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我依旧是冷眼相望便再次开口说道:“你爱一个人或许你宁愿放手,情愿一个人痛苦。我不同,我爱一个人,我一定要拥有,宁愿两个人受折磨。” 好一个情愿一个人痛苦,好一个宁愿两个人受折磨。原来所有的好都是我一个人一厢情愿,既然如此,那就两个人一起下地狱吧! “你真狠,我们之间的事情为什么要牵着到那些无辜的人!” “无辜?你错了,在我看来,只要能帮我留住你的人,都没有办法从这件事情脱身做个局外人。”说的好像有理有据似的,其实就是流氓理论。 “既然你想要互相伤害,那我就成全你,不过我保证你一定会后悔自己今天的决定。”如同寒风般刺骨的决定,一念之间便是天堂地狱。 他信誓旦旦地轻笑:“后悔?不,我凌皓泽的人生中没有这两个字。” 我径直往外走回到陶安的身旁,徐黛说话咄咄逼人,她质问陶安为什么会比他们先到。看到我从办公室出来后陶安眉开眼笑地对我说:“芯蕾姐,你总算出来了。” 她早已濒临绝境,面对申河突如其来的搭讪,面对徐黛充满压迫性的追问,这种前有狼后有虎的状况她不知该如何是好。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浩鑫集团是只有一个电梯吗?”对于我的反击她无力反驳,一个偌大的集团怎么可能只有一个电梯,这根本就是扯淡。 徐黛画风偏转,不回答我的问题也不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此时的凌皓泽刚好从办公室里出来站在我的身旁。她对他投来了钦羡的目光,这让我冷心。 “凌总,您好,我是新时尚杂志社的副主编徐黛,Vivian安排我对您进行这次的专访。”不知为何我听见她的话觉得胸口有些闷火,脸上也写满了不耐烦。 他自是瞥见了我不悦的神色,但他还是同徐黛凯凯而谈,他们之间的谈笑风生让我急红了眼,我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终究没咽下这口气发作。 “什么时候开始工作?”我问。 未等徐黛开口他便擅自回答了我:“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就什么时候开始,今天我的时间都是你的。”其实他只是想和我多说几句话,不过我却不懂他的心思。 因为他的话是对着我说的,脸确实朝着徐黛的,他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模样让徐黛心动不已,这行为就连申河都觉得有些琢磨不同。 明明最想见的人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却对着别的女人挤眉弄眼,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为了缓解气氛他开始拖着凌皓泽往里面走,边走边在嘀咕:“你再搞什么啊,她就站在你旁边,你居然对别的女人抛媚眼,你不怕她在一走了之吗?” “申河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她不会再有机会逃出我的手掌心,而我之所以那么做也是为了惩罚她!” “看来我不该质疑你的能力而是应该带你去看看神经科医生,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好好说的,这么多年没见两个人之间有点小矛盾也是正常的,你多多包容她就是了,毕竟她的父亲你知道的,也不用我多说了,我想她这些年一定过的很辛苦。”申河拍了拍他的肩膀准备离开。 他问申河:“我贱吗?” “贱!所以别再做让人心寒的事情了。”这是他作为凌皓泽兄弟给他最后的忠告。 “贱就贱吧,为了她贱一点又何妨。”当申河听见他说出这样不要脸的话,当场就想上去给他两个耳光,将他打醒。 不过可惜申河能力有限,不敢贸然上前,若是势均力敌他一定会帮我出这口恶气,他心想。 等他们都进去之后申河偷偷地溜到了我的身旁对我说:“你自求多福吧,他找了你那么多年在,这次肯定是不会放过你,这些年他过的真的不容易。” 听到申河帮衬凌皓泽的话我不禁失笑,他找了我很多年吗?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如果说这些年他过的不容易,那么我呢,我就过的逍遥自在吗?明明这些年过的生不如死的人是我,我的灵魂就像是被上了枷锁,**如同行尸走肉。 他说的这一切不过都是借口罢了,在荒芜的时光里谁也不见得比谁过的好,既然他不想要两个人的洒脱,那就让我们一起受尽这世间的折磨。 我从陶安的手上接过相机,她看我的眼神中布满了担忧,手还是紧紧地牵着相机带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