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给黄璐和别的男人恋爱的机会,而是我就这么霸道,谁叫我是主角呢? 我要的女人,除了我,谁都不许碰。 “小凡,不是我打击你,就凭你一没权,二没势,三没钱,你有什么能力当上男神?”万妹实话实说的贬低道。 擦,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喔。 万妹见我默然,接着大言不惭的说道,“如果你想通了,求我,我保你过。” 好吧,我承认她的确没有吹牛逼,她确实有让我成为黄璐唯一男神的实力,谁让她叫万能下载系统呢? “不用,我相信自己,我可以的。”我凝视着手心,委婉的拒绝了万妹的好意,旋即我逐个捏紧手指成拳头状,给自己加油打气道。 既然我下定决心要成为黄璐的唯一男神,那我就要付出相应的努力才行。 璐姐,你就等着我来宠爱你吧。 一想到黄璐见到我时大吃一惊的神情,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行,那我就等着看你出糗吧。” 我这还意淫着成为黄璐唯一男神后所发生的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呢,万妹突然出声打灭了我的幻想。 虽然万妹嘴上说着看我出糗,但真正到那时候,她还是会帮我的。 我关闭软件,把手机放入口袋里,两手插兜,哼唧着小曲。 客厅一个人都没有,我想她们都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吧?正好天色已晚,我肚子也饿了,去外面找点吃的,填饱一下咕咕叫的肚子。 拉开大门,我径直走了出去,由于我脑海里面,想的都是晚餐该吃什么?也就没留意站在门口的黄幂。 黄幂陪同母亲黄芹出去办完事回来,抬起手刚准备开门,怎料门从里面自己打开了?她还以为是姐姐知道她回来,开门来迎接她呢。 可是,当她看清出来的人的面孔之际,整个人都惊傻了。 一时之间,她竟忘记了躲闪。 于是,黄幂的额头,和我的鼻梁,“砰”的一下,来个了亲密的接触。 “哎哟。”“疼疼。” 我和黄幂的惊痛声先后响起。 黄幂捂着额头,后退了一两步,嘟着小巧的嫣唇,可爱极了。 我揉了揉微微发肿的鼻尖,讶异的看着幂姐,“那个,对不起啊,我没注意到你。”我伸出手,正欲看看幂姐的伤势。 她却直接从我的腋窝下,低着头匆匆溜走。 我仿佛看到了她眼中闪过的慌乱。 也许是我看错了吧? 手臂顿在半空,我悻悻的放下手,摸了摸后脑勺,有点摸不着头脑。 貌似从公交车上和黄幂对视了一眼后,她就没有昂起头和我四目交接过。 我长的有那么吓人吗? “凡儿,你出来了,肚子饿了么?我这就给你去做饭。”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黄泉拎着包,从楼梯下走上来,到了我面前,满满母爱的对我说道。 我摇头拒绝道,“不了,我自己出去吃,你不用给我准备。” 习惯了一个人吃饭,突然要我和别人一起,我会不适应的。 更何况,我没有和丢弃我的家人共进晚餐的习惯。 说完,我从黄芹的边上走过,她抓住我的手,挽留道,“别,我有话要跟你说,能陪我出去走走吗?”她向我发出邀请。 我停下脚步,略微的思索了一下,“好。”我惜字如金的回道。 恰好,我也有一些话要和黄芹敞开了说。 “那你等我一下,我进去换件衣服。” 几分钟以后,黄芹换了件长袖和牛仔裤出来,她的头发扎成一条马尾辫,彰显了青春活力。 走在小区的人造花园,黄芹在我前方,我则是跟在她的后方,两手插兜,逼范儿十足的行走。 还别说,即使黄芹四十多岁了,但时间根本就没在她的脸上留下岁月的痕迹。 人老珠黄本该是四十多岁妇女的代名词,不过黄芹的脸上,除了眼角有几条皱纹外,再无其他衰老的迹象。 她的皮肤保养着很好,如果她要是肯花点功夫在化妆上面,往人群一站,任谁见了,都不会把她和四十多岁的妇女联系到一块。 她顶多也就是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嘛。 在小区的花园闲逛了一会儿,黄芹不率先开口,那我自然也闭口不语。 这时,一阵寒风吹过,拂起黄芹如墨般的长发,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夜晚的温度,比白天降了不少,黄芹就这么一件长袖和牛仔裤,自然会冷。 我脱下外套,大步上前,把外套披在黄芹的肩上。 尽管我的内心不愿承认黄芹是我的母亲,但她终究是生育我的母亲,这份亲情不是说抹灭,就能抹灭的。 黄芹撇过头看我,眼中溢出丝丝的温暖与感动。 看她身体瑟瑟发抖,我主动握住她冰凉的双手,问道,“黄芹,说吧,你到底要找我干嘛?” 黄芹一脸的失落道,“怎么?几年没见,连妈都不愿叫了么?”被自己的儿子多次直呼名字,她的心,针扎般的疼。 “你不是我妈。”我的情绪变得激动起来,“从你抛弃我的那一秒起,我就没有妈了。” 双眼盈满血丝,我低吼道。 更u新)…最快:Q上\ “可是……”黄芹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要再讲了。”我伸手打断道,“黄芹,我出来,不是和你聊你是不是我妈这种没意义的话题。” “假如你叫我出来,只是单纯的瞎逛闲聊,那抱歉,我没空,告辞。” 双手抱拳,我礼貌的跟黄芹道别。 见我说要走,黄芹顿时就急了,“凡儿,凡儿……” 我在前方疾走,黄芹在我的后面,一边叫着我的名字,一边费力的小跑。 但她毕竟是妇女,我要是不想让她追到,她只会被我越拉越远。 紧跟着一声尖锐而短暂的“啊”地惨叫,使我停下了脚步。 黄芹因为走的太急,没留意到脚下的石头,所以一个不小心,把脚给崴到了。 我转头,睨视着黄芹坐在地上,双手捂着右脚的脚踝,面露痛色,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犹豫片刻,经历一番激烈的心理挣扎后,还是走到黄芹的边上,扶着她,柔声问道,“怎么样?没事吧?” 黄芹搀着我的手,尝试扭动了一下脚腕,结果却因剧痛使她倒吸了几口凉气,“不行,很疼。”她咬着牙,艰难的说道。 我蹲了下来,示意黄芹上来。 以前,都是她背着我,走过春夏秋冬,如今,轮到我了。 黄芹趴在我的肩上,长发顺着我的脸庞滑了下来,我背着她,目视前方,走的有些困难。 毕竟黄芹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 黄芹双臂搂着我的脖子,侧脸压在我的肩上,仿若想把我留在她心里似的。 忽然,她问我,“凡儿,你知道妈当初,为什么不要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