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茅少杰问。 易峰嘿嘿一笑道:“那还用说,当然是在他们吃鸽子肉的时候!” 百神仙道:“现在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你应该去了。” “好!”易峰点头,大步流星离开了。 见着易峰离开,我问了一句;“凭感觉,刚刚那四个弹指道的人不简单,只怕易峰一个人未必能够办成事。” 茅少杰不以为然道:“如果你这样想,就错了。你是看易峰长得胖,行动不方便吧!事实上,他动作相当灵敏,人也很机灵。” 一边的王小草正在做着记录,我们的话,以及刚刚出现弹指道的人,她都记录了下来。她写字的速度很快,笔记本上所写的内容我看不懂,大概那是记者们的特殊本领吧! 有时,他们记者写的字,只有他们本人才能看得懂。 吴凡龙问:“接下来做什么?” 茅少杰道:“吃晚餐呗,你看天色已经不早了。” 夜,已暗下来,远处的风景有些糊糊了。 尤其别墅区的林子里,已经没有了鸟叫声。而我们所在的木楼内,光线也有些暗了。 我们所住的地方,叫天心阁别居,是一个别墅居室。里面的套房有八间,每间都有卧室,足够我们九个人居住。 由于所住的人特别少,这里到了晚上便安安静静,能够听到不远林子里传来的稀奇古怪的声音。 渡假区的人安排饮食。这里的饮食是套餐系列。这对我们来讲,也很省事。 天心阁别居的正厅前方,有一个走廊,走廊是露天的,两边生长着青青的绿苔,清雅幽静,与那张红色的八仙桌相映,给人一种古典美感。走廓的上方,是木制的天花,上面放着很古老的灯笼。 灯笼里放着电灯,瓦数很少的那种。或者微略的光线更有意境吧! 我们一行八人,坐在一起,吃着渡假村备置的桌菜,口味有些偏楠韵味,我们吃得不是很习惯。 我听说在外面旅游的,一般来讲吃的都不是很符合自己的味口,毕竟远离家乡,要入乡随俗嘛! 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二个夜晚,已经没有昨天的生疏。 凭感觉,这渡假村好像不太安全,人少的地方,很可能存在阴物。 吃完饭,我们也没有等易峰,便各自儿找乐趣。 夏天,天气有些热,吃完饭后,大家都出来乘凉,倒是没有人这么快就睡觉。 走廓的尽头通向花园,花园里有灯,就算是晚上,也可以欣赏园子里的花。这里的花白天有人管理,分班的。 闲着无事,我通过走廓,来到了花园。我不是喜欢花,但觉得花园里很美,在这里很舒服,可以闻到阵阵香气。 随我们来的,是吴凡龙和百神仙、王小草。 茅少杰那班人没有来,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花园内,小木桌处。 坐在小木凳上的王小草望着花园里的花,沉默着,想着心思。百神仙向来不是那种很爱说话的人,望着沉默不言的王小草,似乎在欣赏着她的天姿国色。 吴凡龙倒是一个无聊的人,走到花园里的石台上,摸着黄色的花,兴奋道:“太美了,这里的花好多,就像油菜花一样金黄金黄的,很美呀。” 话刚落,传来很悠扬的琴声。 听着琴声,我似乎想起了在天客山庄的日子。 这琴声无疑是茅少杰弹的,曲子依旧很古典,听起来总有一种醉心的痛,把我们带进思绪之中,忘记身在何方。 曲子响后,我们都无语了,任琴声弹奏着。 听完一曲后,我们才回过神来。 王小草从木凳上站起来,赞叹了一句:“茅少杰的琴弹得真好听,竟然可以将人带入某种意境中。难怪从上海到楠韵,也要带上琴声,看来他是一个特别爱弹琴的人。” “可不是,以前我在天客山庄,就经常见到他弹琴。他是一个对音律特别感兴趣的人。也许就是这个原因,周丫丫和王小青才会一直跟随着他吧!这样会弹琴的人,怎么会没有粉丝呢?” 茅少杰总算没有弹第二曲,否则凭着他的琴声,只怕就可以将我们带入另一个世界。 回到天心阁别居,进入正厅,见独自一个人静坐的李虎。李虎眉头紧锁,低着头,正在想心事。 当我们到他跟前时,也不见他察觉。 “李虎!”百神仙叫了一声。 李虎抬起头,看了百神仙一眼道:“哦,你们来了?” 百神仙道:“想什么了,一副眉头紧锁的样子?” 李虎叹息了一声道:“我在担心易峰呢?你看,他现在还没有回,而我们又不方便去找。” 提起易峰,我们倒是忘记了他。 现在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他一点消息也没有。茅少杰说他机灵,可是万一遇到不幸,以他一人之力,又怎么应付四人。 况且弹指道的人,都不是油省的灯。 “不如我去看看。”我提议。 “你?”李虎看了看我。 我拍着胸脯道:“放心,我这个人做事向来小心,况且现在我的法力也不是一般奈何得了的,让我去打探易虎的消息,目前是最理想的人选了。” “可是你走了,我……”吴凡龙担心我走了,他会害怕。他向来胆小,自然不想我在他快要休息的时候离开。 我拍了拍吴凡龙的肩膀,解释道:“放心了,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跟李虎一起睡一个晚上吧,当然这种可能性还是比较低。你应该知道,我的法力并不低。” 吴凡龙能还说什么呢?毕竟我是去看易峰是否有危险! 李虎挺感谢站起来,道:“有叶大师去打探消息我也可以放心,至于小龙,应该也不想见到易峰有危险的。” 吴凡龙也觉得刚刚有些失礼,连忙道:“是呀,师父找易峰要紧,我没事的,这里有这么多人,我不会觉得无聊的,只是,我希望师父你务必担心,一旦要将易峰安全带回来才行。” 见他这样说,我便放心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