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袖子一甩, “哼!本堂主还想知道他有何想法呢…” 看似教训她,实则推辞… 他现在只想拿到会长之位,在从商方面江家能得到一些优待达到他的野心… 哪里有空做这等纸上谈兵的方案? “这…” 副会长也是焦头难额。 这个该死的江鹤把难题又推他头上… 最近哪有时间想这些东西? 只是在拉人头内斗江鹤这个堂主对手… “县主,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吧?此事…还是…等会长之位定下来在做定夺!” 气她没事别乱说话。 内心:本副会长排除万难让你进来站队,你提这东西干甚? “能者得位,本县主觉得,有能力将江南商会发展成龙头商会,超越以前在业界的地位,如雷贯耳,让会内伙伴都得到实惠、利益的人,才可胜任会长之位。” 书妍看向江鹤道,义正言辞道, “而不是让那些只晓得拉帮结派,为了一己之私的人来胜任。” “你!什么意思?”江鹤气得跳脚,这是在内涵谁?他还不能明说… 其他人也应声点点头… “美其名江南商会,你们的凝聚力何在?” “说实话,先前本县主确实想加入商会,现在嘛进来只觉得没意义,没实力,想退出。” 大堂窃窃私语… 这段时日他们也是有这想法… “想必不少人也有此等想法吧。” “是啊,吾等有这想法多时啊…” 有人附和… “看了你们的一系列操作,营销模式嘛太老套、古板,好的老字号商品不仅没得到大力推广还被你们埋没…” “而且咱们的商会目前更需要的是新鲜事物的注入,能一炮打入市场,赢得反响,让旁个一听就竖起大拇指佩服的东西赢得名气…” “说的上天入地,你有什么法子,讲出来啊…”江鹤眸子寒光一闪,道。 “你让本县主讲,我就讲嘛?有条件的。” “卖什么关子?” “本县主要参选会长之位。” “什么?”江鹤眼里寒光一闪而逝… 内心:“好大的胆子!” 副会长也是一愣… 他只是想让她进来给他助把力,一不小心咋成了他的竞选对手? 大堂内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声… 除了坐在位置上的几位堂主,还有副会长,大约有个一两百人十人呢。 “哪有女子做会长的?” “这,不妥吧!” 谁知左堂主与另外两位堂主一番商议… 发话:“竞选会长,大家都有机会,公平竞争嘛,清平县主有此等想法,我等几位堂主自当无话可说。” “你们在干什么?”江鹤一头雾水,如同当头一棒。 这些人表面没跟他有过节,其实关键时候就跳出来了,怎么…连左堂主都叛变? “左堂主,你…想好了再说!” “咳…右堂主,此事本堂主只是按规定办事罢了。” “你,你等着。” 左堂主一脸为难,心里暗骂:我也受够你了,等会再看谁收拾谁? “本堂主不同意,一介女子绣花枕头!” “竞选什么会长?” “右堂主,你这话就不对了…” “都是娘生爹养的,凭什么瞧不起女子呢?” “本县主虽为女儿身,不论做人、还是从商,自允不比你江鹤差多少,且本县主官居从八品,你见了还不得下跪?” “何况你家里母亲、妻妾、女儿均为女子,难道你不是女子所生?难道你要因她们是女儿身而瞧不起她们吗?” “再说大到皇宫,皇太后、皇后母仪天下,各宫娘娘、贵人们哪个不是女子?哪位不贤良淑德?” 书妍这样子说,下面的人听得汗流浃背,直冒冷汗… 刚才他们说了啥不合时宜的话没? 再说下去,他们这些人都得犯了那大不敬之罪不可。 “你…本堂主跟你说你竞选会长的事,你提旁个做什么?弃妇,果真上不得台面…” “来人啊,给本县主掌嘴!!!” “什么?”江鹤一愣。 雪姑上来,当众啪啪啪的就是几下,第一巴掌下去就口吐鲜血…空气中打的干响。 任他一个大男人躲无可躲,给打的面红耳赤,脸红脖子粗, “这便是对咱们县主不敬的教训…” 雪姑眼神冰冷,一脸严肃,愤慨。 大伙没想到她真会打人,盯着那打人的下人瞧,疑惑… 一个女子怎么劲那般大,竟然把一个大男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咱们县主是圣上亲封,由不得你这种人一口一个绣花枕头…” “敢问你可是对圣上的决策有什么不满?” 大堂里一片静悄悄的,这哪敢啊? 心里:江鹤被直接这样当众伤面子,他还怎么当会长? 江鹤眼里喷火… “你,老子是溪水镇县老爷他岳仗,你…敢?” “哼!有什么不敢,本县主教训对本县主不敬的人还需要看他女婿是谁吗?” “难不成他赵长生能纵容自个岳仗无法无天、口无遮拦,冒犯、挑战皇家的威严吗?” “来人啊,继续给本县主打,让他知道三番五次口无遮拦的下场!” 又是啪啪啪的几下,最后一巴掌直接将江鹤打晕。 “这…这,如何是好?” 窃窃私语… 为何这江鹤今儿怎么老是针对这赵记东家呢? 自个往枪口撞,看来这县主并不是个软性子,被随意欺负的人呢… 看了看堂上除了江鹤的那三位堂主无动于衷,再看副会长一副震惊的模样也没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