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兰搂着闵秀娴“吧唧”亲了一口,然后冲魏红玉哈哈大笑起来,眼中满是揶揄之色。 魏红玉顿时又羞又闹,一时间恨不得扒个地缝钻进去,再不出来。 幸好闵秀娴这时出来圆场:“面皮做好了,嫂子你切点面筋,我调一碗你尝尝。” 魏红玉连忙应了,转头拿起刀。 切好的面筋和面皮搁一块,放上油皮辣子,、醋等调料。魏红玉挑了两筷子尝了尝,面皮滑爽筋道,酸辣适中,不由点头笑道:“味道不错,秀娴做的面皮就是好吃。” 柳文兰咧着嘴:“知道你家涛子不爱吃酸的,秀娴没敢多放醋。” 魏红玉白了她一眼:“和他有什么关系,是我爱吃这味儿。” “哈哈,是你爱吃,行了吧?”说着,柳文兰拿胳膊肘捅了捅魏红玉:“我说你家涛子怎么那么黏人?谈恋爱的小年轻都不如他,以前也没见他这样........”话还没说完,忍不住捂嘴笑了起来。 魏红玉听了心头不由一动,梁学涛这次突然回来,倒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不仅事事以她为先,千依百顺的,还特别爱缠人。 逮着机会就上手,不是抱就是亲。 这样的日子,怕是谈爱恋那会儿都不曾有过。 “都快四十了吧?啧啧,还真看不出来.........”柳文兰还在一旁嘀咕。 闵秀娴瞥了她一眼,不着痕迹的岔开了话题:“文兰姐,咱们抓紧时间把面皮切了吧,快晌午了。” “欸,好。” 三人把面皮切好,魏红玉留了一部分,剩下的柳文兰和闵秀娴各自分完,提着回了家。 大热天,这种酸辣又凉快的东西最是解暑。 梁学涛连吃了三碗才撂下筷子。 午饭后,两人睡了个午觉。 到了下午五点来钟,梁学涛提着两瓶五粮液并几个卤菜去找徐耀光。 刚一进门,迎头正好碰上齐立怀。 两人照面后,齐立怀弓着腰喊了一声:“涛子哥。” 梁学涛点点头,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他一番。 齐立怀这段时间在家吃吃喝喝,倒是养了一层膘,脸上比之前看着圆润了许多,就是肤色依旧白沓沓的,跟青皮脸似的。 这时候,听到动静的徐耀光从屋里快步走了出来,一看齐立怀杵在那,不由皱起了眉头:“你咋还没走?”转头又笑着问梁学涛:“涛子,找我有事?” “我带你去个地方,咱们喝两盅。”梁学涛道。 两人也没理齐立怀,一前一后的出了门。 “这是上哪啊?”走了没多远,徐耀光见不是去梁学涛家,便问道。 梁学涛勾了勾嘴角:“季大师家。” 徐耀光心里不由纳闷起来,涛子什么时候和季大师这么熟了。 二人到了季小龙家,一看房门紧闭着,对视了一眼之后,徐耀光“啪啪啪”的敲起了房门。 不一会儿,房门“吱呀”一声开了,季小龙探出半个身子往外张望着,见是梁学涛,心里顿时一颤,磕磕巴巴的问:“学涛,你有事啊?” 他刚一张嘴,一股浓烈的酒腥气冲着梁学涛二人扑面而来。 徐耀光捏着鼻子,不客气的一把挤开他,顺势走了进去:“没事就不能来了?” 梁学涛进门后,视线在堂屋饭桌上的一小瓶白酒并两碟子小菜上略作停留,然后举起手中的酒瓶,说道:“季大师爱喝酒,我们今天特意来找你喝两杯。” 一边说着,一边坐下启开酒瓶,然后给季小龙斟了一杯。 季小龙这个人平时没什么爱好,,就爱喝上几口小酒。 他也不敢找人喝,怕酒多失言,泄了自己的老底,因而往常都是关了门,一个人偷摸着喝几口。 梁学涛这次带来的五粮液是正宗的好酒,酒香味醇。 季小龙端起杯子闻了闻,只觉得扑鼻的酒香,肚子里的馋虫顿时被勾了上来,忍不住咂巴了一口。 连连痛饮了几杯之后,原先对梁学涛的一些忌讳和不快瞬间被抛在了脑后。 三人趁着酒兴侃起了大山。 男人喝酒聊天,多是谈论一些国家大事,极少提那些鸡毛蒜皮的家常事。 季小龙先是就面相学说对当今的几位领导人挨个品评了一番。 之后也不知道谁起的头,开始谈论起最近的天气情况。 “这天儿太他妈热了,我算了算日子都快有二十来天没下雨了吧?”徐耀光抿了口中的酒,又夹了块猪头肉嚼巴了几下。 “我瞧着这天热的有点不正常。”梁学涛说道。 “可不,听说西北那边大旱,山沟沟里一连几个月不见一滴水,县政府隔上几天就开着消防水罐车去送水,就这,也只够他们喝的,洗澡什么的别想了。我的妈欸,天热成这样都不洗澡,得臭成啥样。”徐耀光说起这些,顿时口沫横飞。 “老话常说,久旱之后必有大涝,大震。大涝,依着日子是不太可能了,这都快秋天了。那地震呢,会不会有?季大师。”梁学涛问。 季小龙闻言不由抬头看了看梁学涛,见对方两眼直勾勾的看着他,心里一紧,脑子里还没想好怎么回话,嘴里已经稀里糊涂的开口应道:“对,必有大震。” “季大师既然断定有大震,大概也能推算出地震的日子和地点吧?”梁学涛追问道。 徐耀光一听顿时也来了兴致:“季大师给咱们算一算呗!” 季小龙心里直骂娘,他能算的出个屁,要真有这本事,他能呆在这山窝窝里?早都出去吃香喝辣的了。 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眼珠子转了转,开口推诿道:“这种触及天地气运的事,可不是一般人能算的,即便是我这样的,也得费不少功夫,待我夜观天象几日,再作定论。” 梁学涛点头称是,端起酒杯敬了他一杯。 季小龙往常只闷头喝酒,喝的不过是几块钱一瓶的太白,佐酒的也只是一些花生米豆腐干之类的便宜货。 此时喝着五粮液,下酒菜又都是实打实的肉菜,心里只觉得万分的畅快,推杯换盏之间不知不觉喝了个半醉,至于说了些什么,倒是泰半都记不清了。 三人直喝到晚上十点来钟才散场。 梁学涛回到家,在院子里吹了好一会儿山风,又去洗漱间冲了把澡,待身上的酒味散尽大半,这才回房休息。 ** 感谢路人甲hyx赠送的平安符,么么哒! 求收藏和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