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慕司宸看着顾云念怔怔出神地样子问道。　　 顾云念把握着的拳头伸到慕司宸面前，摊开，有些懊恼，“碎了！”　　 “这是怎么回事？”慕司宸连忙把她手上的碎玉拂开，拉着顾云念的手检查了没伤之后，才松了口气。　　 顾云念拿起碎玉检查，每一块碎片上，都有一个符文。　　 符文上的金光已经消失了，整块玉也像是受到了攻击后一样，失去了灵气。　　 心好痛！　　 顾云念好想捂住心脏的位置。　　 这些都是功德呀！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慕司宸，心痛才被抚平。　　 还好，她还有慕司宸。　　 慕司宸被顾云念的眼神看得有些毛毛的。　　 感到他的眼神，顾云念赶紧收回心神。　　 她把刻画好符文后的情况告诉了慕司宸，“你说，这是符文之间有冲突，不能共存，还是因为玉质本身承受不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拿了一枚玉牌给顾云念。　　 知道了玉符，看顾云念准备了这么多方形的玉牌，就猜到这样的玉牌制作玉符才是最容易的。　　 “也对！”　　 顾云念点点头，就开始试验。　　 刻上两道平安符，玉牌碎裂。　　 刻上一道平安符，一道聚灵符，金光闪烁了几下，像是随时都要湮灭，最终稳定了下来。　　 最后刻上两道聚灵符，玉牌碎裂。　　 慕司宸这次全程盯着，拿起成功的和碎裂的玉牌，仔细看了看。　　 最后做出了一个结论，“应该两者都有吧！同样的符文不能叠加。而玉牌的玉质，也只能勉强承受聚灵符和平安符的叠加。”　　 “我拿两块冰种阳绿的玉牌试试。”　　 顾云念打开慕司宸身上盒子的下一层，里面是她手中那些顶级翡翠制成的玉牌，其中绿色的最多。　　 她先刻上两道平安符，同样碎裂成了两块。　　 再分别刻上一道符文，金光一闪，再没出现不稳的情况。　　 最后得出了结论。　　 “看来是同样的玉符不能叠加。倒是不同的，只要玉质够好，就足以承受多种符文。”　　 慕司宸拿过顾云念可好的玉符看着，温润如玉，拿在手中，有种温润的感觉。　　 他在手中把玩着，问道：“平安符的效果怎么样？”　　 “小师兄试过豆青种做的，差强人意。重伤能挡，可致命攻击就差强人意了，挡下也会受伤。可惜小师兄不在，不然就可以让他试一试。”　　 顾云念遗憾道。　　 慕司宸嘴角抽了抽，突然对萧源有些同情。　　 远在京城的萧源突然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是谁在惦记着他。　　 “我来试吧！”慕司宸说道。　　 “不行！”顾云念立刻反对，沉声道：“你本就受了重伤，如果平安符不起作用，我的攻击足以要了你的命。”　　 慕司宸想说他相信她，可是看着顾云念怒视着他的样子，识趣地没有再开口。　　 “咦！念念，宸少，你们这是怎么了？”肖武进来，就看到顾云念瞪着慕司宸，这是在吵架。　　 看到肖武，顾云念却是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