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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阴阳蚕

8点惊悚恐怖故事 松松会跳舞 12557 2024-08-10 03:58
  “彬哥,你看这幼童的冰雕,我怎么觉得它在对着我笑呢?而且我觉得它是活的。”李宁玉本能地把匕首横在身前,四下打量着面前的冰雕。  徐斌看了看,眉毛皱得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面前放着一排排幼童形状的冰雕,它们嘴角扬起的弧度十分诡异,就连衣服上的扣子都雕刻得一丝不苟。每个冰雕的顶部都挂着一个灯笼,光晕暗黄。  不知是哪位神匠,居然可以做出这么巧夺天工的作品。  “墓穴里的幼童冰雕,我记得师父他老人家曾经跟我说过……”徐斌盯着一个地方一直看,仔细搜着脑海中的回忆。  “化、化了!”李宁玉大喊着,躲到了徐斌身后,用力拽着他的衣角。  徐斌循着李宁玉跑过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幼童冰雕开始融化,转瞬之间,所有幼童冰雕都开始融化,里面居然真的包裹着一个幼童!肌肤如雪,白发碧眼。  “快走!”徐斌意识到情况不妙,他撒出一把朱砂,拉起李宁玉向甬道深处跑去。  没跑几步,两人耳边就响起了一阵怪笑,几个白影一闪而过。瞬间,他们身前出现了十多个幼童,幼童们天真地笑着,一双双碧绿色的眼睛格外诡异,口中尖锐的獠牙闪着隐隐寒光。  徐斌扭过头,身后也是一群幼童。  “我、我没做什么啊!就好奇地碰了它们一下。”李宁玉说道。  徐斌说:悬挂于冰雕顶。等有闯入者进来,冰雕只要沾到活人的阳气,就会立即解冻,成为镇守墓穴的利器。”  李宁玉掏出一张黄符贴在匕首上,警觉地向四周看着。  妖童们似乎感受到了黄符危险的气息,纷纷牙咧嘴地扑向李宁玉和徐斌。  徐斌和李宁玉一起下斗多年,非常默契,两人背对背,同时点了点头,一前一后地冲了出去。  李宁玉一手持着匕首,另一只手反持匕首,精准地割在了两个妖童的脖子上。可两个妖童只是被黄符灼伤了一些,并无大碍。  徐斌抽出腰间的金刚伞,一开一合间轻松突出了妖童的包围。但妖童们身材娇小,特别灵活,每个人抓住金刚伞的一片伞叶,用獠牙啃咬起来。  金刚伞的忽然变重让徐斌不堪重负,差点儿栽倒在地上。他猛地一用力,将金刚伞重重地甩在了甬道壁上。  “轰隆”一声,徐斌不知触发了什么机关,甬道顶端竟然开了一个圆洞。  “宁玉,快上去!”徐斌迅速捡回金刚伞,用力一跳,抓住圆洞边缘爬了上去。  甬道并不高,用力跳就能够得到。李宁玉抓着徐斌伸下来的洛阳铲,爬了上去。这是一个圆形的墓室,空间很广阔,顶部有一个车轮小的花型金属。  两人本能地向四周望去,一大片华衣美服映入眼帘。每件衣服上都挂着一个梭子,梭子上面是五彩的丝线,挂在墓室顶,衣服正好贴在地面  上。  圆洞下的妖童比较聪明,懂得叠罗汉,眼看就要进入圆洞了。  “宁玉,没伤到吧?”徐斌拍了拍李宁玉的肩膀,手指中捻了一沓黄符,手脚麻利地贴在圆洞外围。  黄符符纸自然垂下一半,妖童如果触碰到黄符的话,会被灼伤。  “小伤口,没大碍。斌哥,你看那件衣服的后面好像躲着一个人。”李宁玉小声说道。  徐斌甩出一支梅花镖,五彩丝线被割断,一件衣服落在了地上。  居然真的有一具高度腐烂的赤裸女尸躲在衣服后面!那具女尸咧着没有嘴唇的嘴巴向徐斌笑了笑,流出了散发着恶臭的黑水。她缓缓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到身上,捡起地上的梭子用力一拉,整间墓室里的衣服全都抖动了起来。  原来悬挂所有衣服的梭子,都被一根丝线连接着。  女尸扯断了那根丝线,一群女尸将落下的衣服穿在身上,齐刷刷地望着徐斌和李宁玉。  “糟了,是纺阴女!”徐斌脸色大变。  徐斌告诉李宁玉,这座墓是秦始皇一个十分喜欢华美服饰的妃子的墓,据说里面有无数的纺织宫女陪葬。这些宫女在死之前被要求纺织出  一件衣服,衣服做成的那一刻,就割断颈脉,让精血流在衣服上,永生永世做墓穴的守护者。  李宁玉抽出桃木剑,一个健步上前,砍下了一个女尸的头。徐斌也不甘示弱,金刚伞一开一合,两个女尸便倒地不起。经过一番苦战,两人的体力已经快要耗尽了,但女尸的数量却不见减少。终于,徐斌和李宁玉被逼到了一个角落。  徐斌瞥见了角落里的一缕五彩丝线,比其他丝线要粗很多。他迅速跑了过去,拨开丝线,发现里面藏着一条铁链。  “宁玉,快顺着它爬上去,那个花型金属一定是个机关!”徐斌一把将李宁玉拽到身后,撑开金刚伞,几个女尸被击倒在了一边。  “斌哥,你先上去!”李宁玉喊道。  “快上去!拿到阴阳蚕,婉儿的命一定要救!”徐斌坚定地看了李宁玉一眼,把手伸进衣领中,紧紧攥着婉儿给他去庙里求的护身玉坠——他和李宁玉一人一个。  婉儿是李宁玉的女朋友,徐斌的救命恩人,多年前冒着生命危险救了他一命。自那之后,三人就成了出生入死的下墓伙伴。前些日子下了个斗,婉儿被毒物咬伤,一会儿身体发烫,一会儿又奇冷无比,体内阴阳失衡。  婉儿精通歧黄之术与毒经,她说只有用这墓里的阴阳蚕熬的汤才能解毒。这阴阳蚕是汉文帝的宠妃锦美人的至爱之物,据说吐出的丝线可以织出冬暖夏凉的衣服。  李宁玉紧紧闭着眼睛,用力抓住铁链,迅速爬了上去。他用脚蹬着墙壁用力一荡,手抓住花型金属,用力一扭。“哗啦”一声,墓室地面上开了个大洞,李宁玉从铁链上一跃而下,抽出婉儿最常用的那把铁扇子,突出重重包围,拉着徐斌跳进了洞里。这是一条暗道,道壁湿滑,两个人在暗道里跌跌撞撞,终于,在眼前出现了一道光亮。  两个人感觉身体猛地下沉,随后摔到了屁股。  这里是一片森林,准确地说是灰色的森林,因为所有树木都是由石雕而成。  没等两人喘一口气,远处就传来了一阵打斗的声音。他们悄悄穿过石树林,远处的一片空地上有一棵巨大的树。树旁,两个女孩正在跟四五个干尸缠斗。一个女孩穿着紫色纱衣,另一个身穿绿色纱衣,穿紫衣的年岁稍长。  “我去年在鼠三娘的地下拍卖行上见过她们。”徐斌眯着眼说。  李宁玉悄悄告诉徐斌:身穿紫色纱衣的女孩名叫紫苏,身穿绿色纱衣的女孩名叫断肠,这两人跟随鼠三娘多年,谁也不知道她们是什么关系。鼠三娘在盗墓界无人不知,没有她钻不进去的斗。她奸诈狡猾,心狠手辣,据传有一次下斗,一共五个人,两对夫妻,出斗前鼠三娘用暗器毒粉把四个人全都毒死了,独吞了全部财物。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大字不识一个,所以每次卖宝贝的时候,这两个女童都会跟在她身边,帮她识文断字。据说名叫断肠的女孩擅用各种毒物毒草,而那个名叫紫苏的女孩则擅长解毒。正好对应了两种草药的药性:断肠草剧毒,紫苏是祛病良药。  这些都是李宁玉听婉儿对他说的,他唯一一次见鼠三娘也是婉儿带他们去的。两个女孩明显体力不支,徐斌甩出几支梅花镖,撑开金刚伞疾奔而去。  李宁玉在地上打了个滚,抓住一具干尸的两条腿,用力将其撕成了两半,一股浅绿色的液体混着白浆流了一地,散发着浓浓的腥臭气。一只巨大的白蚕从干尸断成两半的身体里钻出来,在地上蠕动着,让人看了反胃。  “原来是这些蚕在控制干尸!”徐斌大喊道。他跟李宁玉对视了一眼,两人立即心领神会。转瞬间,几具干尸全部被消灭,地上只剩下几只巨大的白蚕在拼命蠕动着。  “干尸就这几个?”徐斌问紫苏。  紫苏揽着断肠的肩膀,点了点头。徐斌紧紧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不对劲儿。”  “这里有一棵正常的树,还是桑树呢!”李宁玉摘下树上已经成熟的一个桑葚丢进嘴里。  紫苏脸色一变,按着李宁玉的头开始拍打:“快吐出来!这是养鬼蚕的桑树,用尸油和血水浇灌,结出的果子不能吃!”  “嗷”地一声,那棵高大的桑树发出了一阵“沙沙”的响声。  断肠从袖中掏出一把鲜红色的粉末撒在那些蚕上,大喊道:“我们快走!”  十几只黑白相间的怪鸟从树上俯冲而下,三两下就把白蚕啄食干净了。吃到白蚕的怪鸟刚扇起翅膀,就嚎叫一声死掉了。  剩余的几只没吃到白蚕的鸟,此刻正紧紧跟在四个人的后面。  跑着跑着,紫苏指着前面的一个黑洞说:“跳下去!”  四个人轮番跳下,洞并不深,是一条墓道,墓道外还可以听到怪鸟的嚎叫声。  “那些干尸原来是养蚕人,殉葬的时候肚子被活活剖开,挖出内脏,填满了桑叶和一只蚕,让蚕控制尸体。尸体通过吃树上的桑叶喂养身体里的蚕,同时在树上饲养那种只吃活物的怪鸟。蚕平时在干尸体内不会被怪鸟发现,一旦有人消灭干尸,露出毫无反抗之力的蚕,那么怪鸟嗅到活蚕的气息就会将蚕连同盗墓者一起啄食干净。幸好刚才有断肠撒下的赤孔雀胆,不然我们还真难逃脱。”紫苏缓缓说道。  四个人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间大敞四开的墓室中,墓室里堆满了金银珠宝,古董字画。正中央摆着一口白玉制的棺材,能用上这种派头的棺材,估计一定是墓主了。  棺材前,一个身材矮小,背脊弯曲,身穿破麻布衣的女人绕着棺材一圈圈地打转,此人便是鼠三娘。  “鼠娘!”断肠喊道。  鼠三娘转过头,丑陋不堪的脸上绽出了难看的笑容。她慢慢走了过来,用干瘦的手搭在徐斌的肩膀上说:“能在这里看见你们可太巧了。我记得你们,那次去我那里还买走了一幅古画呢!嘻嘻,不对呀,那个文文弱弱的小姑娘怎么没在?”  “她病了,所以我们特来墓里求药,希望前辈……”没等李宁玉说完,鼠三娘就打断了他的话,一只手点着自己脸上的大黑痣,扭着脖子,用尖锐的声音说:“这里的宝贝啊,全是我鼠三娘的。你们一件也别想要!”  鼠三娘下斗多年,经验丰富,这些小辈的人自然斗不过她。徐斌点着头说:“是是是,婉儿的病一定有别的药可以治,但您看现在都走到这了,我们也回不去,让我们跟着您安全出墓可以吧?”  鼠三娘点了点头,向那口白玉棺材走去。  棺材被打开后,里面是一大堆雪白的丝线,旁边放了好多个玉梭子,每一个上面都镶嵌着五彩斑斓的宝石。  鼠三娘拿起一个玉梭子,在脸上不停地摩擦,口中嘟哝着:“好东西啊,一定能卖个高价。”  “紫苏,把我的口袋拿来。”鼠三娘说道。  紫苏拿来了一个大大的布口袋,鼠三娘摩拳擦掌地跳进了棺材中。  鼠三娘把棺材里的玉梭子全都装进了布口袋中,笑得合不拢嘴。  “小心脚下!”徐斌大喊道。  鼠三娘低头向脚下望去,只见一张青白色的脸从雪白的丝线堆里浮了出来,她吓得立马跳出了棺材。  这时,一具女尸扯开了身上的丝线,从棺材里站了起来,金色的衣衫上绣着各种花草,清雅不失华贵,一看就绝非凡品。  女尸的速度极快,一把抓住了鼠三娘的脖子,毫不费力地将她提了起来,青黑色的指甲抠进了鼠三娘颈部的皮肉中。鼠三娘的脸憋得通红,她费力地从腰间掏出一把匕首,手腕一转,割下了女尸的手。刚落地的她又在地面上弹跳起来,向后跳出很远。  “这一定是锦美人,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是阴阳蚕丝所织出的圣品,价值连城啊!”鼠三娘双眼放光,抽出一个铁环,向女尸疾奔而去。  李宁玉意欲上前,却被徐斌拉住了胳膊。这时,旁边的紫苏掷出一条锦带,绑住了女尸的脖子,女尸顿时被勒得喘不上气来,嘴巴大张,刚要用手去扯锦带,鼠三娘就打开铁圈,麻利地扣住了女尸仅剩的一只手。断肠拿出一个绿色的盒子,捻出里面的花背蜘蛛,顺着锦带一弹,直直地送进了女尸口中。  女尸的脸色瞬间由青白色转变为深绿色。断肠在一边说:“不出一炷香的时间,必定化成脓水。”  但接下来的景象却让断肠脸色大变,女尸的脸色转变回了青白色,脖子向后用力一扯,锦带断成了两截。  气愤的女尸用手死死地掐住了鼠三娘的脖子。  “你们救救鼠娘吧,拜托了!”紫苏扯着徐斌的衣角说。  徐斌沉了口气,抽出腰间的匕首,刚准备掷出,那女尸举起了鼠三娘横在身前。徐斌停住了脚步,举起双手,把匕首丢在了地上,示意自己投降。这时,李宁玉矮着身子悄悄绕到了女尸后面,手起刀落,女尸的脖子被割断了。  虎口脱险的鼠三娘迅速扒下了女尸身上的衣服,小心地装进了布袋子中。  徐斌用匕首剖开了女尸的肚子,在内脏里找了半天,找到了一个黑白相间的锦盒。擦干锦盒上的血,打开之后,看里面有两只蚕在蠕动:一只通体黑色,眼睛白色,是阴蚕;另一只通体雪白,眼睛血红,一定是阳蚕了。  一旁的李宁玉赞叹神奇的同时,不禁大喜:“婉儿有救了,婉儿有救了!”  “原来有这等毒物在她体内,怪不得刚才花背蜘蛛的毒性没有起作用。”断肠点着头说。  “我们走吧!”徐斌跟李宁玉快步离开,他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鼠三娘再拿多少东西,也跟他们毫无关系。  出乎意料的是,鼠三娘居然没有继续拿地上的金银珠宝,而是跟在徐斌和李宁玉身后,准备出墓。  一个不注意,鼠三娘掏出两把手枪,分别抵住了徐斌和李宁玉的后背,坏笑道:“要是想活命的话就把那两条蚕给我,我鼠三娘刚才都说了,这墓里的东西都是我的。”  紫苏和断肠面露难色,两个人小声嘀咕着。  这时,断肠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地说:“鼠娘的脾气你们是知道的,你们不交东西,杀!交出东西,也要给你们个残废。但念在你们救过我们姐妹俩的份儿上,我可以跟鼠娘求情,不让她动你们一根汗毛。东西拿不拿出来?!  细心的徐斌注意到,断肠的右手食指正在不停地摆动着。  “给你,给你!”徐斌下巴微微一侧,示意断肠盒子在左胸口处的口袋里。  断肠拿出盒子后,把盒子递给了鼠三娘。三个人大摇大摆地往回走,一定是鼠三娘要再装些金银珠宝回去。  徐斌和李宁玉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鼠娘,鼠娘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鼠娘,鼠娘你醒醒啊!”紫苏大喊道。  前方不远处,紫苏和断肠正扶着倒地不起的鼠三娘,不停地晃动着她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断肠走了过来,徐斌疑惑地问:“鼠三娘,她……”  断肠拿出一包药粉晃了晃,笑着把装有阴阳蚕的盒子递给徐斌,并说:“大哥哥,这个盒子你拿回去救人吧!鼠娘刚才被我迷晕了。你们快走,这药粉的效果甚微,支持不了多久。但你们放心,她醒来以后完全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事情。”  徐斌接过药粉后,拍了拍断肠的肩膀,满眼的感谢。  “对了,能不能问你个事情?你们两姐妹为什么一直跟着鼠三娘做这种行当?两个小女孩吃了这么多苦却毫无怨言,究竟是为了什么?”李宁玉问道。  断肠顿了一下,微微一笑:“什么也不为,我和姐姐出身商家,当年家中被洗劫一空。那时恰巧鼠三娘路过此地,一番血战后从那些强盗手中救了我俩,还有我那盲眼的娘一命,自己却受了重伤,差点儿丢掉性命。这份恩情,我们姐妹俩要用一辈子来还。”  家中,阳光洒进屋子,李宁玉正在给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孩喂药,柔声道:“婉儿,慢点儿喝,小心烫。”  婉儿甜甜一笑,吞下了勺子里的汤药。  这时,徐斌开门走了进来,他抑制不住好奇,问婉儿:“你跟那个鼠三娘有什么渊源吗?”  婉儿顿了一下:“当年她被仇家追杀,在外逃窜,带着两个小女孩和一个盲眼的妇人,而且还中着剧毒。我看她可怜,就帮她解了毒,而且还把手中的岐黄医经跟毒经的残卷送给了她。后来才知道她是个盗墓高手,家中,阳光洒进屋子,李宁玉正在给一个面容清丽的女孩喂药,柔声道:“婉儿,慢点儿喝,小心烫。”  婉儿甜甜一笑,吞下了勺子里的汤药。  这时,徐斌开门走了进来,他抑制不住好奇,问婉儿:“你跟那个鼠三娘有什么渊源吗?”  婉儿顿了一下:“当年她被仇家追杀,在外逃窜,带着两个小女孩和一个盲眼的妇人,而且还中着剧毒。我看她可怜,就帮她解了毒,而且还把手中的岐黄医经跟毒经的残卷送给了她。后来才知道她是个盗墓高手,一个身穿紫色纱衣的女孩正端着米粥喂一个盲眼的妇人,一个身穿绿色纱衣的女孩拿手帕给妇人擦着嘴角。  旁边,一个身材矮小,其貌不扬的女人把玩着一个玉梭子,满眼担忧地说:“那天的局我演得还行吧?应该没被发现,要做一个不忘恩负义的恶人可真难啊!但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那小妮子的病有没有治好……”  在金钱和权利的诱惑下,最叵测可怕的是人心。但在情感之中,最纯真美好的往往也是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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