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知道她为了谁这样后,便觉得她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一通来自英国的电话,我在英国没有什么朋友,只认识Gabriel一个人,不用想就知道这个电话一定是他打过来的。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接时,抬头猛然发现大家都在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想想自己也有些时日没有和他联系了,就算只是我的恩人我也该接他的电话。 “喂,Gabriel。”我接通电话。 Gabriel问我:“Corrine,你在中国过得好吗?有什么不适应的尽管告诉我。” “我这里一切都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当我说出后面一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愣住了,车内的气氛也显得暧昧不堪,我立马再开口:“若是有什么事情我会和你说的,若是没有找你,那便是没有什么事情。” “钱呢,够用吗,不够我再汇给你。”他知道我爱花钱,所以一直追问我钱的事情。 “够用,不够我再联系你,这里的一切丁玉都替我打点好了,你不用担心。”这话听上去像是我被他包养了一样,所以我不想再继续往下说。 “你会不会怪我擅自打电话给你,我打不通你在英国的号码,所以联系你叔叔要了你中国的号码。”他冲满歉意地向我解释。 丁玉有我的号码并不奇怪,从我换号码的第一天开始易凡尘就把我的号码给了他。我有心理准备,知道Gabriel一定会打电话给我,只是没想到他会打这个号码。 可那又如何呢,不管打那个手机其实都没差,他不可能对我置之不理,我只好敷衍他:“没事。” 他听见我郁郁寡欢的声音便不再继续,只说:“过一段时间闲下来,我就去中国看你。” 我说:“嗯。”便迅速挂断了他的电话,他来或不来对我都没大区别,或许他来还会带来一声麻烦。我见过他没有穿衣服的样子,满身疮痍布满枪伤和刀疤,这样的男人又怎么能有安全来形容,他对我坦露过自己的身份,我也只是一笑置之。 丁芯蕾出生****世家,又怎么会惧怕血雨腥风,但不怕不代表喜欢,我也想要平静的生活想要安逸的过。 车子停在一栋高楼耸立的写字楼钱,这里就是浩鑫集团的入口,陶安果然没猜错,那个人就是浩鑫集团的总裁。 不知为何,我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像是上了千斤坠,让我每迈开一步就像是负重而行。随后就连眼皮都没缘由地跳动了起来,抬头望向大厦顶楼竟有一股莫名的晕眩突然袭来。 陶安见我站立不稳眼疾手快地将我扶住,关怀备至地问我:“芯蕾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可能是车子坐久了,有点头晕。”我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去回应她,这是毫无缘由的晕眩,并不是生病前的征兆。 徐黛满脸嫌弃地瞧着我弱不禁风的模样,她的脸上写满了鄙夷的神色:“听说你是从英国回来的摄影师,身体素质那么差也能成为摄影师?不会照片还没拍就先晕过去了吧!” 同事们听到她说的话都笑出了声,她见我唯唯诺诺没有反击继续说道:“也不知道Vivian怎么会招你这种人,学历什么不会都是造假的吧,老实说你不会是来碰瓷的吧。” 面对她的质疑我依旧是默不作声,这不过是一只母狗在发情时的狗吠,我又何必去和小人计较,想到这里我顿然开朗,用戏谑的眼神望着她。 陶安站在我的身边蠢蠢欲动,我用我仅剩的一点力气将她死死地拽住,就怕她再次因为我惹事情。她有些疑疑惑惑,我双眼望着前方不动声色地对她说:“狗咬人,人总不能再咬回去报复她吧。” 这句话我对谁说,谁自然心知肚明。现在的气氛有些诡异,大家都听出了我与徐黛的针锋相对,不过事出有因,碍于徐黛副主编的身份大家都选择沉默,只有陶安这个傻丫头刚才还准备替我出气。 “丁芯蕾,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骂谁狗呢!”徐黛不是傻子,自然不会连这么明显的敌意都没有感受到。 话是我说的,但不代表我一定要承认,这不是懦弱,这叫迂回战术:“我只是觉得今天天气不错,想要感慨一下人生,如果你非要认为我是在说你,那我有什么办法!”反正我没有指名道姓,她也没有证据,只要默默咽下这口恶气。 我对着陶然释然一笑,陶安对我竖起了大拇指,这场反击战打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