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脸上的擦伤,看起来严重,实则较轻,吃点药养两天就好了。” “关键就这酒精中毒,子安兄长年饮酒,极有可能伤及脾胃,肝脏,现今又昏迷不醒,一个不小心要出人命的,比较棘手啊!” “李大夫啊,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求求你了!我、我给你跪下了!” 奶哭喊道。 “哎,好吧,我先试着用药给他催吐。” 李大夫又转头看向了赵书妍, “颜丫头你弄一碗糖水先给你爹喝下去,我去准备药材。” 说完大家都行动了起来。 直至下午时分,天色微麻,赵子安醒了过来。大家都松了口气。 “子安兄,下次莫要再喝酒了。再喝下去,你可就要因酒丧命了。” 赵子安眼睛咕噜噜转了两圈,道, “吓唬谁呢,老子会死,放你娘的屁!老子就是喜欢喝这口,谁也管不着!哼!” 赵书妍翻了个白眼,狗改不了吃屎,要不是看奶伤心,还救这个废材作甚。 李郎中摇了摇头,拿起药箱准备走了。 赵书妍见状赶紧跟了上去。 “李叔,我爹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对不住了李叔,这次诊金,我可否晚两天给你?” 李郎中想了想道, “也成,这乡里乡亲的,看诊费我就不收了吧。不过丫头,这药草钱你还是得给我二百文的。” “没问题李叔,谢谢您!” 折腾一天,总算消停了,天黑了书妍也累了,她只好打算明天再上山去把剩余的笋头背回来。 第12章 奶的战斗力 天微亮,赵书妍又进山了。 最近需要银子的地方太多了,她得赶紧把冬笋背回家做成笋干,好到镇上换成银子。 走了一个钟头左右的山路,书妍终于到了竹林。 她把昨天挖好的冬笋装到背篓,起身离去。 谁知还没走出两步,从竹林深处突然跑出来一只野猪,速度急快地向赵书妍的方向奔来。 赵书妍背着背篓想躲开野猪的攻击,一个没稳住身,便急急地向竹林和深山交界处的深沟里栽去。 这深沟到底部有十多米深,沟里面阴暗潮湿,腐烂的树叶和竹叶堆在了一起,发出阵阵腐臭气息,有些原始深林的味道。 赵书妍掉下来时是背着背篓顺着斜坡一路滚下去的,手上和大腿处撑破一些皮。 看着冬笋掉的七零八落,她忽地有些泄气。 气的她坐在地上正准备仰天大骂,突然,她看到了什么? 在她斜上方两三米处,一个巨大的树根上长了两朵硕大的灵芝,一个颜色发黑,另外一个是黄色的略带点红。 她迅速地爬上了坡,把这两朵灵芝小心翼翼的摘了下来。 仔细观察一翻,这两朵林芝,黑色的那支可能有百年,黄红色那支少说也有几十年,运气真是太太太好了。 赵书妍心满意足地把林芝放进怀里,查探了下上去的路。 她把掉落在地上的冬笋一个个捡了起来放回背篓后,从侧面那个较缓的山坡爬了上去。 到家正午时分,正赶上吃饭时间,村里头的几个妇人端着饭碗正在路口说着别家的长短,唾沫腥子乱飞。 见赵书妍背了一背篓毛疙瘩笋路过,有的露出嫌恶的表情,有的则是捂住口鼻嗤笑,尤其田小翠。 “哟,我说舒颜哪,你把这毛疙瘩弄回去作甚,不会是吃吧?” 边说着还边给旁边妇人们挤着眼睛。 “啧啧啧,可怜见的,这东西喂猪猪都不吃,可见是饿的狠了,这人饿了,管他馒头还是牛粪还都往嘴里塞呢。” ”哈哈哈!”。 其他妇人也都瘪嘴含笑,好不快活。 “呵,有意思,大家都半斤八两,五十步笑百步罢了,我家是穷,但没偷没抢,你管我吃什么做甚?” “哈!死鸭子嘴硬,你们家可都是些奇葩,吃这还真不稀奇。” “田嫂子,我敬你一声嫂子,自问没得罪过你,为何说话夹枪带棒针对与我?” “呸,那你可是说错了,你们家啊尽做一些败坏村子声誉的事儿!我们大人大量,不和你们计较罢了!” 说完这句话还不过瘾,竟一一数落起来, “先说你大伯,经常光着个腚,吓唬村里头这些个妇人,羞得我们都没脸看哟。” “你那醉鬼爹,动不动就掏出那家伙事到处尿尿,吓死个人。” “还有你呀,做出那等私奔之事,害得村里有闺女的被人挤兑,还好意思说没有得罪过我们!小贱人,脸臊不臊?” 赵书妍深吸一口气,莫与妇人论论长短,再说这些个事确实有些理亏,但又与她无关,前身家庭条件就这样,私奔的事儿也并非她本人做出的,现在却不得不承担后果。 正在她沉默之即,忽然奶从一旁穿了出来。 只听嗷地一声身子就向田小翠砸去,先是朝田小翠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抓住头发便打了起来。 “打死你这个黑了心肠的长舌妇,老娘儿子的腚是你能看的?” “把你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十辈子没见过男人?不是瞅我大儿子就是瞅我二儿子,你男人满足不了你?” “跪在那舔我儿子的腚老娘都不要,就凭你这么个烂货,还敢埋汰我孙女,给老娘的孙女提鞋都不配。” “呸,呸,呸!” 田小翠在奶的攻势下竟毫无还手的能力,头发被抓成了一个鸡窝,脸上是一坨坨的浓痰,脖子和身子被抓花了。 看这似乎不过瘾似的,奶又用头朝她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