下来到了95%,周秉昆心中一动,知道了这段冤孽总算有了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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