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城拉着赵虎,在一片哄乱之中离开,随后,是那一群大妈们在大声的笑着。 这赵虎随着薛城出了车间,他涨红了脸,但是薛城倒是觉得很是得意了,他咧嘴一笑,得意地说道,“走吧,咱们这就去看妹子去!” 他碰了砰赵虎的手臂,赵虎回头,就是给了他一记白眼,没有理会他,径直就往前走。 “据说李探长在大南街失踪了,现在林刚倒是和刘旺财混到了一起,实在是让人着急!”赵虎极速的往前走,完全和在车间里不一样的状态,他面露着急之色,或许是过于担忧,他现在眉头紧锁。 “是啊,这李探长到底去了哪里?”薛城听了赵虎的话,他也开始担忧了起来,和刚刚的吊儿郎当判若两人。 他迅速地从车间走廊走过。 “赵虎,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薛城快步跟上赵虎,这到了紧要关头,他还是很认真的。 “先去看看王红音吧,当时她就在现场,或许她知道些什么!”赵虎没有犹豫,他大步往前走。 这薛城说是去看西城的姑娘,其实都是幌子,为了不让所有人起疑心,他们每一次行动都会以和女孩子约会为由离开,这西城的姑娘其实并不存在,也只有薛城才能这么有想象力,说得如此真实。还引发了那一群大妈的感慨。 “恩,现在这我那个红音还在医院抢救,在她的身上发生了太多的不幸了,我们是该去看看这个可怜的女儿,这孩子死了,丈夫死了,自己还在医院抢救!”薛城说到,他倒是挺关心这个王红音了。 “吴队长现在被限制了,刘旺财介入了奥科登的案子,估计他也施展不了自己的手脚,现在只要靠我们了。”这赵虎蹙眉,即便是他一直都隐藏在鞋厂之中,但是他一直都关注着事态的发展。 “说道这个吴凡就气人,这功劳都被他抢去了,我们好不容易跟出了一个张文来,结果他倒是得到了所有的线索,拽住了奥科登,我们却还在这儿受苦受累呢!”薛城抱怨道,他一直都看不惯吴凡的行事作风,这会他开始在吴凡面前抱怨了。 “都是为了百姓做事,只要罪犯除去了就好,不要计较太多了!”吴凡说道,事情到了现在这个样子,他最想要的就是尽快的查出李笔的下落,如今李笔消失,他也一样的着急。 薛城只好住嘴了,事情到了这般地步,也只有听从赵虎的安排,先调查李笔的下落,这李笔一天没有找出来,他就多了一天的危险。 此刻,他们正在快速的前往王红音所在的当地医院,这赵虎已经打听清楚了,王红音经过抢救,在今天下午四点左右已经醒过来,但是她迷迷糊糊,并没有完全的醒过来,随后,她几度昏迷,警察想要找他她路口供,但是都没有任何的结果。 …… 赵虎和薛城到达了医院,这个医院挺简陋,但是已经是n县最好的医院了,他们以王红音远方亲戚的身份前去探望,很快的,他们就从护士那里得到了王红音所在的房间。 在医院王红音的病房门口,因为考虑到王红音此刻是受害者,而罪犯很可能回来加害于王红音,所以派了两名警察把手门口。 当赵虎两个人到达王红音病房门口时,被门口的警察拦住了去路。 “站住!你们两个是干什么?!”这警察警紧紧的盯着赵虎和薛城,狐疑地问道,因为赵虎和薛城一直都隐藏在鞋厂,所以n县的警察不认得他们,便用了执行公务的语气问道。 这赵虎停下了脚步,此刻他也不好说自己是警务厅的警察,毕竟这件事情越隐蔽越好,以免暴露。 “诶,我们是昆州……”薛城倒是一时口快要说出自己的身份了,但是最终还是被赵虎拦下来了。 “我们是王红音昆州的亲戚,听说了她的悲惨遭遇,特来看望!”赵虎阻止了薛城往下说,迅速地一把就他拽到了身后,随即,他笑脸相迎。 这警察看了赵虎一眼,再看看薛城,这薛城明显地是有话要说,被赵虎阻住了,怎么看他们都像是心里有鬼。 “你们是他的什么亲戚?!来自哪里?”这警察为了保障王红音的安全,便打算对他们两个盘问一番。 “我们……”这赵虎有些迟疑了,撒谎可不是他的本事啊!这话说道这里,他一时的语塞。 “哦,我们是王红音的表叔的姑姑的侄子的儿子。”这薛城反应过来,顺口溜一般的念了一段,硬是让那警察有些吃不消地在一旁相互对望着。 “表叔的姑姑的……儿子?”这关系复杂,又长,那看守的警察都有些分不清了。 “不是,是表叔的姑姑的侄子的儿子!”这薛城的又念了一遍,这个时候他倒是顺口了很多,如同绕口令一般。 “……”两个警察相视一眼,无语了,这关系错综复杂,确实是不好判断,随后他又盯着眼前的两个人,见赵虎和薛城的装扮就是一个乡下人,他问道:“你们从哪里来?” “哦,是这样子的,我们几个月前从昆州来到了,为了谋生计嘛!这也是因为刚好在这里,听说了他们家发生了这般事情,所以前来探望!这不来探望也不太好是吧!”薛城说道。 两个警察见他们说话还算是诚恳,于是就放他们进去,这王红音也是可怜,先如今,她躺在床上,还没有任何人来探望过他,如今好不容易有人来探望,他们也希望能让这个王红音尽快的振作起来。 赵虎和薛城提着一带水果进去,站在门口的警察望着里面躺着的王红音,深沉地叹了一口气,只希望这个可怜的女人可以坚强起来,这奥科登对于他们家造成的伤害是毁灭性的,王红音醒过来之后,她还有面对自己丈夫死前,而身边没有任何的亲人的打击。 “真是可怜!”那警察慢慢地低下头,将房门轻轻地带上了。