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山见到肖勇的舌胎后道:“肖勇,我要给你发功了,你要忍着,知道吗?” 肖勇脸色一变,但旋即点了点头道:“你发功吧,我一定能忍住。” 说完,闭上眼睛,等待着龙大山的发功。从肖勇的脸色可以看出,他即将受的痛楚也惊人的。毕竟,上次他已经承受过龙大山如火一般的掌了。 扣子被解开,肖勇干瘦的胸膛摆在众人的面前。除了伊莞外,大家见到肖勇那胸膛无不为之一怔。 紧接着,龙大山抓住肖勇的肩膀,用力一旋,便见凳子在地板了旋转了180度,肖勇由面向龙大山便成背对着他,然后便见龙大山的双掌往肖勇的后背上一推。 这一推显然力道较大,肖勇受此一推,身子一挺,如要跨呕吐一般。然后龙大山在肖勇的背处的穴位上鸡啄米一般的迅速指了几个穴位。 肖勇被指中穴位之后,头一低,咳嗽一声,似乎想吐什么东西出来。 就在大家还没有回过神来时,龙大山抓起肖勇的肩膀又是一转,肖勇又一次面向龙大山,紧接着,只见龙大山双掌一推,两道火焰从他的掌上冒出来,那火焰很快就贴到肖勇的胸膛上。 只听肖勇一声尖叫,脸上顿时冒出热汗,从脸颊滑下,缓缓流向胸膛,流到龙大山的掌背上,水与火的交溶,竟然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就像在煮饺子一般。 刘姨见此一幕,脸侧到一边,不敢多看一看。 伊莞虽没有哼声,但两道泪水竟然无声在脸颊处滑落。 吴凡龙紧握着拳头,就像要给肖勇打气似的。 只有我,一直盯着龙大山,想看看他到底如何给肖勇解蛊。 忽然,肖勇头一抬,两手向天,头晃动不止,就像中了邪一般。 除了吴龙山外,所有人都在脑海里涌出一个疑问:肖勇怎么了? 只见肖勇的嘴巴张得特别大,特别宽,就像等待着什么从嘴里吐出来一样。龙大山在肖勇的胸上又是一推。 这一推,如一掌击在肖勇的身上一般,肖勇身子一震,从他的嘴里,竟然伸出一种乌黑色的东西来! 那绝对不是肖勇的舌头! 就在大家还没有看实在的时候,龙大山的手竟然伸过去,一下子抓住从肖勇嘴里伸出来的东西。 伊莞、刘姨、吴道龙都吓得不敢再看,脸侧到一边。 我却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龙大山的手抓住了一条如蛇一样的东西,只见他用力一抽,竟然从肖勇的嘴巴拉出一条东西出来。 当! 那东西被扔在地上后,龙大山一掌推去,一团火冲向那东西,只见地板上被烧得那东西在地上滚动着,挣扎着,没过多久,被抽出来的东西已经变黑,烧焦。 此刻众人的目光才锁定在一条如蛇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吴凡龙才问。 “蛊虫!”龙大山答道。 众人大骇,连我都打了一个冷颤! 伊莞吓懵了,愣着都不记得清扫房间里的卫生了。 吴凡龙倒是灵机,主动出手将房间里拖干净。 肖勇已经晕死过去,但衣裳还敞开着,胸膛上一片乌黑,十分可怕。 望着肖勇微弱的喘气声,刘姨一脸的惊声,也一间说不出话来。 或许只有我还有点冷静,但刚一的那一幕,实在是太过血腥恐怖,如果可以再给我选择的话,我宁愿不看这一幕。 “大山叔叔,肖勇他怎么样了?” 龙大山叹了口气道:“虽然我刚刚将他肚子里的那条最大的蛊虫给抓了出来,但是并不能根治。放蛊者相当可怕,她竟然放得是阴阳****。” “阴阳****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也是****的一种,这阴阳****与一般的****不同,一般的****是单条蛊虫,只要将蛊虫抓出来,****就可以根治,就会没事了。” “阴阳****呢?” “阴阳****是双虫!” “哦!”我不明白。 龙大山解释:“双虫也就是公母两条虫。这两条蛊虫被放入体内之后,慢慢长大,而且在体内交配,最后还会生出许多许多的蛊虫来!一旦蛊虫大量在体内繁殖,咬食人体的血与肉,人将最终死亡。” “恶毒最可怕!”我冷冷道,“放蛊之人还真是一个蛇肠之人!” 刘姨被我们这样一说,竟然一时慌神没有站稳,跌在地上。 “刘姨!” 我一把扶起刘姨,望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无比难过。 刘姨已经六神无主,双眼望着窗外,呆呆的站着,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到此种情况,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良久,我终于问出了大家都想知道的一句话来:“大山叔叔,肖勇还有救吗?” 同样过了很久,龙大山才无奈的叹道:“他不是完全没有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我问道。 “只是那可能机率渺茫。”龙大山说。 “请说实话!”我问。 “他的阴阳****,唯有忘情水可以救他了!” 忘情水! 那不是刘德华唱的歌吗?世间真有忘情水? “忘情水在哪?怎么找到?” 龙大山道:“要想得到忘情水,就得用沧海之水熬巫山瑶草。” “沧海之水到是好找,但巫山瑶草据说世间并不存在。” 龙大山不愠道:“不存在,怎么世人能都知道?那草一定存在,只是很多人并不认识。” “哦?”我望着他。 龙大山道:“我听石九婆说过,治好****最有效的药就是忘情水。但是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真正解过****,而我实在没有时间到巫山去找瑶草,帮你们熬出忘情水。” 我向前一步,斩钉截铁道:“这事好办,我一定会帮刘姨找到忘情水的。” 刘姨叹息道:“看来也只有让我去找了,我走不开,而肖勇这种情况也不便出去,唯有靠你们两师徒了。” 龙大山从身上掏出一些自治的偏方,递给刘姨说:“肖夫人,这是我从希相带来的控制蛊毒的药材,或许对肖勇有用处,你就收下吧!这次杀昌之行,我还有别的事要办,今天看肖勇气色比我想象中要好,我也就放心了。我龙大山能力有限,只能帮到这里的。” 刘姨伤心道:“如此就谢谢大山兄弟了。这里有些钱,你务必要收下来,否则我会过意不去的。” 两千元递向龙大山,却被龙大山推了回去。 “肖夫人,我龙大山学解蛊术不是为钱而学的,我学这个是用来救人的。” 龙大山的话,一字字扣在我的心里。 这龙大山已经四十多岁了,算起来他可能比我妈还要大些,我不知道在我爸当年中****事件中,他是否已经学到了解蛊术,如果他学了而不救我的父亲,我一定会恨他,如果他没有学会,我自然也没有恨他的理由。 想到这里,我心情复杂。 从肖勇出租屋出来,刘姨用车载我们回家,并说要帮龙大山找一家宾馆。我想起有些事要向龙大山问清楚,便说找龙大山有事,要求刘姨将我们三个人带到风水店,宾馆的事情我来办。 晚上九点多钟,车才开到风水店。 下车,吴凡龙说身上一身的汗,要去洗澡了。在刘姨离开之后,只剩下我与龙大山。 此刻,是我向龙大山摊牌的时候了。 “大山叔叔,不,或许叫你一声舅舅更加合适。”我这样对龙大山说,“关于我的事,你是不是一直想装着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龙大山吃了一惊! 他的表情似乎告诉我,他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我说:“大山舅舅,我其实是你的外甥!” “啊,你是我的外甥?”龙大山很意外道,“我怎么会有外甥呢?” 他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