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只是我们做的,我们只是在中间稍微的帮了点忙,就成功的搞死了你亲爱的石云帆,不是么?面对做空华夏股市这个无可抵挡的指控,你的石云帆再怎么挣扎,都无法洗脱身上的罪名了。他只能安心的在拘留所里,等着最后的判决。”侯慧杰双手十指无意识的交缠纠结,脸上的扭曲的笑容展示了他同样扭曲的内心。 “但是,有一个问题还没有解决”,侯慧杰的身子微微前倾,看着许可儿的脸,继续说道:“我们给石云帆栽赃的罪名还不够大,还不能保证他被杀死。所以我们必须把他骗出来,最好是让他自己逃狱,越狱!这样既让他彻底无法洗清自己的罪名,也给了我们彻底杀掉他的机会。毕竟,只有他离开拘留所,我们的很多手段,才更方便实施,不是么?” “你们……找不到他……”许可儿艰难的反驳,可她内心的惊慌早已烧成漫天的大火。 原来,自己以为偷听到的,侯慧杰的那些对话,都是骗人的。 原来,自己千辛万苦给石云帆送的消息,都是假的。 都是这些人的阴谋,都是这些人的安排。 是自己,把石云帆从那个相对安全的拘留所逼到了这个危机四伏的社会中。面前的这个名叫侯慧杰的男人和他的同伴,到底还准备了怎样的手段,对付自己心爱的那个人。 “哦,看来你已经发现了,发现了我们的那个小小的阴谋”,侯慧杰从许可儿的表情中看出了端倪,他笑得更开心了,就好像辛辛苦苦制作的饭菜,得到了客人表扬的厨师。 “不要着急,不要着急,我的小可爱,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侯慧杰收起笑容,伸出手轻轻的揉捏着许可儿的脸,把自己的脸凑到许可儿面前,继续说道:“我故意让你听到我和父亲的电话,假装被你说服让你送消息给石云帆,都是为了逼他越狱,让他离开那个不方便下手的拘留所,把他引到一个更方便杀死他的地方。可就像是你刚刚说的,就算他跑出来了,我们也不一定能找到他,更不一定能让战斗在我们指定的地方进行。所以,我们还需要一个鱼饵,一个能把他从茫茫人海中钓出来,让他自己乖乖的来到我们面前的鱼饵。而那个鱼饵”,说到这,侯慧杰开始用力的捏着许可儿的脸,在她已经红的异常的脸蛋上捏出了明显的痕迹,“那个鱼饵,就是你啊,我可爱的许可儿!” “你想想,你的石大老板辛辛苦苦从拘留所跑出来,还不得感谢一下给他提供了最关键情报的女人?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暗恋着他,还喜欢着他,还为了他冒着危险,委身于另一个男人。你说,作为一个男人,他能不去找你,他能不来救你么?他能放着你不管不顾,自己去吃香喝辣么?”侯慧杰讲着讲着,又兴奋了起来。他用力的拍打着许可儿的脸,把她从药物带来的幻象和迷情中叫了回来。 “小可爱,别着急进入那个美丽的迷幻世界,我的话还没说完呢!”侯慧杰看着一脸恐慌和懊恼,还夹杂着丝丝欲念的许可儿,心里开心极了,“石云帆今天越狱,他越狱后必然会去找你。而只要他去找你,他必然有办法知道你到了我这里。作为一个占有欲非常强的男人,你觉得他会放任你和我独处一屋,共度一夜么?他显然不会,所以,他一定会来这里找你。而只要他来找你,他,就死定了!” 这时的许可儿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她的脑中全是阴谋、圈套、快跑的意识碎片在飘来飘去。侯慧杰给她注射的药物不仅让她失去了反抗能力,还让她的意识也在逐渐变得模糊。作为一种还处于实验室生产阶段的高端药物,施洛芬研发的主要目的是一种对身体无伤害的镇静剂,结果在研发过程中却发现带有致幻和催情效应,不得已终止了实验,变成了一款少量在地下社会流传的高级催情药物。 现在,在侯慧杰孜孜不倦的废话中,施洛芬的药效正在不断的发散出来。许可儿的大脑和思维受到不断上升的药物血溶浓度影响,那些光影、声音和身体的触感,都在渐渐的变得模糊。她感觉自己好像一个人不着寸缕的走在黑暗而恐惧的大森林中,只有黯淡到不可观察的红色月光从天空射下,穿过树林的间隙照亮了她所在的一小片地方。许可儿环顾四周,影影重重的黑暗无边无际,血色的月光光圈也不能带给她安全感。从黑暗中传出了低沉的叮叮咣咣的声音,带着粗糙和血腥的韵律,让她浑身上下都在颤栗。 偶尔,许可儿那还在顽强挣扎的意识会回到现实,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更意识到石云帆也即将被自己拖入死亡的深渊。她想挣扎,想呼喊,却最终无力的发现,自己的四肢被固定在那张柔软的绿色床垫上,身上的衣服早已无影无踪,只剩下了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那个在他眼中已经与魔鬼无异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捆麻绳微笑的站在自己的两腿中间,眼神里都是疯狂和得意,却令人惊奇的没有多少**。 “为……什么……” 借着清醒的间隙,许可儿艰难的开口发问。这局博弈她已经输的彻彻底底,唯一可以希望的是,她自己在石云帆的心中没有那么重要,石云帆不会在离开拘留所之后来找她。而是就此躲入这个社会繁杂的人流当中,与他曾经的生活和世界,彻底的告别。 可是,许可儿回忆着和石云帆在一起的一点一滴,回忆着在美国的那个晚上,突然拒绝了自己的那个人的目光。回忆着回到华夏之后,两人之间微妙而不可描述的互动,竟然渐渐的痴了。药物和绝望已经让许可儿的理智处于崩溃的边缘,在无边无际的混乱和悲伤中,许可儿的心中竟然燃起了小小的希望。 也许,石云帆不仅会来,还会势如破竹的识破这个陷阱,杀死那个男人,把自己从这无边的欲海中拯救出去,从此和自己隐居在某个小小的城市的小小的院子中,过上夫唱妇随的平凡生活。 带着某些不可言说的期冀,许可儿再次陷入了那个诡异的幻境。 “别……” “真是上帝的杰作……” 侯慧杰舔了舔嘴唇,他该说的话已经说完,剩下的就是等待猎物的上门,和完成自己的艺术。他拿起旁边的哈苏50相机,对准面前床垫上那个渐渐沉沦在**海洋中的女人,咔嚓咔嚓拍了起来。偶尔,他会停下来调整一下周围的补光板和光源,希望能够得到更美的效果。在床垫的周围,四个笔直矗立的三脚架上,四台高清摄像机正把这间小小屋子里发生的一切,忠实的记录下来。 侯慧杰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可他在许可儿身上,单单摄影就已经花掉了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施洛芬的药效正在逐渐走向顶点,床垫上的许可儿已经几乎失去了所有理智。她不断挣扎扭动的身体和不安搅动的双腿在床单上纠缠出了一片一片的云纹,在不时亮起的闪光灯下,曝光成诡异而美艳的图案。 “简直美极了!你真是我遇到的最好的猎物,这简直是我创作的最好的作品!” 侯慧杰对着已经失去理智的许可儿说了一句,又按了两下快门,收起了相机。令人惊奇的是,他的脸上并没有太多****,反而带着一种虔诚的、艺术家创作完成稀世珍品的那种快感。他走到墙边,目光在那些阴森的挂钩上一一巡视而过,很快选定了享用头盘的工具。 一条凝固着暗红色血迹的皮鞭。 “来吧,我的美人,享受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快感吧!” 侯慧杰舔了舔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兴奋状态,他有些饥渴,但是这种状态并不影响他的发挥,反而给他带来了更加充足的动力。他把手中的皮鞭在空气中挥舞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正要上前在这个美丽的躯体上创作那只属于他自己的艺术,却惊讶的发现这间小小暗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个穿着一件快递公司制服的邋遢男人,正长大了嘴看着面前被捆绑的女人和脸带暴虐的男人。 “您好,我这有份给这位小姐的快递,请您签收一下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