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依稀记得其中有一个人叫什么同,至于姓什么倒是真的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我竟觉得有些忐忑不安,最近巧合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可又忍不住变相地安慰自己,现在这个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中国人口16亿,找到一个名字差不多的人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心里慌燥身体也变得僵硬了起来,偏偏好死不死的陶安在这个时候握着我的手大喊道:“芯蕾姐,你的手怎么那么凉,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我好好的,怎么会生病,只是觉得刚才那个男人有点熟悉罢了。”嘴上说着没事,但是却下意识地将自己的双手从陶安手中抽了回来,我讨厌别人的触碰。 “芯蕾姐,你不是思春了吧,现在是冬天啊,不应该啊,虽然申大律师是挺优秀的,但是你也不至于魂都丢了吧。”陶安说话一向没分寸,这让我有些面红耳赤。 越发是这样,就越像是承认了陶安说的那些话,我手忙脚乱不小心差点滑倒,还好林清风在这个时候上前扶住了我:“怎么这么不小心,穿运动鞋都能摔倒,和小淘气一模一样。” 我低垂着脑袋没有回应林清风,林清风继续笑笑对陶安说道:“小淘气,怎么最近说话越发无法无天了,你是你芯蕾姐肚子里的蛔虫吗,她想什么你能知道吗,傻瓜。” 她巧妙的话语替我化解了所有的尴尬,我深呼吸后看着她淡淡一笑,随后瞧见陶安撅着嘴巴在哪里不服气。 “小淘气,姐姐的心思就是海底的针,你呀,是猜不透的。”我立马出口打圆场,虽然这份工作于我而言并不是很重要,可是不管是林清风还是陶安,这两个姑娘我现在说不上喜欢,但至少不讨厌。 听完我说的话陶安突然憨笑了起来:“姐,那你觉得申河怎么样,像不像童话故事里的骑士呢?” 对于她问我的问题,我觉得我应该好好回答,我认真地抬头望了一眼楼上,Vivian的办公室是透明的,虽然我们听不见里面说什么,但是还是可以看见他专业的谈论。 “还可以吧,不过看上去怎么有点虚!”通过认证的观察这是我得出的结论,可是为何会说出“虚”这个字我也不清楚。 或许是因为以前凌皓泽告诉我,若是男人有些虚,那么就会唇发白吧,而眼前的申河刚好就是唇发白,仔细一看,这黑眼圈也是重的不得了,看着样子就是一夜没睡,**难眠。 以我的观察来说,这个申河定不是什么好人,花花公子的几率占八成,我不知道是为何,突然出言提醒陶安:“小淘气,这样的男人你少接触,会吃亏的。” 谁知我这话刚说完坐在柜台里的园妹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她冷嘲热讽地暗讽我:“有些人呐,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 我自然不是傻子,知道她说的就是我,正当我准备舍弃一切对她破口大骂的时候陶安却赶在我前面对陈园说道:“园妹你说什么呢,什么叫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要是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 “我!陶安你神经病吧,我说的又不是你,是某人。”说着她还估计挑衅地看了我一眼,我冲她冷冷一笑,准备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语。 “不管是谁,我也好芯蕾姐也好,都不许你说,你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芯蕾姐说的也不过是实话,申河本来就很一般,说错什么了吗?倒是你自己想飞上枝头做凤凰吧,拜托你悄悄自己是什么德行!”陶安说话一向是不留口德,更不会替自己留有后路。 实在没想到的是自己只是轻飘飘地说这一句话,却会引得大战,陈园本来还在柜台里面,现在却因为陶安的一席话从里面冲了出来,像一头野猪一样。 她用双手直指陶安,这让我很不舒服,我上前挡住了陶安的身体,谁知道她见我上来还用力地推了我一把,我因为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却被她推倒在地。 疼痛让我瞬间清醒,我是丁芯蕾,不是这个杂志社逆来顺受的小摄影师,我忍着来自手腕的疼痛站了起来,只听她骂道:“装什么柔弱,也不知道是不是苏妲己转世,刚来第一天就弄得杂志社里面人仰马翻,我只不过是推了你一把,怎么,手断了?” “你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芯蕾姐是摄影师,你推她干什么,话是我说的,有本事你冲着我来啊,要打打我啊,挑什么软柿子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