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后我如释负重,但其实这句话和直接辞退又有什么区别的,但是我就很开心,很开心她没有直接说出直接驱赶的话语。 这每一节楼梯我都走的飘飘然,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我竟然在第一天上班的地方和别人大打出手,凌皓泽你看到了吗,你的女人被人欺负成这样,那么你呢,你在哪里呢! 你连自己的妻女都保护不好,你算什么男人!我苦笑,可这苦笑恰恰被在楼下等候我多时的陶安尽收眼底。 她以为我是因为工作的事情所以笑的凄惨,殊不知我是因为自己的经历觉得可笑而笑,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悲剧不是爱错人,而是爱而不得。 “芯蕾姐,你没事吧,主编怎么说?”陶安关切的问题,我只是淡淡地说:“没事,能有什么事,以后你好好照顾自己,今天谢谢你,保护我。” 听到我的言语她显然是愣在了原地,她忸怩地站在原地,却死死地拽着我的衣服:“芯蕾姐,你别走,事情明明是我惹得,你却为我背了黑锅,我” “傻丫头说什么呢,说申河的人本来就是我,你若非是为了帮衬我也不会和她起争执,总之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有空我会来找你玩的。”我企图安慰这个娇小的姑娘。 不知是为何,哪怕她脾气比我还要暴躁,性格比我还要直接,我就是喜欢她,或许是因为臭味相投吧,又或许是我寂寞太多年想交个朋友,总而言之我舍不得说她任何不是。 再说,这件事情本就是因我而起,怨天怨地都不如怨自己,但我不怨自己,也心甘情愿接受这样的结果,一份工作而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这次我不再选择发微信,而是直接拨通了一个电话给易凡尘,没有任何的寒暄,没有丝毫的温暖,而是用命令的语气和易凡尘说:“现在过来接我,马上。” 陶安贴心地给我端来了一杯水,我浅浅一笑:“谢谢。” “所以主编到底是什么说的,为什么刚才陈园走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说这件事情她会弄清楚,让我们先各自回家呆着。”这杯水明明是平淡无味的,但是我喝在嘴里却是有丝丝的甜。 “芯蕾姐你放心吧,主编是明事理的人,等下我就和她说,把事情都和她说的清清楚楚的,到时候你就又可以回来和我们一起上班了。”陶安接过我手中的水杯兴奋地说道。 在她看来只要Vivian并没有立马让我走人,那么事情总是有挽回的余地的。 我不愿她为难,也不想让她再为了我的事情惹得一身腥,毕竟我们只是认识两天萍水相逢的人,她有她的阳关道要走,我有我的独木桥要过。 “不管怎么样,对我而言都没有什么影响。” 此时易凡尘已经开着车来到了杂志社的门口,他如风一般地跑到我的面前说道:“芯蕾,怎么了。” “没事,今天先回家吧。”我对他淡淡地说完这句话,看了看陶安又看了看易凡尘。 哪知陶安却不要命地说道:“你是芯蕾姐的男朋友吧,你赶快带芯蕾姐去看看吧,她的手腕受伤了,又红又肿的。” 易凡尘一听立马急红眼了:“你的手怎么了,赶快让我看看,我带你去医院。” 说着他就顺势将我抱了起来,我一脸茫然不知所粗,只差破口大骂陶安多管闲事了,但是看着她软萌萌的脸,却怎么也下不了口。 “我没事,你快放我下来,很多人看着呢!”除了凌皓泽以外,我讨厌任何的触碰,这也就是为什么Gabriel爱带我参加晚宴而我总爱做伤他面子的事情的原因。 我疯狂地挣扎着,他怕我的挣扎引起二次伤害,只好妥协将我放了下来,却还是焦急地问:“怎么回事,怎么会弄成这样,都是我,给你出什么馊主意。” “这是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回去吧。”我径直身体面无表情地往外面走,陶安对着易凡尘尴尬一笑:“对不起啊,都是我不好所以才害的芯蕾姐受伤,你能好好照顾她吗?” 他上下打量陶安,随后冷峻地说道:“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你以为她受伤了你就可以平安无事嘛!” 说完这些话以后他便扬长而去,只留陶安一个人愣愣地站在原地瑟瑟发抖,因为刚才那个人的眼神太冷酷了,让人不寒而栗。 恰好这个时候徐涧从外面回来,他悄声无息地拍着陶安的肩膀:“小淘气,你发什么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