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不要试一试？”程迦栗的声音仿佛带了诱惑，“我保证，你会爽到回味无穷。”　　 “……”　　 宋昭鸯不知道事情到底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　　 她气喘吁吁，感觉到一片粘腻，而程迦栗扯过纸巾，帮她擦拭。　　 纸团一个接一个被丢在地上，程迦栗最后擦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擦得干干净净。　　 宋昭鸯闭上眼睛，感到喉咙发紧，干涩到吞咽都变得困难。　　 似是猜到她会不舒服，程迦栗下床接了杯水，递给她。　　 宋昭鸯没说话，仰头喝了几口，被水滋润过的喉咙这才缓和不少，终于可以说话。　　 “这就是做的方式吗？”宋昭鸯哑着声音问。　　 程迦栗点头，又摇头：“今天没有准备，所以东西不算齐全，如果你想进一步尝试，我就去准备东西，我保证，会比今天更能让你感到快乐。”　　 宋昭鸯抿着唇，有些意动。　　 经历过那样灭顶的快乐，她食髓知味，变得贪婪。　　 宋昭鸯没有说话，可她的表情已然出卖了她。　　 程迦栗了然：“我去准备，过几天出去开个房，床会更舒服一些。”　　 宋昭鸯舔了舔嘴唇，亮着眼睛点头。　　 这个时候，她的内心和身体都格外需要程迦栗。　　 于是她靠近程迦栗，贴在对方身上，像只晒太阳的猫，懒洋洋的，又很黏人。　　 程迦栗便抬手，勾了勾她的鼻尖。　　 “怎么这么黏人啊，老婆。”程迦栗笑着说。　　 宋昭鸯心中胀胀的，她想了下，凑近程迦栗，嘴唇和对方只有一点距离。　　 “迦栗，你真的很好。”她由衷地说。　　 程迦栗又笑：“我当然知道，我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说话间，她们的嘴唇似有似无触碰。　　 宋昭鸯眼睛很亮，没了眼镜的遮挡，她的眉眼逐渐显露出来，可爱又温柔。　　 程迦栗摸着她的额头，说道：“我给你买的隐形眼镜到了，要试试看吗？”　　 宋昭鸯点头：“都听你的。”　　 “不过，在戴隐形眼镜之前，有一件事需要做。”程迦栗说。　　 宋昭鸯不免感到好奇，问道：“什么事？”　　 程迦栗的手落在她的耳朵，轻轻捏了捏。　　 “你这么勾引我，我怎么能没有回应呢。”程迦栗话中含笑，啄吻着宋昭鸯。　　 宋昭鸯便也笑，配合着她，像啄木鸟一样，一下又一下轻吻。　　 最后还是宋昭鸯先受不了，大笑起来。　　 程迦栗摇摇头：“幼稚。”　　 “难道你不幼稚，”宋昭鸯不甘示弱，“刚才你比我啄的还欢快。”　　 程迦栗唇角翘着：“鸯鸯，你到底跟谁学的，怎么变坏了，牙尖嘴利的。”　　 宋昭鸯忖着，回答：“跟你学的。”　　 “你刚刚才说，我是顶好的人。”程迦栗不满地锁。　　 宋昭鸯摇头：“此好非彼好，各有各的意思。”　　 程迦栗啧了声：“坏鸯鸯。”　　 “坏迦栗。”宋昭鸯紧跟着说，　　 “坏鸯鸯。”　　 “坏迦栗。”　　 “……”　　 这样说了几个来回，她们对视一眼，皆是大笑。　　 谁都想不明白，怎么会做这样幼稚的事。　　 大概，爱情的本质就是幼稚。　　 两个成年人凑到一起，反倒成了两个小孩。　　 她们笑够了，程迦栗忽然说：“鸯鸯，陪我去趟酒吧，怎么样？”　　 宋昭鸯没问为什么：“好。”　　 这天傍晚，她们换了干净衣服，一起出发去那家酒吧。　　 齐昕昕身边已经换了人，褚延玥也带了人来。　　 大家都喜气洋洋的，似乎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宋昭鸯感觉到有什么被塞进她的手心。　　 她低头看了眼，是一枚折射出光泽的银戒。　　 程迦栗的手心也有一枚，和她一样素朴简约。　　 “这算是求婚吗？”宋昭鸯开玩笑地问。　　 程迦栗似乎在思考，然后贴着她的耳朵说：“不算，只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我们融为一体。　　 在这个污浊的世界里，做彼此最干净的那道光。　　 宋昭鸯便笑了，她帮程迦栗戴上，又让程迦栗帮她戴上。　　 两枚银戒闪闪发光，想两颗挨在一起的星星。　　 程迦栗忽然侧头，轻轻啄了一下宋昭鸯的脸颊。　　 宋昭鸯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四周，发现没人关注这个角落。　　 “你干什么？”宋昭鸯问道。　　 程迦栗吊儿郎当的，凑近到她的耳边，说了句什么，没多久宋昭鸯的表情便变得羞恼起来。　　 程迦栗露出灿烂的笑，看起来很是讨打。　　 就在这时，DJ换了曲子。　　 程迦栗眼睛一亮，问宋昭鸯：“你要和我一起跳舞吗？”　　 宋昭鸯摇头：“我不会。”　　 程迦栗：“很简单，只需要扭动腰胯和肩背就可以，像这样——”　　 说着，程迦栗演示了一下。　　 宋昭鸯懵懵地照做，反倒把程迦栗逗笑了。　　 “鸯鸯，你真的好可爱。”程迦栗凑近了说。　　 宋昭鸯羞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程迦栗突然吻住了宋昭鸯的唇，攻城掠池，屡战屡胜。　　 很快，宋昭鸯顾不得旁人，积极回应起来。　　 她们在最热闹的时刻接吻，身体相贴，血液滚烫。　　 “鸯鸯，我爱你。”程迦栗温柔地说。　　 她的眼中盛满深情和爱意，一切美好的像幅画。　　 宋昭鸯迟疑一秒，忽然主动凑过去，去吻程迦栗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