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摆了摆手,道:“不是逗你玩的吗?” “什么时候了?不是说半个小时就要见到我的人和东西的吗?还不快点替我想办法?还在这里开这种没有营养的玩笑,你到底是怎么保护我们的?要是我妹妹出事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张婧气呼呼地走了过去,找来了一和凳子,坐了下来了。而且还抱着双手呢? 孟杨见状,笑着摇了摇头,张婧生气的时候挺有范儿的。 “行,张家大小姐,我现在马上替你去想办法。你能不能稍等一下呢?”孟杨不再贫嘴了,他开始不停地把和古书相似的书籍拿了出来。 发现里面全是文字的,很显然是不合适的,因为古书只是符号,没有文字的。 如果要做一本以假乱真的古书,纸张要古老不说,那些符号看上去也要有些年代。 “哎呀!这可难死我了。怎么办呢?”孟杨开始挠起头来了。 张婧听到孟杨似乎没有主意了的话,她又开始着急起来了,她开始在书桌的跟前团团转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念叨道:“怎么办?连你也没有办法了。难道让我妹妹受到他的折磨吗?现在的林聪可不是以前善良的人了的,他变得很残忍了的。要是他动了我妹妹一根头发,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原谅他的。” 孟杨听到张婧这些话,他心里的压力更加大了。 他望着一墙上的书籍,摇摇头,叹着气说道:“看来,你爷爷的存书是多,没有一本是我想要的。想伪造一本古书真的很难的。这一次,我也没有办法去救得到张雯了,唯有和他决一死战了。” 说完,他放弃去找相似的书籍了,他转过身去,开始寻找着武器。 张婧见状,一把他拉住了,急问道:“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只能是去和他硬抢人了吗?之前他是不知道你的实力,他派来的人不是你的对手,现在他派了那么多的人来试探过你的实力了。他一定会雇佣高手来对付你的。这可是一个虎口呀!” “没有办法了。张婧,你没有看到吗?现在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一本相似的书籍是不太可能了的。”孟杨有些绝望了。 张婧一脸的绝望,一想到她可怜的妹妹还在林聪的手上,她的眼泪很快就流出来了。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动听的声音:“你们是不是想找一本古书,最好要有一些符号的,如果是像武功一样的符号也可以的,对吧?” 孟杨和张婧的眼睛为之一亮,他们同时向门口看过去,只见千宁正扶着门框一脸的微笑看着他们,她的手里递过来一本连页面也泛黄的书籍。 张婧一看过去,赶紧问道:“千宁小姐,你是从哪里找来的?怎么和我爷爷的那一本这么相似呢?” 孟杨如果不是知道张婧早就把古书藏好了,他也会怀疑千宁手里的那一本书就是真正的古书的。 “这是怎么一回事?”孟杨一把千宁手里的书籍接过来了,他马上翻了翻看,果然看到里面印着一些武功的符号的,都是一些最基本的基本功了。 和张婧之前给他看的那一本古书一点关联也没有的,张婧也凑了过去,问道:“这一本能用吗?” 孟杨把书一合上,冲着千宁笑了,道:“谢谢你,千宁,这一本书来得太及时了,我先和张婧去救人了。要是你在这里觉得无聊的话,就替我们看一看家,行不?” “行的,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歇息一下。等你们回来了,我再回去。”千宁又走出去了。张婧想说几句感激的话的,一想到妹妹的性命还在林聪的手上,她感激地看了千宁一眼,她就跟着孟杨跑出去了。 “孟杨,快点,这里离人民公园不远的。”张婧又拉着孟杨的手往外冲去了。 千宁又重新坐了下来,看到他们一起出去的模样,她笑了,那笑意很勉强,要知道,在小时候,孟杨可是拉着她的手满世界跑的,现在他牵着的人却变成了另外一个女孩子了。 孟杨把医馆的大门关好了,他又往四处看了看,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在附近监视着他们,他才放心和张婧脚步匆匆地往人民公园跑去。 下午,人民公园里的人不是很多,只有三三两两在那里消遣着时间的年轻情侣。 到处都是大树,还有一些老人在那里下着棋,孟杨和张婧在那里走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林聪那边的人。 孟杨和张婧不敢分开去寻找,孟杨是无所谓的,就算林聪派来的人再厉害,他也会有办法杀出重围的,但是张婧却是一个弱质女流,现在张雯已经在了林聪的手上了,要是张婧又被他们抓走了的话,孟杨就很难向张老爷子交待了的。 “张婧,你不能走远了,你就在我的旁边,知道吗?”孟杨一边说着一边四处看了看。 “好。” 孟杨和张婧尽可能表现得很平静,不能打草惊蛇。他们在人民公园里转了几圈,还是没有看到有一个林家的人。 孟杨有些生气了,一边观察着情况一边对张婧低语道:“他是不是在搞什么鬼呢?怎么不见人呢?不会是故意放我们的鸽子吧?” “不会的。孟杨,他一定就在附近,很有可能我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在他们的监控之下了。林聪是一个很喜欢对每一次活动进行周密监控的人。”张婧对林聪的喜好太了解了。 以前,他们还上着学的时候,班上举行的活动,林聪去策划,他要每一个同学都按照他的设想去完成的。 他就是控制欲很强的一个人。张婧抬起头看了看那些茂密的大树,她似乎看到有好几个很小的摄像头在闪着光,不用说了,他们在人民公园里的所有动作全部落在林聪的眼皮底下了。 孟杨是相信张婧所说的话的,他第一次和林聪交手的时候,选择的地方是快废弃的工厂内,里面站着全部是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